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没有半分要跟她在一起的心思,所以才生气。

只有无牵无挂的孤家寡人,才会一点也不在乎钱财,不管不顾将来,但是四喜是个可会为将来打算的姑娘,她想的自然没有这么简单。

哦?原来是这样啊。

也对,正常哪有男人不存钱,不准备着成家立业呢,陈葛会,何麻子会,她当然也想自己也会。

他伸出另外一只手,也包住了她的小手,凑在她耳边轻声的说道:“我知道哪里错了,你别气我好吗,我也会好好存钱,等我存够了钱就娶你。”

四喜盯着何麻子看着,随口答道:“那我可得苦等了,你这样天天低着头刨坑儿,又不存钱又不知道钱是什么意义的人,怎么可能存够钱呢。”

严铁柱靠近她,才发现她身上隐约透出来一股女儿馨香,香味沁人,他不经意往低了看上一眼,四喜身前诱人那处最近长高了些,挺拔着极诱人……

他没碰过女人那里,但光想想也觉得那处是极好的,极勾人的。

四喜不懂他这片刻间想了那么多,鬼头鬼脑的盯着门外看,说道:“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最近总见何麻子盯着我家看,你说他是不是起了什么鬼心思?”

不知道何麻子起没起什么鬼心思,严铁柱反正起了些鬼心思。

满脑子都是鬼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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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喜的手是那种肉呼呼的手,小巧可人,握在手心里有一种特别的触感;四喜的脸蛋上还有一些细细的绒毛,只有离得够近,阳光够充足的时候才能看得这么清楚,这样显得她的皮肤更加白皙;四喜虽然没有刻意穿束胸,但是先天底子就好的她,依然傲然挺立着。

他开始回忆以前那些刻意接近他的那些女人到底是什么样的,然而脑子一片空白,那个时候未曾想过女人于他来说有什么特别。

动心,也就是仅此一次而已。

严铁柱一只手握紧她,另一只手在她手心里无意识画着圈圈,目光也随着她看着何麻子。

“那何麻子也是可怜人,父母早亡,也没人管他,他卖了家里的一亩薄田得了五两银子便来跟雪娟求亲,雪娟哪里看得上他的,我二婶就更看不上他了。听说何麻子卖了地,日子过得越发艰难,在村里算是数一数二的困难户,不过他对雪娟倒是一往情深,想多了都得了癔症,有段时间天天看他在门口晃来晃去的,这不好久没来了,咋又出现了?”

何麻子得没得癔症他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快得癔症了,昨天晚上离她也很近,可也没这么近,闻不到她身上的体香,看不到她身上若有若无的美景。

难怪何麻子一副要死要活的痴情模样。

四咬牙切齿的说:“那个何麻子也是恶心,动不动就朝雪娟那里看,就是那里,猥琐男,臭流氓!”

雪娟比她大一岁,也刚到了发育的年轻,个头跟胸前都是见风就涨,她又爱炫耀,日日把腰肢勒得紧紧实实,衬得胸前更加伟岸,别说爱慕她的何麻子,寻常男人见了都要多看一眼的。

严铁柱随着四喜指的角度看过去,那人果然有点鬼祟,好在看了一会儿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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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他走了。”四喜一回头,刚好前面颤点点的在他身前扫了一下。

就一下。

四喜前面一片柔软,在他手臂上一扫而过时的那种触感,让他这辈子都往不了,浑身上下的鸡皮疙瘩的都起来了,寒毛根根竖起。严铁柱这辈子也没跟女人这般亲近,便只是那一瞬,身上有一处已经诚实的做出了回应,毫不留情的翘了起来。

他即使想骗自己都骗不了,他跟何麻子一样,都是四喜眼里猥琐的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