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奴婢就算是爬也会爬回来。哪怕奴婢死了,也要(阴yīn)魂不散地守在小姐(身shēn)边。”羽灵倔强地仰着头,一双眼里满是笃定。

“你可真是……”林云染都被她这孩子气的话逗笑了。

反正,她要是知道想要将羽灵送走,有的是办法,根本就不需要有什么顾虑。

第二天一早,林云染就听到了艳(情qíng)阁的消息。

一夜之间,艳(情qíng)阁和那几个王公大臣之间的交易成为了京城的谈资。

“谁能想到,艳(情qíng)阁居然会做这般龌龊的事,你们可看到那些被救出来的姑娘,遍体鳞伤,都被折磨得不成样子了。”

“要说啊,还是那些人太过变态,要不是他们有这嗜好,艳(情qíng)也不会投其所好。光是想想就让人恶心。”

“可这说到底不过是人花了银子买乐子。那些姑娘也是签了死契的。她们的命都是艳(情qíng)的,怕是没法为自己讨回公道了。”

林云染正想坐下来喝杯茶,听这些人继续说,一转头就看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身shēn)影。

而今艳(情qíng)被抓,艳(情qíng)阁的人作鸟兽散,林蕊儿自然也从那里逃出来了。

纵然她用纱巾蒙着脸,只露出了一双眼睛,但林云染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

林蕊儿感觉到她的目光,看了过来,眼里立刻就迸发出了恨意。

但她不敢轻举妄动,此时此刻对林云染动手,无异于自寻死路。

她还有一个人可以依靠,除掉林云染不过是迟早的事。

想到这里,林蕊儿快速地走到了一盘的巷子里。

她自以为自己躲开了,却不知道林云染就在她的头顶上。

她在巷子里转了许久,才找到了李氏和林三爷的住处。

李氏一看到她,立刻就跟见了鬼一样,将院门关了起来。

只是他们住的这个破院子,年久失修,院门早就已经是摇摇(欲yù)坠,林蕊儿没有费太大的力气就推开了。

“你怎么回来了?”李氏看了看周围,“你就不怕艳(情qíng)阁的人找到这里来?”

“娘,艳(情qíng)阁出事了,已经不复存在了,以后我就是自由之(身shēn)了。”林蕊儿没想到他们居然连这么大的事都没有听说。

李氏的脸上却没有多少开心的神色,“是吗?艳(情qíng)阁居然没了?想必还是那((贱jiàn)jiàn)人在背后出的手。她和艳(情qíng)的过节可是由来已久了。”

林云染倒是没想到李氏竟然能猜到这件事是她做的。

“才不是那个((贱jiàn)jiàn)人做的。是艳(情qíng)多行不义必自毙。”林蕊儿可不想承认艳(情qíng)阁出事和林云染有关。

因为那样一来,她能得救不就是林云染的功劳了吗?

她可不想欠林云染什么。

“要是没有她推波助澜,艳(情qíng)哪里会出事?”李氏却笃定地认为就是林云染做的。

这京城之

中,除了她,怕是再也没有人能做到这一点了。

“就算是她做的又怎么样?她也只是为了对付艳(情qíng)。我可是被她扔到那里去受苦的!”林蕊儿的声音里满是恨意。

“所以呢,你要报仇?”李氏嗤笑了一声,“就凭你这个脑子,送上门去还不知道会怎么死。”

在林府遭受过那么一番苦难之后,李氏似乎终于认清了事实:她是永远都斗不过林云染的。

“娘,你怎么都帮着她说话了?是不是我在艳(情qíng)阁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林蕊儿听了李氏的话,心里很是不爽。

“发生了什么,你不用知道,你只要知道我们不是她的对手就行了。你可千万不要再去惹她了,不然我连尸都不会给你收的。”李氏警告她。

怎么说林蕊儿都是她的女儿,纵然变成了这个样子,她也不能然不顾。

“不是还有哥哥吗?他在柔妃(身shēn)边,让柔妃杀了林云染不就行了?”林蕊儿可是将所有的希望都压在了林一峰这个哥哥(身shēn)上。

希望他能有办法解决了林云染。

但李氏却摇了头,“你就不要指望他了。你可知道,林云染在后宫不只有太后这么一个靠山,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和皇上如今最宠(爱ài)的瑞嫔勾搭上了。

前两天柔妃打了瑞嫔一巴掌,就被皇上(禁jìn)足十(日rì)。如今皇上满心满眼都是瑞嫔,林云染有她护着,就算是柔妃,也不能对她怎么样。”

林蕊儿瘫坐在地上,不甘心地道:“既然如此,柔妃不该更恨林云染吗?应该更想要杀了她才对。”

“想要杀林云染的人多了去了,可又有谁能做到?七皇子的腿已经恢复了,再过一阵,恐怕就能重回太子之位,那时候,她怕是会成为太子妃。”李氏已经放弃了,甚至后悔了。

若是她当初安分守己,没有一点的非分之想,或许今(日rì)一切会有所不同。

她还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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