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首先要找到三嫂受到了什么伤害;然后依据受伤的程度来治疗,大概的疗程要看受了什么伤。”

傅君暮想着夕若受了什么伤害,他为什么会查不到呢?

不行,上次也许是下面的人放松了;不过如果下面的没有问题还查不出来——

花无缺看着傅君暮眉头紧皱,不由得安慰道。

“三哥,让暗阁去查啊!”花无缺轻快地说着。

顿了顿又继续说道“暗阁的人肯定会查到的。”

傅君暮皱着眉头,但是也没告诉花无缺他已经让暗阁查了一次了,还是没有查到什么特别的事情。

“无缺,如果——如果查不到受了什么伤害,还有其他办法没有?”

傅君暮有些犹豫地开口道。

“噗嗤,三哥,你开玩笑吧?还有暗阁查不到的?”

话无缺一脸笑意地说道。

傅君暮只是瞥了他一眼就不再说话了,只是那眼神阴测测地。

“三——三哥啊,如果——如果——”

花无缺断断续续地说着,半天又不知该说不该说。

“说!”

夫君暮沉着眼眸看着他。

“就是——就是只能——只能做催眠。”

花无缺哆哆嗦嗦地说完,就低头眼睛不敢看傅君暮了。

“不可以!”

碰——

书桌变成两半了,傅君暮直接一脚踩了上去,可见他是用了多大的力气!

心中又是多愤怒!

他当然知道催眠,可是这种怎么可以用在他的若若身上。

不可以!

我不同意!

当初,他们兄弟几个就曾经被催眠过,只不过他们是为了训练才催眠。

催眠术是一项古老又危险的技术。

古代就有很多类似于催眠的记载,由于科学不发达,便借助自身或者外界的力量来治疗某些疾病。

再如寺庙的僧侣或者教堂的神甫等进行讲道、说法、告解等,都有类似于自我催眠的作用。

催眠是以人为诱导(如放松、单调刺激、集中注意、想象等)引起的一种特殊的类似睡眠又非睡眠的意识恍惚心理状态。

其特点是被催眠者自主判断、自主意愿行动减弱或丧失,感觉、知觉发生歪曲或丧失。

在催眠过程中,被催眠者遵从催眠师的暗示或指示,并做出反应。

催眠的深度因个体的催眠感受性、催眠师的威信与技巧等的差异而不同。

当时他们兄弟几个,在被催眠的时候差点儿相互残杀。

“三——三哥,还有一个办法,就是,就是我觉得可能性不大。”

花无缺战战兢兢地开口说着。

“你说!”

“还有一个办法就是——”花无缺一边说着一边偷偷瞄了瞄傅君暮。

然后一边说一边往后退。

“就是三哥你直接去问问三嫂好了,她到底受过什么伤?”

花无缺说完就以最快的速度直接跑到了门口,他可是时刻准备着逃跑啊。

果不其然。

啪——

那个大理石的小茶几又碎了。

上面放着的一个青花瓷的花瓶。

刺啦——

也碎了。

花无缺此时那个心痛啊,倒不怕被揍了。

倒是有些开始伤心了。

那都是钱啊——

就在花无缺心疼地走过来,趴在地上抱着碎了的那个花瓶开始痛哭。

想当初,他求了他三哥好长时间,甚至用各种宝物来换。

他三哥都是一口回绝了,今天——

对,就在今天——

呜呜呜——我的宝贝儿居然碎成渣渣了。

心痛啊!

苍天啊!

——

傅君暮此时在想着,怎么可能让若若说出口。

就算若若,会说出来,他——是不会同意的,他怎么能让她再去回忆一次呢?

如果对于若若来讲,那些是美好的回忆,他会毫不犹豫地让她去做催眠.

可是——那些事情对她来讲是不好的,她还晕倒了,再她的心里那些一定是不能提起的黑暗。

做催眠的弊端就是会让你回忆起,当初那些经历的痛苦——

“不!我不同意!”

傅君暮说完也不管趴在地上心疼钱的花无缺,直接打开门走了出去。

“总裁。”

范正恭敬地叫道。

“范正,马上把书房收拾好!”

“好的,总裁。”

傅君暮吩咐完之后就直接踩着皮鞋下楼了。

刚走到楼梯拐弯口就听到了傅母和夕若的欢笑声。

随即狭长的眼眸里也多了一层温度,没有之前的那么冷漠毫无温度。

“若若,做什么呢?”他轻柔地开口问道。

“哎,君暮,你下来啦~”夕若一下子站起来,直接就扑到了他的怀里。

“哈哈~”他轻笑着把夕若抱在了怀里。

好一会儿了,夕若抱着他不撒手,他怕这丫头一会儿又害羞。

只好开口说道“若若,你要是再不起来,爸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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