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酒客抱着脑袋,献血从指缝流出,冲着正在算账的掌柜大喊。

后来还是别的酒客看出来是纳兰文远,找来纳兰府里的人把他带走。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是什么意思,指责我,你们还不够格,她纳兰瑾算个屁,明日老子一样能干成大事。”纳兰文远借着酒气,摇摇晃晃的指责议论的人。

“有病吧你,这件事没完,我会让你们纳兰府赔偿的。”那个酒客看着手上的血大喊。

“老爷,我们先回去。”

兴叔带着家丁好不容易才把纳兰文远从酒馆接回来。一路上,那些家丁没上让纳兰文远大骂,都大气不敢吭声的忍了。

看到纳兰文远醉醺醺的回来,还骂骂咧咧,纳兰振气的突然眼前一黑,倒了下去,还好东方逸及时扶住。

“爷爷,没事吧?”东方逸看着纳兰振。

“把这个不争气,只知道喝酒赌钱的人,扔进柴房,谁也别管他。”纳兰振反应过来,气急败坏的怒吼。

下人互相看一眼,都不敢做决定,最后目光落在兴叔的身上,他点点头,下人们才把纳兰文远抬去柴房。

晚饭的时候,李氏跟裴氏互相看着对方,让对方求情,可谁也不敢先开口。

“公公,我看老爷……”李氏抱着孩子,心里有点底气的问了一句。

“别管他,谁再替他说话,就跟他一起去柴房。”纳兰振严厉打断李氏的话。

李氏吓的低着头,大气不敢吭,她可不是爱吃苦的人。

“公公,其实……”裴氏把菜夹到纳兰振的碗里,看着他的眼神,瞬间哽咽。

纳兰瑾发现厨房最近似乎在偷懒,同样的一道菜被端上来好几次,样式一点逗没变,就好奇的叫来当娘讯问。

“这个菜是怎么回事?”纳兰瑾疑问额看着厨娘。

“对不起小姐,是我的错,我忘了您怀孕不能多吃咸的,真的对不起。”厨娘赶紧低头认错。

“你这偷懒的奴才,拉出去重重责罚,瑾儿腹中孩子有事,看我不打断你的手。”纳兰振一听立刻开口指责。

“不是,爷爷。”纳兰瑾赶紧阻止,“我是想说这个菜是怎么做成这样的?”纳兰瑾和声细语的问。

“这是我们乡下的笨办法,家里穷,把剩下的菜多放盐,然后屯起来,冬天过冬。我看府里剩的菜,扔了可惜,我……”厨娘长叹一口气,虚惊一场,徐徐道来。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东方,我怎么没想到呢!”纳兰瑾激动的站起来,拍着东方逸尖叫。

“你知道什么了?”东方逸也被惊的没反应过来。

“是啊,瑾儿,你这好好的吃饭,怎么了?”纳兰振更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们先吃,厨娘你跟我走,

把你们乡下的事一字不落的通通讲给我听。”纳兰瑾迫不及待的带着厨娘离开。

“你小心身子,爷爷,我去看看。”东方逸担心的草草跟纳兰振道别,跟着离开。

纳兰振摸着脑袋,看向旁边的兴叔,再看看纳兰瑾面前的菜,也没什么异常。

李氏的孩子哇哇大哭,只好抱着孩子先离开。

裴氏命人把前厅收拾干净,命人给纳兰文远准备好晚饭,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悄悄拿来柴房的钥匙。

“都看不起我纳兰文远,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们后悔。李氏你照顾好我嫩的儿子,将来,我做了一家之主,你就是唯一的正室。”

纳兰文远就像泼皮无赖一样,躺在采访里还不安分,嘴里骂骂咧咧。诅咒完这个,又骂那个。

裴氏站在门口听的一清二楚。

都是醉醺醺,睡在柴房里,心里惦记的还是李氏跟她生的儿子,完就美女裴氏的地位。

裴氏打开门手颤抖了一下,犹豫半天,然后又把门原封不动的锁起来,带去的饭菜也被扔到地上。

“这个时候,心里想的还是那个贱人,那你就瞪着让他们给你送饭吧。”裴氏现在嫩江路呸了一声,转身会到屋里。

心里憋着愤恨跟心寒,躺在榻上好久才睡着。

纳兰瑾拉着厨房一路大步回到屋里,拿来笔墨,听着厨娘介绍他们乡下的过冬办法,让后仔仔细细的记录下来。

“小姐,您记这个干什么,你如果喜欢吃的话,随时说一声我给您做。”厨娘满脸笑意。

“我不吃,你帮了我的大忙,如果可行的话。你将是纳兰府的功臣。”纳兰瑾低头奋笔疾书。

“嘿嘿,是吗,老奴也不懂,小姐还有什么尽管问,只要能帮上忙。”厨娘沾沾自喜。

“暂时没什么事了,你先回去休息吧。”纳兰瑾自然没有抬头的忙着。

厨娘微微欠身离开。

东方逸走过来,给纳兰瑾拨亮桌子上的红烛,然后给她添一件衣服。

“不是让你去休息了吗?怎么还在?”纳兰瑾拉了下衣服说到。

“该休息的是你。”东方逸夺过纳兰瑾手里的笔。

“东方,我还以为是下人,我这里有个极好的主意,原来用盐腌制的东西可以存放很久,这样的话,我们就能大力发展。”纳兰瑾笑着说道。

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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