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有三分眼熟,“原来是小安。”

舟安自是知道南荣府的槿儿小姐的,便再行礼道:“谢槿儿小姐还记得小的,时辰稍赶,还请两位快些。”

舟安恭恭敬敬,谦卑有礼。

茶楼有三层,最上层是雅间,供闲情逸致的书生谈诗论画。

可现今,即便没有多少书生,也被人包了下来,门口都有人把守。

进了最里间的雅间,那从身旁走过的仆役端了一盆满是带血的布,血腥味蔓延在这雅间里。

阿祉蹙眉,莫非是他?

南荣槿心惊胆寒,紧紧攥着手,揪着衣袖,听俞夫人说了,有人告知消息,且与南荣府谈了条件。

雅间里,上座是昨夜的男子,左侧是舟思远,右侧那人阿祉不认识。

俞夫人是见过太子的,何况当时他匆匆忙忙。也难免她不知那告知消息的男子是高高在上的太子。这下子,南荣槿望着那上座的男子,还未蹲膝见礼。

“看座,”成陌淡淡的看了一旁的仆役,此行只身一人,并未带随从,只好使唤了舟思远的仆役。

舟安忙不迭的搬来椅子,放了个软垫,大气不敢出一口,便退了出去。

见她二人迟疑不定,站在那纹丝不动,成陌看着二人,“难道要我仰头?”

阿祉忙坐下。

南荣槿也坐下时,就已听到了太子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