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qíng)太顺利,反而会让人心里不平静。

总觉得有什么陷阱在等着自己。

以后这山庄和煤矿就都是他的了,有这金山银山作为自己的后盾,他就什么都不用怕了。

龙兆林算什么东西,也敢对他指手画脚。

之前龙辕王朝的国库,因为连年打仗空虚了不少,后来和南魏的那一仗更是将国库给掏空了。

后来都是林云染支撑着。

林云染走了以后,就再也没有人支撑国库的开支。

而今国库里只生下次最后的一点点钱,根本就不够龙兆林用的。

他以后登基了,怕是连举行大典的银两都拿不出来。

若是搜刮民脂民膏,他这皇上怕是撑不过几(日rì)就会被拉下马来。

到时候,他正好可以将自己的人扶植上去。

龙辕王朝的天下,不就尽在他的掌控之中了?

林云染跟着魏仲的马车,一路到了京城东街的一个院子里。

那院落怎么看怎么破败,怕是连乞丐都懒得往里头多看一眼。

几间房子都摇摇(欲yù)坠,根本无法遮风挡雨。

魏仲来这里做什么?

林云染跟着进去,发现魏仲走到了厨房里,将灶台底下的一块石头掀开,下面竟然有一个密道。

他进入密道之中,出来的时候,那一沓厚厚的银票明显少了许多。

光是看外表,谁都不会想到,这样一个地方竟然会藏着这么多银票。

魏仲还(挺tǐng)狡猾的。

不过他这一点,学的是柔妃?

先前柔妃的人入宫,就是从宫外的一个密道进入。

那院子也是破破烂烂的,只是门上有一把特殊的锁,很难打开。

一般人不想进去,穷苦之人进不去。

魏仲回到魏府,心(情qíng)大好,立刻就给林雪儿送去了几张银票,“这事你可千万不要告诉别人,这是你我之间的秘密。若是让别人知道了,你明白会有什么后果。”

“爹从山庄里带回这么多银子来,怕是早就闹出不少动静了吧?”林雪儿就知道他会说这样的话。

还好魏仲没法将她一脚踢开。

因为她是林家人,这钥匙也是寒子峥看在她林家人的(身shēn)份上才给她的。

她拿着是天经地义,而魏仲拿着却是名不正言不顺。

所以魏仲只能言语上威胁她几句,不会真的对她下手。

“也没有闹出太大的动静。”魏仲只想给自己一巴掌。

去山庄的时候,一心是想着银子,根本就忘记了自己的(身shēn)份。

待到银子都拿到手以后才回过神来。

尽管山庄的人说,谁有钥匙谁就是山庄的主人。

可若是被人知道了这钥匙的存在,他的命可就岌岌可危了。

谁不想得到这把钥匙呢?

“这钥匙既然是给你的,自然

就得留在你手里。”魏仲想着,反正宝库里的银子几乎都被他给搬空了。

把钥匙给回到林雪儿手上也无所谓。

林雪儿将钥匙接过来,贴(身shēn)放好,“爹若是想拿,说一声就是。”

她看到魏仲脸上的神(情qíng)变化,心里清楚,他不过是想要将风险转嫁到她(身shēn)上而已。

宝库里的银子,肯定都被他给掏空了。

他在掏空了宝库之后才想起自己还要承担风险,只得将这风险扔给别人。

“暂时用不着了。你可一定要放好,不要让任何人知道,钥匙在你(身shēn)上。”魏仲只能在心里祈祷,山庄里的人都能守口如瓶,不要告诉任何人,钥匙在他手上。

他可不想成为众矢之的。

“是。”林雪儿应了一声,转(身shēn)走出了书房。

没走几步,就遇见了魏贤和他的新宠宝娟。

宝娟带着一股风尘之气,让林雪儿嗤之以鼻,连看都懒得多看一眼。

“怎么,终于勾搭上了爹,见着我连话都不说一句了?”

如此难听的话从魏贤的嘴里说出来,林雪儿自然不能忍。

她当即就甩了一个巴掌过去。

魏贤被她打蒙了,过了半晌才怒道:“((贱jiàn)jiàn)人,你居然敢打我?你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魏贤的手掌还没有能碰到林雪儿的脸,魏仲就从书房里走了出来。

“住手!”他大喝一声,魏贤吓得腿都软了,赶忙把手收回去。

“爹,是她先打我的,你看看我这脸!”魏贤指着自己红肿的脸颊告状。

“是啊,明明是姐姐先动手的。”宝娟(娇jiāo)滴滴的声线,还有那勾人的笑意,都让人想入非非。

她自信这样会让魏仲为她神魂颠倒。

可她却挨了魏仲一巴掌,险些摔在地上。

但也转了半圈,扶着一栏杆才勉强站稳。

“这里可没有你说话的份儿。”魏仲是什么人,哪里能看不出宝娟的那点心思。

这样的女人,在外头没什么,可到府里来就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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