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成功的。”林云染总算是挪到了药缸旁边,里头的人是寒子峥无疑。

不久之前,他还是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而今却变成了这般死气沉沉的模样。

“成与不成,可不是你说了算的。难道你以为你进来这里,还有命可以活着出去?”公孙云雀抓住她的鞭子,想要将她拖过去。

林云染一个凌空翻转卸掉他的力量,随后将寒子峥的手抓起来,将鞭子转移到了他手上。

她的动作很快,公孙云雀并没有能看清,所以再次拽了拽手中的鞭子。

寒子峥被他从药缸里拽出来,跌到了地上。

林云染趁机将药缸打碎,让他没有机会再将寒子峥放回去。

“看来,我对你还得多几分警惕,不然,你还真有可能杀了我,从这里逃出去。”公孙云雀说着,从架子上拿起一个罐子,向着林云染扔了过来。

林云染利用勾锁躲到一旁,罐子撞在岩壁上,应声而碎,有好几只虫子从里头爬了出来。

“寒子峥!”林云染落到寒子峥(身shēn)边,将他眼睛上蒙着的布扯了下来,掰开他的眼睛查看了一下他的(情qíng)况。

看到那一双瞳仁,林云染的心里都是一紧。

这双眼睛他还没来得及适应,寒子澈就迫不及待地让公孙云雀对他动手,当真是一点(情qíng)都不顾。

“醒醒!”林云染拿出一枚银针来,在寒子峥(身shēn)上扎了好几下,他都没有一点反应。

“不用浪费力气了,他是不会醒过来的。至少还有三(日rì),他才会醒过来。”公孙云雀在一旁看着她的动作,没有半点要阻止的意思。

似乎是很笃定,她没有办法将寒子峥叫醒。

“三(日rì)而已,我们也不是没有那么多时间。”林云染将寒子峥放下,站起(身shēn)来。

“你都活不过今晚,就别说什么三(日rì)了。”公孙云雀说完,走到不远处的桌前,将上头的花瓶扭了一下,“等下寒子澈就会下来,让你成为我的第二个玩偶。”

他得意的笑容并没有维持太长的时间,因为他发现,外头没有半点动静。

往(日rì)他只要扭动这花瓶,立刻就能听到机关被启动的声音。

可今(日rì)都过了这么久了,却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我来之前,就已经将外头的机关都破坏了,你是不可能会联络到寒子澈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林云染进来之前,还在外头观察了一下,发现有一个装置直通寒子澈的房间,就动了点手脚。

“你!”公孙云雀气得不行,转(身shēn)大步往外头走去。

可以前轻松就能打开的机关,这会儿却怎么都不听他的使唤。

“五重机关,我进来之前,每一重都重新调了一下下,别说是你,就算是寒子澈,也无法将它们打开。我

们就在这里耗上三(日rì)的时间,看看谁能撑到最后。”

林云染将鞭子从寒子峥手里收回来,找了个地方坐下,靠着岩壁,从怀里掏出了一块饼,“干粮和水我都备好了,可你除了虫子,好像没什么可吃的?怕是没到第三(日rì),你就虚弱得不行了。”

“大公子那么聪明,总会想到办法进来的。你别得意!”公孙云雀气得肺都快炸了。

他从来都没有想到,自己遇上的最大困难,竟然会是个连武功都不会的黄毛丫头。

“你是不是在想,早知道那时候在离花教,你就杀了我算了,也省得会有今天这样的麻烦了。”林云染啃着丙,幽幽地说了一句。

“是啊,我恨我那个时候没有杀了你。”公孙云雀手里抓着一样东西,快步向着林云染走过来。

林云染在他快要接近的时候,扔出了手里的飞镖。

公孙云雀没有防备,被飞镖割破了手背。

而后,林云染听到了他的惨叫。

“不过就是一道伤口而已,何必叫得这么凄惨?”尽管这里是密室,但林云染还是担心他这过于凄惨的叫声会吸引来没必要的注意。

可公孙云雀的惨叫不但没有停,反而愈演愈烈。

林云染走过去一看,原来是他手里的蛊虫闻到了血腥味,纷纷往他的伤口里头钻,才会让他发出这样的惨叫。

“蛊虫不是你养的吗?你居然没有办法阻止它们?”林云染忽然觉得自己要感谢公孙云雀是个疯子了。

疯子做事一向不会考虑后果。

别的人养蛊多少会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可疯子却只是盲目自信,认为自己怎么都不可能蠢到让蛊虫伤了自己。

所以才会出现眼前这样的局面。

“帮帮我,求你,帮帮我!”公孙云雀满头大汗,沙哑着声音对着林云染求救。

而林云染却只是站在一旁,连动都懒得动一下,“这就是报应啊。”

公孙云雀最终支撑不住,昏死过去,他手心里的蛊虫已然消失不见。

只剩下了一枚锋利的银针。

看来,他是准备在林云染(身shēn)上划出一道伤口,让蛊虫到她(身shēn)上去。

却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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