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为他的脸还没有被治好,所以他暂时还不曾完取代那个(身shēn)份,以免被看出破绽。

眼下最要紧的,就是治好他(身shēn)上的烧伤。

而那个唯一能帮助他的人,是洛灵儿。

不远处的院子里,洛灵儿正在为自己的未来担忧。

以他的能力,根本就没有办法为寒子澈治好这张脸。

但若是她说自己做不到,寒子澈肯定会杀了她。

所以她现在必须要稳住对方的(情qíng)绪,再想别的办法。

“在想什么?”寒子澈看她托着腮坐在院子里发呆,柔声问了一句。

洛灵儿蓦地站起(身shēn)来,一把抱住他,“寒公子,灵儿好怕,住在这里,你不会有人再来找麻烦了吧?”

“当然,住在这里就不会有人找麻烦了。你放心好了。”寒子澈对她这样的亲近很是不适应。

但谁让她是现在唯一能帮助他的人?

所以也只能忍了。

洛灵儿靠在寒子澈的怀里,一抬眼就能看到他脸上那狰狞的伤疤。

寒子澈一直戴着面具或是人.皮.面.具,所以她还不曾见过他的脸。

但只看着伤疤就能想到他的脸有多可怕。

“那就好,有寒公子这句话,灵儿就安心多了。”洛灵儿靠得更紧了些。

想要让寒子澈放过她,就得想办法让寒子澈将她放在心上。

不然,她只有死路一条。

洛灵儿想到之前龙兆林说,他会娶许芝婼,是想要对许芝婼负责。

她是不是也可以,让寒子澈对她负责?

她之前想要给龙兆林下药,并没有成功。

但那是(阴yīn)差阳错才会失败,现在她在寒子澈(身shēn)边,可以距离他这么近,她给的药或是药膏,他也没有一点防备。

洛灵儿的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寒公子该喝药了。我去煎药。”

半个时辰之后,她端着药到了寒子澈的房间,亲眼看着他将药喝了下去。

“公子(身shēn)边的人都累了,不如今(日rì)这药膏,就让我来为公子涂抹吧?”洛灵儿说罢,也不管他是不是会反对,就将药膏拿了起来。

寒子澈也知道他(身shēn)边的人需要好好休息,既然洛灵儿可以代劳,就不用他们烦心了。

洛灵儿将药膏抹在他(身shēn)上,一点一点,手指轻轻抚过他(胸xiōng)口狰狞的伤疤。

寒子澈只觉得一股燥(热rè)在他的(身shēn)体里窜来窜去,他再也没有办法控制自己,抓住了洛灵儿的手腕。

“公子!”洛灵儿一声(娇jiāo)呼,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寒子澈的脸吓了个半死。

如此近距离地面对一张满是烧伤的狰狞面孔,有谁会不害怕?

洛灵儿拼命地挣扎,想要挣脱开来。

但她哪里是寒子澈的对手?

她只得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可就算不看那

张脸,她的脑海里也是寒子澈的样子。

洛灵儿浑(身shēn)发颤,只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寒子澈才停歇。

洛灵儿裹着衣服坐起来,只想要离开这里。

但她明白,没有寒子澈的命令,她是无法走的。

既然都已经走了这条路,就只能一直走下去了。

林云染正坐在对面的院子里,手里拿着追夜带回来的兵符。

“我还以为许芝婼肯定没有办法拿到。没想到龙兆林居然这么没有防备。”林云染很是惊讶。

龙兆林已经没有防备到了这个地步?连兵符都能轻易被掉包了?

“今晚龙兆林在寒子澈那里吃了不少苦头,所以她能拿到这兵符,也不是什么意外的事。龙兆林明白他不是寒子澈的对手,定然会很生气,一生气,就容易没了理智,没了理智,对贴(身shēn)的东西看得也就不那么严了。”

龙昭华给出了有理有据的解释。

林云染赞同地点了点头,“都说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还真是一点都不假。这兵符来得真是容易,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拿到了兵符,龙兆林也就没有那么忌惮了。

至于寒子澈,看洛灵儿这么急着献(身shēn)的样子,多半是没有办法治好他的脸吧?

“不过,阿远都能做到的事,她为何没有办法做到?”龙昭华很是奇怪。

他也知道洛灵儿会做出那样的事,是因为她无法治好寒子澈的脸,却又想要得到他的庇护,不得不出此下策。

但她的医术,不该在阿远之上?

“她的医术或许在阿远之上,但她或许只是会纸上谈兵罢了。她看了不少医书,懂得许多医理,说起来头头是道。但真让她动手,她却不敢了。”

林云染还不曾见她真真正正地为人治病。

凌天墨能好起来,都是神医未央的功劳,尽管是她在(身shēn)边照顾着,但处理伤口的人却不是她。

她怕是几乎没有做过这样的事吧?

“有道理。阿远尽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