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想,若是被神医未央知道她在京城做的这些事,会有什么后果。

恐怕神医未央都恨不得杀了她吧?

毕竟她已然违反了当初拜师时的承诺。

“不试一试,怎么会知道?”反正也是死马当活马医,没有别的办法了。

不如就试一试,看看神医未央究竟在不在乎她这个弟子。

“公子当真要试?”洛灵儿心中忐忑。

“怎么,你在害怕?她可是你的师父,不会不管你的死活。而我只是用你威胁她,也不会对你做什么。你有什么好怕的?”

寒子澈一心只想得到神医未央的帮助,根本就不知道她心里有那么多顾虑。

纵然当真知道了她的顾虑,对他来说,她也不过是一枚棋子而已。

若是能利用这棋子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哪里还会在意她的感受?

“公子若是当真想那么做,送信到雪山之巅,可不是容易的事。”洛灵儿提醒他。

尽管她知道有别的路恶可以上去,但眼下这种(情qíng)况,她可是不会告诉寒子澈的。

“这个就不用你担心了。我自然有办法。”寒子澈手中有当初桑叶为他做的青鸟,传递消息对他来说不过是很容易的事。

“既然公子想让师父来帮忙,不如我写一封信请她过来?何必要用这样的法子?”洛灵儿觉得,神医未央在雪山之巅,或许还不知道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她说的话,说不定还能骗过她。

只要能将人骗到这里来,求她想个治疗烧伤的法子,并不是难事。

纵然她不愿意说,她(身shēn)上不是有药膏么?

以洛灵儿的能力,很快就能分辨出那药膏的成分,那药膏说不定能治好寒子澈呢?

“若是你能写信将她请过来,自然最好不过。”寒子澈看出了她的紧张。

很显然,她对自己并不自信。

“那好,我这就去写。”

洛灵儿以凌天墨病重为由,写了一封信,由寒子澈让青鸟送去雪山之巅。

林云染看到那只青鸟飞出来的时候,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但一想到桑叶曾在寒子澈(身shēn)边多年,也就不难知道寒子澈手中为何会有青鸟了。

追夜将那只青鸟拦了下来,林云染打开青鸟(身shēn)上的机关,将那张纸取了出来,发现洛灵儿居然谎称凌天墨病重,想要将神医未央骗过来。

林云染当即将那封信烧掉,重新书写一封,将事(情qíng)的来龙去脉写了个一清二楚,告诫神医未央不要离开雪山之巅。

她若是当真到了京城,还不知道寒子澈会用什么手段。

林云染让追夜将那只青鸟拿到稍远一点的地方放飞,免得被看到了。

“看来洛灵儿着实没有办法了,不然也不会想到神医未央。还用这样的借口

骗她过来,这是连自己的师父都不想管了?”

“其实,就算是神医未央看到了那封信,也不会相信她的。因为神医未央先前收到的青鸟传书,都是来自我这里。”林云染不觉得神医未央会上当。

但将事(情qíng)说清楚还是很有必要的。

让她知道自己的徒弟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神医未央不会上当,洛灵儿就再也没有别的办法了。”龙昭华看向不远处的皇宫,“所以……”

“父皇的(情qíng)况已经好多了,先让他站出来,将朝政从龙兆林手中夺过来。这也相当于告诉所有人,我们回来了。”林云染还没打算现(身shēn)。

而是想让他们知道,她已经回来了,却仍旧躲在暗处,神龙见首不见尾,让他们也尝一尝这煎熬的滋味。

“父皇受了太多苦。原本他该在临川享清福的,却被我接回来,还被龙兆林害成这样。”龙昭华只能庆幸自己找回了林云染。

不然他所做的这一切,就没了任何意义。

“看来,你与他之间的隔阂,已经彻底消失了。”林云染还以为他们两个人永远都不可能会和解。

没想到经历了这么多,他们居然也能理解对方了。

“从前的种种,我不想再去理会了。我只希望从今往后,不会再有任何矛盾,不会再有任何问题。”龙昭华不想再去回忆过去的一切。

不(爱ài)就是不(爱ài),强求不会有任何好结果。

而他作为那个被硬塞的太子,父皇会对他有怨恨,也是正常的事。

就算坐上了皇位,仍旧有很多事是自己无法左右的。

实在是悲哀。

“这次的事若是解决了,父皇定然是要去临川的。以后你们怕是连面走没有办法见到了,哪里还会有什么矛盾和问题?”林云染笑着说道。

“那倒是,既然都见不到,哪里还会有什么问题?你可还要留在这里看戏?”龙昭华问道。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的地方。寒子澈肯定想不到,我们距离他也就几米。”林云染暂时还不想离开这里。

比起那个院子,在这里更为安。

寒子澈就算是想破了脑袋也不会知道,他一直想要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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