昨夜守了**,此时困觉的感觉又袭来,我哈欠连连。

鲤鱼说:“林果,我们现在这守着,你睡一会吧”

我点点头,将葫芦祖宗交给她。我一边裹了件冲锋衣倚在老槐的树根底下,一边对葫芦祖宗说道:“祖宗,你配合鲤鱼抓那个罪魁祸首,就交给你了,我先睡一会。”

“交给祖宗吧。”轩芦在鲤鱼手里萌萌的说道。

我便满意的一合眼,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我躺在老槐的树根底下,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睡了多久。

只觉得周身的温度越来越低,我冷的缩成一团时。忽然感觉有什么东西盖在了我的身上,阻挡了寒气的入侵。

我实在太困了,眼睛睁不开,就一句话也没说。

当我在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

我三步开外的位置生起了一堆篝火,火苗跳跃着,带了一阵温暖的热意。

此时鲤鱼和孙胖子还有吴威三个人正围坐在篝火旁,你一言我一语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我揉了揉眼睛,起身坐了起来。抬手看了看腕表,时间显示已经是午夜十二点钟了。

没想到我这一觉睡到现在,我咳嗽了一声,拿起水壶喝了一口。

鲤鱼听到声响回过头来看我:“林果,你醒了。”

“嗯。”我站起来走到他们身边。

篝火堆上正烤着一只金黄油亮的野兔,吴威神色专注的翻转着兔身,争取每一个角落都烤到。

“有兔子吃哪抓的啊”我好奇的坐下来,随口打趣的说道:“老槐的祖地,我看这地方不平凡,你们不会把兔子精给烤了吧”

鲤鱼笑着瞪我一眼道:“你当兔子精那么好抓这就是个受了伤的普通小野兔,被胖子捡回来的。”

“哦。”我耸了耸肩,拿起一旁的零食先吃了一口充饥。

我看着漆的夜色中,老槐庞大而壮硕的本体静静的立在我眼前。

我问道:“咋样了,老槐说话了吗”

孙胖子摇头:“一直没动静,不过我看着那洞口已经收小了一些,估计他正在努力的自愈。”

“那里面的**搬出来了吗”我想到老槐肚子里还有一张**呢。

吴威一听呵的笑了出来:“搬什么搬那也是老槐身体的部分。把那些兽皮拿出来就成了。”

我恍然的点点头,忽然想起了被我遗忘的葫芦祖宗。

我四下看了一圈,发现这货正窝在鲤鱼怀里睡觉,且葫芦嘴正对着鲤鱼的胸口,小眼睛眯眯着,一副享受的模样。

我看了之后勃然大怒,一把将他从鲤鱼怀里给揪了出来。

被吓醒的葫芦祖宗一看是我,不满的道:“林果你要干啥祖宗一天给你做牛做马的,睡个葫芦觉你都不让,你还让不让祖宗活了”

他还恶人先告状了我气乐了:“你倒在我家鲤鱼怀里睡的挺舒服呗你当我家鲤鱼是赤离呢”

“有赤离啥事”一提到赤离,就仿佛触碰了葫芦祖宗的敏感词汇,顿时小眼睛凶巴巴的瞪了起来。

我坏笑,揶揄道:“祖宗你说实话,是不是做梦轻薄人家赤离忻娘了”

"林果你说啥呢"葫芦祖宗老脸一红,喝道:“祖宗我可纯洁着呢,不要用的龌龊思想看我。你真不可理喻,人家鲤鱼都懒得理你,就你脸皮厚硬往上贴。”

我:“”

“好了林果,兔子快熟了。”鲤鱼有些不自在的打断了我们两个的互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