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他(身shēn)份的猜测,京城已经传得沸沸扬扬,要是他被抓住,可就要坐实了。

他哪里敢冒险?

“谁都没有你胆大。”龙昭华真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分明说好了要保护她,但最后却只能看着她一步步迈进漩涡之中。

但愿这一次和之前的很多次一样,不会有任何问题。

“要不是胆子大,我都没有办法活到今(日rì)。”林云染勾唇一笑,而后看向林雪儿,“这两(日rì)你要辛苦一点。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受太过苦,毕竟你还有(身shēn)孕,但……”

“我知道。云染,你放心,我能做到。我没有那么(娇jiāo)气。”她的话还没说完,林雪儿就抓着她的手答应下来。

魏贤急了,“你有(身shēn)孕,怎么能辛苦?有什么事,我来做就是了。”

“我知道你心里着急,但这两(日rì)你要做的,是处理好你爹手头的事(情qíng)。如今他出了事,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对他的位置虎视眈眈,若是不能将他手里的事处理好,纵然他之后好了,这位置恐怕也难保住。”

林云染不但要让魏大人好起来,还得保证他的地位不动摇。

“我?”魏贤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颇为不自信,“我怕是没有这个本事。”

“你都没有做过,怎么知道自己没有这个本事?凡事都得做了才知道。再说,又不是没有人帮。你若是遇到了困难,(殿diàn)下和凌王都可以帮你。”林云染发现,她说到凌王的时候,龙昭华的眉头皱了一下。

这醋也吃。

她都强调过不知道多少次了,她和凌天墨早就没有可能了,他怎么还放不下?

“那我试试好了。”魏贤对自己没有一点信心。

但既然林云染都这么说了,他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不会有问题的。就算他们帮不到你,不是还有我吗?”林云染拍了拍他的肩膀,“再说,你也不能一辈子都靠你爹吧?总得往上走,才能让雪儿过更好的(日rì)子不是?”

魏贤看着林雪儿,郑重地点了点头。

林云染欣慰一笑,让他们立刻行动,将魏大人送出了魏府,自己则从魏府前门出去,拿着药方亲自去抓了药。

回到魏府之后,还亲自到厨房去煎药,将药煎好以后,又在林雪儿的帮助下喂给魏大人喝。

林云染在厨房里动了手脚,端出来的并非是药,只是一碗姜糖水。

下人将姜糖水喝了,就又睡了过去。

“他这一辈子大概都没有这么被人伺候过。”林云染看着他心满意足的样子,不由笑了起来。

“云染,爹会好起来的是不是?”林雪儿心头并没有太多轻松。

她不敢想,魏大人要是就这么死了,魏府会变成什么样子。

一夜之间,家道中落,以后她的(日rì)

子,怕是不会好过。

魏贤的才能远远比不上他爹,怕是无法让她过和现在一样的(日rì)子。

“就算魏府没有了他,不是还有魏贤吗?你以前不是喜欢他到宁愿住在偏院里也要和他在一起?怎么,如今你对他的感(情qíng)变了?”林云染坐在桌边,看着门外走动的人影,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我对他的感(情qíng)自然是没变的。只是你也知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这样的(日rì)子,我都已经习惯了。若是冷不丁一下失去了,我怕是很难接受。”林雪儿说得颇为不好意思。

“只要你喜欢他,哪里还用在意过什么样的(日rì)子呢?有他在你(身shēn)边不就行了?再说,他如今的官职就算不大,但还是能支撑半个魏府的,大不了就将不必要的人打发走就是了。”

林云染就知道她不会想让魏大人就这么死了。

好不容易才过上了这样的(日rì)子,又有谁能轻易放下呢?

嘴上说着容易,真要做,太难!

“好了,你还有(身shēn)孕,这里交给我就好,去休息吧。我不会让魏大人出事的。”林云染将林雪儿扶着出了门,转(身shēn)回到了房间里,趴在桌上小憩。

没一会儿,她就听到了门口的动静。

她自然没有睡着了,如今这(情qíng)况,她的神经可不敢有丝毫松懈。

毕竟到这房间里来的人,不是想要杀了魏大人,就是想要带走她。

或者是两件事都想做。

有人进了房间,并一步步向着(床chuáng)边走去。

林云染拿出匕首,蓦地起(身shēn),将匕首抵在了那个人的脖子上。

来人吓得脸色惨白,浑(身shēn)颤抖,半晌都没有能说出一个字来。

“谁让你来的?”林云染冷声问道。

“没……没人让我来。”那人话音才落,就感觉到自己的脖子一痛。

匕首将他的皮(肉ròu)划破了。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若是你不愿意说,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反正你不过是魏府的一个下人,我说你要杀了魏大人,我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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