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玄眼角扫过孙黄一副委屈模样,鼻孔冷哼。

“哥们,没这爱好”

手执三尺宝剑,两三点下割一块蛇皮,围在腰上,不比城市美女超短裙长多少,里面还挂空挡。

一丝微风吹过,带起沙沙声,唐玄二个,一人绑了一条乌金虺皮裙。

微风带起他裙角,不由打了个冷颤,夹紧屁肌,随口一声吐槽。

“风吹裙口蛋蛋凉,日照胸衣咪咪暖。”

孙黄拄木棍,一瘸一拐,跟在谭旋身后,闻唐玄咏出押韵词句,感觉很有含义,不耻下问。

“妹夫,你说的蛋蛋是指什么?咪咪又是什么?”

唐玄脑门冒黑线,两边嘴角僵硬,尴尬,笑不出声。

“现在赶路要紧,这个以后再跟你说吧!”

孙黄深以为然,一瘸一拐,跟在唐玄身后,上嘴唇摩擦鹰钩鼻,眼眸泛出亮光,他回想起在乌金虺肚子里面听的那一番话话。

“我要这妖魔鬼怪,再也阻挡不住我前进步伐,我要这世间谁也伤害不了我的亲人,朋友。”

对唐玄仰慕之情有如滔滔河流‘这个妹夫文韬武略,与我在伯仲之间。’

两人走出三里地,四只眼睛注视前面一棵古树,树上歪七八钮,刻着六个大字,唐玄隐约想起这六个字在哪里见过,内容是那般熟悉。

神识钻进储物袋,一张黄纸垫在储物袋角落。

“前方路不好走”

纸上六个字和树上刻写那六个字,一模一样。‘他是在提醒我什么吗?’

“哼,路不好走,哥们,差点命丧九泉,还怕什么路不好走,这里路有好·走过呢。”

“大舅哥快”

唐玄也不管孙黄答应否,擒住他腰,把他扔在肩上扛着像前奔跑。

“妹夫,你这是·”

唐玄眼眸微眯,咽入一丝口水,脚下生风。

“我怕·”

“要不你把我放下,你独行。”

“不能将你独自留下。”

“你是说那六个字。”

“有人故意在提醒我们。”

孙黄艰难抬仰脖子,他不喜欢脑袋掉在地上,看后方景色,他更想瞻望前方迎接命运。

“想不到我英雄一世,还会成为一个拖油瓶。”

唐玄抿紧嘴唇,咳嗽两声。

“大舅哥,别搞笑,我会笑气岔的。”

“哼”

又五里地,唐玄忽然停住脚步,耳里闻到有人在呼喝,鼻尖又淡淡恶臭味。

“大舅哥”

“应该在前面不远。”

唐玄赤双脚,踩碎石,踏尖刺,没有感觉,身形如猎豹。二十息后,两人并排躲大树后。

一名高约八丈,手拎鬼头大刀,扛脖子上,一张娃娃脸,胸肌高高鼓起,穿一身淡绿色长裙,脑后编两根马尾辫。

唐玄二人打了个冷颤,这位猛人到底是大男人,还是小女子啊?

他对面站立六人,四男两女,男子潇洒俊逸,女子出水芙蓉,淡妆浓抹,肥环燕瘦。

唐玄虽然没有过目不忘那种天赋,依稀能记得这六人与他同乘一艘飞舟而来。

当中一位少年人,嘴里叼一根马尾草,手上有一下没一下挥舞木棍,脑袋仰五十度眺望八尺猛人。

“这位壮士,还请你让个路。”

八尺猛人齿白唇红。

“让你们过去自然可以,但不能伤害我身后两位朋友。”

唐玄二人又打了个冷颤,假如没有看见,是谁在说话,他们俩肯定认为那是一位娇柔可爱美少女,在倾吐心事,声音清脆,悠扬婉转。

“壮士,我再跟你说一遍,赶快滚,否则··”

他们四个英俊潇洒男子,都拿木棍拍打手掌,脑袋偏起。

两位美丽女子手插小蛮腰,哼哼唧唧。

“你这个不男不女的怪物,赶快滚开,不要妨碍我们进入五剑门。”

“你们进五剑门,就去啊,想要抓我两位朋友为你们探路,引开那一群黑蚂蚁,就要问问我手上这鬼头大刀。”

一位嘴唇略薄,昂脑袋,怪声怪气。

“他们俩可不是你朋友啊,这两人和我们从黄龙洲一起来的,还是我门的朋友呢。”

“是你们朋友?哪有人绑朋友为自己打先锋,引开灵兽呢?”

“是朋友,就要有为朋友两肋插刀,赴汤蹈火的觉悟。”

唐玄不由高看那位薄唇女子两眼,呢喃细语。

“她说的好有道理,我竟然无力反驳。”

孙黄不合时宜点点头,也这么认为。

“大舅哥,你站在这别动,我绕到那边去瞅瞅。”

孙黄点头,自然知道唐玄要去瞄什么。

唐玄猫腰,控制脚掌力度,每一步落下,都是踩在坚硬石头或树根上。

双膝下蹲,脚尖用力跳到六米高,轻松落在树丫上,张望八丈猛人身后,凝神窥视。

杂草堆躺两人,一位黄裙女子,双目紧闭,嘴角不时流出一丝鲜血。

一位男子着一身蓝袍,被几根树藤缠绕,嘴里塞一团灰,两片厚唇像两根香肠夹一个灰色汉堡。

谭旋勃然变色,怒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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