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瑾注意到纳兰文远的不自然,回头看看一眼东方逸,他也有同样的感觉。

“我怎么听说是那个小偷完是受人指使,瑾儿刚被抓进去城东钱老爷就迫不及待的高调捐盐,生怕别人不知道。”

东方逸扭头看着纳兰文远字里行间都在责问,还时不时的加重语气强调把纳兰文远吓的筷子都掉到了地上。

“做生意,人家当然会想着自己,谁不是为了自己挣破头。既然瑾儿没事,这件事就过去了。”纳兰文一改常态,反而低调了。

换成是平时,遇到这种事,纳兰文远肯定会第一个站起来,坚决追查到底。

“文远,你知不知道……”纳兰振刚问了一句。“不!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纳兰文远惊吓的赶紧摇头否认。

纳兰文远的慌张大家都看在眼里,完的一副做贼心虚。

“我只是想问问你对这个钱老爷了解多少,你紧张什么?”纳兰振没好气的皱着眉头。

“哦,我还以为……没,我对他不了解,不了解。”纳兰文远低下头喝一口酒,掩饰内心的慌张。

看到纳兰文远如此紧张,纳兰瑾跟东方逸会意的互相递个眼色。这件事垦丁跟他脱不了关系,

纳兰瑾一出来,钱老爷的生意一下子又回到了解放前,不管他怎么努力去维护之前好不容易得来的信誉,大家都只是摇摇头奔向纳兰府。

“这位,您看看,我们店里……”钱老爷热心的推荐,话还没有说完,来人直接摆摆手离开。

钱老爷气不过,于是就小纳兰文远商量。

约了好几次都不见他出来,最后只好以陷害纳兰瑾的事情威胁。

“纳兰老爷真是大忙人,见你一面还真的很难得。”钱老爷开口就是满嘴的嘲讽。

“最近府里事多,又要筹备小儿的满月酒宴,所有一时抽不开身。”纳兰文远客气呢说辞。

“别跟我来这一套。上次的事情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落的一败涂地,白白损失了那么多。”钱老爷面目狰狞的看着纳兰文远。

“那件事情,也不能怪我,是你的人办事不利,差点连累我。”纳兰文远撇清关系。

“总之,这件事,你逃脱不了,我出事,你也别想独善其身。”钱老爷拍着桌子站起来。

“本来就不关我的事,人是你找的,文书你伪造的,就算追究起来,我顶多算是跟你合作生意失败,还能怎么样?”纳兰文远把事情解释开,完跟自己没有任何关系,他摊开手的样子很嚣张。

“你!算你狠!”钱老爷甩下一句话离开。

纳兰文远自在的自饮自酌喝着小酒。不屑

的向门口白了一眼。

钱老爷不服自己好不容易经营起来的信誉跟名声,就这样一夕之间,朝不保夕。

回到家里闷闷不乐,不管家人怎么开导都没有起色。于是越说越气一个可怕的念头,在他的心里产生。

如果这个里没有纳兰瑾这个,那所有的殊荣跟光环就是他一个人的。

纳兰瑾悉心在府里调养多日,总算是看着有些精神了许多,每天被莲儿逮到花园里跑步,晒太阳。

“莲儿,回去吧,我有点累了。”纳兰瑾扶着石头抱怨。

“不行,老爷子交代,还没到时间。”莲儿抬头看了一眼。

“我真的累了,我就信了你的邪,到底我是小姐还是你是小姐?”纳兰瑾长叹一口气。

“你是小姐,可老爷子吩咐,我也没办法,不然他会连同上次的事情一起算账。”莲儿委屈的撅着嘴,向纳兰瑾祈求。

“好吧,好吧,我想喝水,这总可以吧?”纳兰瑾摆摆手。

“好的,刚好补汤熬好了,我去看看。”莲儿让纳兰瑾在凉亭李歇着,然后一个人跑到厨房。

莲儿刚走,纳兰瑾突然嘴角上扬,还真是个好骗的。

纳兰瑾趁着四下无人,就悄悄的从后门溜出府。

她的心里一直担心盐商的事,每晚都问东方逸。可他不想纳兰瑾再操劳,就只字不提。

所以,纳兰瑾就悄悄地跑了出去。

没想到,钱老爷一直安排人在纳兰府盯着纳兰瑾的行踪,蹲了这么久都没有看见她的人影,都打算要放弃了,她却偏偏闯进盯梢人的眼里。

街上的繁华,让纳兰瑾忍不住的多看几眼,感觉在府里憋了这么久,外面的空气都是新鲜不可得的。

浑然不知,身后有人悄悄地尾随而至。

路上一个老妇人腿脚不便摔倒。纳兰瑾好心上去搀扶。

“婆婆,您没事吧?”纳兰瑾问了一声。

“年纪大了,我家就在那边,麻烦送我一下。”那婆婆指着一条偏僻的巷子说到。

纳兰瑾看着那空无一人的巷子,犹豫了一下,再看看眼前的老妇人,微笑着答应。

她刚把老妇人带进巷子里没走几步。就感觉眼前一黑,被人用麻袋套上,还骂骂咧咧。她挣扎着想要喊人,却被打晕。

最后听到的一句话就是,“总算是抓到你了,差点让兄弟们白白浪费时间,回去跟钱……”

纳兰瑾就被迷迷糊糊的带到一个不知名的地方,视线黑暗看不清周围,只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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