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惊恐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怎么会被纳兰瑾识破,还跑来明目张胆的质问。

管家慌乱中,只好先明泽半身,什么事情都装作不知道的样子。

“不知道,并不能代表你跟这件事没有任何的关系,要不是没有十足的证据,我是不会这么兴师动众的问你。说!这工坊的账目到底是怎么回事?”

纳兰瑾逼问管家,丝毫不留任何的情面。放在过去,纳兰瑾或许还顾念顾家的身份,对事情不是很明朗,所以有点棘手。

可现在多了一个林大成,事情的错综复杂,让纳兰瑾没有时间考虑太多。

“小姐,我真的是冤枉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帮着每日把货送来。”管家老泪纵横的为自己辩解。

纳兰瑾见管家还在做垂死挣扎,抵死不从,“来人!把管家交给官府处置!”

纳兰瑾大喊一声,只见那些干活的伙计放下手里的活都冲到管家的面前,一招擒拿手就把管家按在地上?。

“对不起了。”伙计不想得罪管家,事先就把丑话说在前面。

管家就像一个螃蟹一样被五花大绑的压着,上了年纪的管家,不管怎么挣扎,都逃不开几个年轻伙计的束缚。

一个剧情有些不对头,再这样下去吃亏的是自己。

好汉不吃眼前亏。

“小姐,我一大把年纪真的是冤枉,我真的不能有事我如果有事的话我家里的那些人怎么办,我上有八十老母甚至不好,每天光吃药就要花费很多的银子,我真的不能出事。”

管家情急之下的胡言乱语,倒是让纳兰瑾捡了一个便宜。

字里行间透露出纳兰瑾想要知道的真相。她思虑良久,感觉管家也只不过是一个有头没脑的人,禁不住惊吓。

“你为了家里人不能有事,难道就要祸害工坊吗?你知不知道工坊损失了多少账?”纳兰瑾把账本扔到管家里面前。

管家大体的扫了一眼账本,这才发现原来自己从来工坊的那天起,所有的手脚都在纳兰瑾的掌握之中。

憋着这么久不揭穿就是想开个人赃并获。

值得庆幸的是,纳兰瑾还没有当床抓住管家,一切的事情,都只是猜测。

“小姐,这账起有问题,但真的跟我无关,你在纳兰府这么多年,跟着老爷子身边尽心尽力,如果有半点差错,天打雷劈。”管家大声叫嚷,看着头顶发誓。

纳兰瑾发现管家现在就是困兽之斗,把他逼得太急,搞不好就开个鱼死网破。

到时候别说是坏账亏空,就算真的想找到事情的真相恐怕都难以下手了。

想到这些纳兰瑾觉得事情还是

不要打草惊蛇为好,否则两败俱伤,到最后只会让林大成从中得利。

既然管家提到了纳兰振,正好借着这个台阶,给彼此一个下台的机会。

“好,希望你说的是真话,看在爷爷的面子上,今天我就先放过你。如果那天让我抓到证据,新仇旧账一起算。”

纳兰瑾转过身松口气,让店里的伙计把管家放开。

管家摇摇晃晃的起身,看着纳兰瑾,惊魂未定的心开始慢慢的安抚下来,额头上的汗珠也慢慢的蒸发。

到底是害怕才冒的汗,还是挣扎使劲的汗,纳兰瑾不得而知。

她唯一知道的就是管家此人深藏不露,而且是个盘踞纳兰府的千年大树,根深蒂固,想要抓住他,需要动摇很大的根本。

“小姐这下相信了吧,府里还有活等着我处理,要是没我事的话,就先回去了。”管家颐指气使。

刚才还害怕的胡言乱语,站起来的那一刻又开始趾高气昂,完不把眼前的鄂破和一个人放在眼里。

“好,回去忙吧,也清管家帮我留意,到底是谁这么大胆。”纳兰瑾恳请的命令管家。

“是。”

管家活动着被伙计扭伤的胳膊,临走的时候还扫了伙计一眼,看他眼神中包含的愤怒,今日这仇是几下了。

纳兰瑾担心管家找伙计的麻烦,就安排人明着警告管家,要是店里的伙计有任何的闪失,直接唯管家是问。

她派人去查管家额家里情况,果然管家虽然人前风光,但是人后却承受着很大的压力。

家里的条件状况,让管家每个月的那点银子根本就不够贴补家用,年迈的母亲重病缠身,整日参汤不离口。

这才导致管家想方设法,挤破脑袋想从纳兰府里多搜刮一些钱财,甚至不惜做一些铤而走险的事情。

纳兰瑾整日周旋在管家跟林大成之间,跟东方逸聚少离多,一整天也说不上一句话,多少有点冷落。

“瑾儿,你最近在忙什么呢?我回来这么久都不见你嘘寒问暖,不问问我这次出去生意谈的怎么样。”

东方逸一大早醒来,赶在纳兰瑾出门前讯问最近的情况,也把自己的委屈写在脸上。

“不用问。”纳兰瑾梳理着发髻。

“什么意思,这是对我没耐心了?还是根本就不想搭理我?”东方逸一把抓住纳兰瑾插簪子的手。

纳兰瑾顿了一下,惊讶的看向东方逸,很快就又恢复自然。松开东方逸的束缚把头发梳理整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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