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洛在纳兰瑾跟东方逸交流眼神的时候。就独自一人喝了不少的酒,因为心里愁苦不堪。所以整个人已经醉得不省人事。

纳兰瑾看着洛洛的样子,完能够理解他那种失去亲人的痛苦。

就像当初,纳兰瑾知道纳兰振被人害死,是一样的心情。十指连心,断指之痛只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才能体会那种痛彻心扉。

“把他带回去休息吧。”纳兰瑾低声说到。

洛洛身边的侍卫像纳兰瑾跟东方逸行礼之后,就命人把洛洛带走。

纳兰瑾愁眉紧锁,脸上的情绪复杂多变,看不出来到底是忧伤还是悲切。

一路上,纳兰瑾一句话也没有说。禁闭着双眼靠在马车上,匀称的呼吸,让东方逸以为她是因为喝了酒睡着了。

可事实却是没有。

东方逸几次试探,想把纳兰瑾后拉起来,问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也很想知道她心里真正的想法。

要知道,跟皇子串通谋害皇后,那罪名跟弑君谋反没什么两样,弄不好是要灭九族的。

东方逸咳嗽,大声叫唤,发出各种奇怪的声音,始终没能唤醒假寐的纳兰瑾,几次尝试下来无果,只好放弃了。

回到府里,纳兰瑾一遍盯着工坊的生意,一边不停地查找当年有关洛洛母妃的事情。

那些真相令人发指。就因为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就可以为所欲为,置他人的生命于不顾。

以为作为皇后掌握了身杀大权,就可以对他人的生命肆意践踏。

“简直就是散心病狂,根本就不配母仪天下。”纳兰瑾看着卷宗,不愤的叫嚣。

东方逸在一旁看书,被纳兰瑾一声吼叫,吓得手里的书没拿稳,直接掉在了地上。

“怎么了?”东方逸走到纳兰瑾的面前。

“这是我托关系从宫里找出来的旧档,你看看当年洛妃的死因,上面写的清清楚楚是病死的。可据人所说,这洛妃身子一向很好,根本就无病无灾。”

纳兰瑾气愤的指着卷宗上的病因说到。

东方逸拿起卷宗翻看,前后记录的病因完就不一样,而且中间有被人改动过的痕迹。

明显就是欲盖弥彰,想要隐瞒一些事情。

“古往今来这样的事情还少吗?只能说皇后只手遮天,宫里像洛妃这样的人还有很多,沧海遗珠,她只不过是其中的一个。”

东方逸把卷宗放下,捏着纳兰瑾的肩膀安慰。

所谓,个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

眼下纳兰府好不容易平静了许多,东方逸的意思就是不想再别人的闲事,尤其是这种皇室。

皇后跟

皇上,向来都是这天下,最撼动不了的两个人,跟他们作对无疑就是与虎谋皮。

“怪不得洛洛会从那么开朗的一个人变的心机腹黑,要是我估计早就冲到皇后的宫里了。”纳兰瑾现在能够慢慢的理解,洛洛之所以前后变化那么大的原因。

“也许就像你说的,他已经去过皇后的宫里,根本就无奈碰皇后的一根头发丝,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东方逸轻笑一声,这笑声里更多的是无奈。

对于他而言,处在这种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的地方,更多的是无奈的感慨。

“可……”纳兰瑾正要反驳,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声音。

“什么人!”东方逸立刻警觉的走到门口,发现旁边的花盆被人动过,却没有看见人。

两个人因为讨论的激烈,门外什么时候摸过来一个人,纳兰瑾都没有注意到可见她对洛妃事情的专注。

“怎么回事?”纳兰瑾赶紧跑过去。

“刚才有人在门外,可过来就发现没人,我们被人顶上了,以后说话注意点。”东方逸指着地上的花盆说到。

“管家?还是沈彩依?”纳兰瑾直觉的想到这两个人。

“我觉得应该不是他们,这个时候还监视我们的,只有……三皇子。”东方逸严肃的看颜色纳兰瑾。

纳兰瑾突然倒吸一口凉气,之前跟赵文闾也只是生意上的接触,可没想到他居然把手伸到了府里。

这就让纳兰瑾有点忌惮,赵文闾的势力,朝廷上下恐怕没几个人是他的对手。

眼下要想保住纳兰府,他们只有依靠洛洛。他这么多号经营自己的庄园,可自己的势力从来就没有放松,庄园就是培养势力的另一重掩盖。

纳兰瑾担心被赵文闾盯着,就命人给洛洛送信,表示愿意跟他合作。

当洛洛看到纳兰瑾的信时,激动的差点跳起来。

两家三人正式结盟,对付他们共同的敌人,目的虽然不同,但都是殊途同归。

纳兰瑾跟洛洛联手的同时,东方逸也没有放松懈怠,他打算把工坊做大,他是一个生意人,他想用做生意的方法扩大自己的势力,同时巩固自己的实力。

就在他们打算做生意的方向时,收到远在西域的薛三娘的来信,这无疑就是雪中送炭。

“东方,你猜猜是谁的信?”纳兰瑾激动的拿着信在东方逸的面前晃来晃去。

“看你这激动的样子一定很特殊。”东方逸一眼就看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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