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回应他的,竟然是一柄从脚下刺来的剑。

风刃眉头一皱,一个闪(身shēn)躲开,狠狠一脚踹下去,木板被他踹开,底下的人直接被他踹得晕了过去。

“怎么说都是这里的主人,还是不要太过分的好。”林云染提醒他。

“可不是我过分。我一直都在好声好气地和他们说话,是他们先动的手。”风刃为直接鸣不平。

随后将那个被他踹晕过去的人从地下拉了起来。

“这人看着,可一点都不像是干农活的人。”尽管手上也有茧子,但那茧子并不是握农具形成的,一看就是握剑形成的。

“要是干农活的人,何必还要躲着我们呢?自然是因为他并非是老实人,才会躲着了。这房子里恐怕还有别的机关,你们可得小心。现在只抓到了一个人,还有人没抓到呢。”

林云染原本不想打扰这里的人,但转念一想,能这么躲着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人,不如就趁着在这里住,给他们一点教训。

反正她这两(日rì)也不想动了,能有(热rè)闹看,也能解解闷。

“什么样的人会选择这么一个地方躲起来?”追夜不太明白。

“待会儿问问不就知道了?”林云染打了个哈欠,“没想到今天能遇到这么多趣事。先是掉入陷阱,而后又到了这么一个地方。你们说,这地方和那个陷阱,会不会有什么关系?”

这话,她不过就是说说而已。

毕竟这两处隔了半(日rì)的距离,哪里能有什么联系?

可风刃在房间里看了一圈,目光不知道落在了什么地方,而后喃喃说了一句:“说不定还真有关系。”

龙昭华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发现角落里竟然有个西周皇族的图腾!

这地方,竟然也是西周人在住?

如果每隔这么长的距离就会有西周人的据点,那是不是说明,他们这一路过去,还会见到不少西周人?

“有什么关系?”林云染看不到他们两个看的东西,心头分外好奇。

“都和西周有关。如今这一片,恐怕都是西周人建立的据点。再过去就是漠北,这一片向来荒凉,又因为有离花教在,所以基本上没什么人管。却不曾想因为这样,被西周人给钻了空子。”

龙昭华并没有打算瞒着她,如实说了。

“我们怕离花教,他们就不怕了?还是说,他们这么做,是得了离花教的默许?”若是在离花教的管辖范围之内这么做,离花教绝对不会不管。

这里虽然距离离花教还有些远,但很显然,这些据点是从外向内延伸的。

也就是说,他们得先经过离花教所在的地方,才能到达这里。

“那就不知道了。谁能猜透东方离的心思呢?连他爹都不知道,还有谁能知道?”

伽蓝。”

龙昭华话音才落,林云染就扔了两个字过去,噎得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

“伽蓝纵然看透了,也不会告诉你。纵然她告诉你了,你也不知道,她说的到底是真话,还是假话。”一旁的追夜为他解了围。

这话倒是一点都不假。

伽蓝嘴里说出的话,除了寒子澈,怕是没有人能知道真假了。

“不过,这事和我,似乎也没有太大的关系。东方离想做什么,谁能管得着呢?离花教早就已经离经叛道多年,任谁都没有办法拉回来了。这一次前去,也只能从伽蓝入手,看能不能得到蛊虫。”

林云染从来都没有指望过东方离。

他在传闻中是个太可怕的人物,最好是连见都不要见到他。

不然,能不能活着离开离花教,还真是问题。

“你们……到底要去哪里?”景炎捂着脑袋,惊恐地问道。

他的眼睛一点点被血色覆盖,等林云染拿出铃铛来,他已经飞奔出去了。

“我怎么忘了,他还在这里。好好的,说什么离花教!”林云染狠狠拍了自己一下。

都是她的错,提起了离花教,还说了那么多次,害得景炎受了刺激。

她踉跄着下(床chuáng),将铃铛拿在手里,跌跌撞撞地走了出去。

龙昭华赶紧跟上,一把将她拽到了怀里,“你还有伤,坐在我(身shēn)上,我带你去找他。”

“你这轮椅,我虽然有改进过,但还远远不够。我看你还是好好呆在这里,别管我了。我不会有事。”林云染却挣扎着从他(身shēn)上站了起来。

“风刃,拦住她!”龙昭华自己拦不住,当然也不会任由她就这么离开。

风刃却没有动,“(殿diàn)下,除了林姑娘,怕是没人能阻拦景炎。”

龙昭华当然也知道这一点。

但她如今(身shēn)上有伤,要是贸然这么追出去,只会加重伤(情qíng)。

“景炎,不要怕,娘亲在这里。”他们说话的时候,林云染已经走出去了很长一段距离。

她晃着手上的风铃,喊着景炎的名字,想要在夜色中寻到他的(身shēn)影。

但夜色沉沉,却哪里都看不到他。林云染心中着急,却毫无办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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