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绕回正题吧。这对耳钉,是他当时设计出这款珠宝的图纸后,特地去打磨的一对成品,想要看看实物效果。后来一个给了我,一个他留着。我的这个背面有个字母Y,代表我的姓氏大写叶字,而他的是H,代表何。”萧白彩终是明白了这对耳钉上字母的含义,原来是人家的定情信物啊!井源到死都戴着定情信物,可见他生前有多爱这女孩,也是,换做是她也会喜欢,这么漂亮温柔,她一定会不让任何人抢走。

叶霜继续说道:“我找你,是希望能进一步证明李叙是剽窃的。你三年前就见过耳钉,我觉得可以作为证据证明何莫西的创作是先于李叙的。”

萧白彩内心发慌,那照片……是假的……于是说:“只是口说无凭,很容易被人推翻的。”

叶霜:“我有一只耳钉,不知道能不能从这个现有的耳钉找到突破口呢。”

井源在一旁听她们说,静静思考,忽然想到了什么。

“白菜,你问问叶霜,何莫西之前是在哪里打磨出这对耳钉的,是不是自己做的?”

萧白彩听到井源这么生分的称呼生前的自己,感觉好奇怪……

“叶霜,何莫西是在哪里打磨耳钉的?他自己做吗?”叶霜闭上了眼思索。

“我猜他是在其他店子里让人打磨的,因为莫西之前生活拮据,并没有那些仪器,虽然,曾经听他说有购买的打算。”

萧白彩忽然明白了井源这么问的含义,兴奋地说:“那我们可以找找这家店呢?打磨的技师一定见过图稿,?还有票据凭证,说不定他可以为我们作证啊。”

叶霜惊觉这不为之一个好办法,前提是得知道何莫西曾经去了哪一家店委托打磨的,“嗯。大家都和我说他死了,但是我相信他还活着。”

萧白彩无奈地笑了,问道:“为什么这么认为呢?”

叶霜面带微笑:“因为,并没有找到任何尸体,证明他已经离开人世,所以他只是消失了跟我们玩捉迷藏呢。但不论如何,这个珠宝剽窃的事情,我一定要替他出气。”

信息量太大,像落石砸到心脏似的,没有找到尸体,也就是说连怎么死的都不清楚?萧白彩无奈地心想着,这何莫西是肯定已经离开人世了,不然就不会有井源的出现了。

井源像一尊石像一样定在原地,呆滞地望着窗外的景色,真相,再次像这窗户一样,因水汽被糊上了一层薄雾……本以为就是很简单的事情,找到熟悉的人,问清楚就完事,没想到并不是想象中那样顺利。

“何莫西没有家人吗?他的家人没有出面做些什么吗?”萧白彩问道。

叶霜面露难色,有点遗憾地道出:“他,是孤儿。”

这……真的是很让人难过的答案,萧白彩想起自己之前还信誓旦旦地说,会帮井源找到家人呢……她偷瞄井源,观察他的情绪。井源自嘲地叹息,他还真是一直都那么孤苦伶仃呀,生时孤身一人,死后依然孤身一人,明明无牵无挂,却死不瞑目化成了鬼。

“叶小姐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呢?”萧白彩有点不理解,叶霜怎么向第一次见面的人诉说这么多。

“大概是因为,白彩你看上去就很善良吧!难道不是吗?”

萧白彩干笑了几声,“那当然!叶霜,我会帮你的。”叶霜回敬一笑。

当天,两人的会面就谈了这么多,没有再继续。交换了双方的微信,以便保持联系。便道别了。

萧白彩和井源回到家后,她对井源说:“我应该怎么称呼你呢?现在你有自己的名字了。”

“还是叫我井源吧。习惯了。何莫西听起来别扭。”

“嗯。那个……叶霜,好像是你生前的女朋友。”萧白彩说起她感觉有点尴尬。现在自己和她男友的鬼魂就呆在一个屋檐下,怎么都有点偷鸡摸狗的感觉……

“那又如何?我已经不记得她了。”井源低眸。

“你这人怎么这么薄情!”

“我又不是人。我就是死不瞑目的鬼而已。即使知道是曾经的恋人又如何?我并不能给她什么,她也看不见我。而且,现在还疑点重重的。我们还要想想怎么摆平剽窃的事情、我们还要搞清楚我是怎么死的。”

萧白彩想起来,他是孤儿的事儿,“那个……对不起……没法帮你找到你的家人,我之前还答应了的。”

井源痴笑,“算了吧,你不用自责,那会儿你我都没料到,原来我压根没有亲人。”

他大概明白了,石鼓大街那边,哪里会是他曾经呆过的地方,孤儿院。

郊外的欧式别墅,叶霜抬起右手录入指纹,大门旋即打开了。

她走到米白色沙发边前的圆形茶几,上面有一台复古的旋转拨号电话。她旋转到一个号码拨通。

“喂?叶子吗?”一个醇厚的男声从听筒端传来。

“嗯。启文,我有事要和你说!我今天去找了那个有另一只耳钉照片的人了,她叫萧白彩。我们正在商议找证据证明李叙是剽窃,到时等莫西回来了,不知道要多高兴呢!他一定会夸我的!会更爱我的!”叶霜越说越兴奋。

吴启文刚洗完澡,热气从皮肤上腾起,他正用毛巾擦着头发,听到叶霜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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