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不孝女,都这个时候了,你居然还能说风凉话!你可真是……”林老夫人话还没说完,就晕了过去。

林云染走过去,捏住了她的手腕,“祖母,你可是真的晕了?要是没有晕,我可以偶办法让你彻彻底底地晕过去,再也没有办法醒来。”

林老夫人的手颤了颤,但硬撑着没有醒过来。

李氏过来一把将她推开,“林云染,你到底有一颗什么样的心?杀了自己的弟弟不说,还想要气死祖母!你这样的人,不把你送到衙门去,还不知道要祸害多少人!”

说完,她回过头,对着(身shēn)后的人吩咐了几句。

“三婶当真要送我去衙门?你可想好了?”林云染神色淡然如常,脸上还带着笑意。

李氏一点都看不出她的紧张,反而让自己变得紧张了。

可她稳住了心神,咬着牙道:“我这样,是替天行道,是为民除害。”

林云染不可抑制地笑了起来,“三婶不觉得这两个成语用在这里不太合适吗?我先前还以为三婶是大家闺秀,现在看来,怕是连我(身shēn)边的丫鬟都不如。”

“衙门的人很快就会来了,到时候你可不要跑!”李氏只能用衙门来压她。

“来了我也不怕,要抓人,就得有证据。无凭无据,他们奈何不了我。”林云染知道,她们敢送她去衙门,必然是买通了那个杀林耀宗的人,指认她是幕后黑手。

真可谓是环环相扣,不给她喘息的余地。

只可惜,罗江来给她报信了。

“无凭无据?等他们来了,你就知道,到底是不时辰无凭无据了。”李氏笑得分外得意,她扶着林老夫人到榻上休息,焦灼地等着衙门的人前来。

约莫一炷香时间过去,衙门的人才来。

李氏第一个冲过去,将前因后果都说了。

林云染看着两个人之间的眼神交流,很明显,他们之前就已经见过了,私底下有过交易,如今才会这般默契。

“没想到,林家大小姐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那衙役转头看过来,看向林云染的目光颇为戏谑。

似乎是在嘲笑她,为林家做了这么多,都为别的人铺路了。

“就凭着她的一面之词,没有人证,也没有物证,甚至连尸首都没有,就要定案?这样怕是不妥吧?你就不怕我让太后来为我主持公道?”

靠山太多了,她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搬出谁来。

干脆就说了一个最能吓唬人的。

“太后?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犯下这样的罪行,别说是太后了,就算是皇上,都帮不了你。”衙役显然被她吓到了,还回头看了一眼李氏。

而后才鼓起勇气和她说了这样的话。

林云染怎么看都觉得,这两个人的关系不简单。

“既然如此,我就和你走一趟。反正我什么都没有做,你也冤枉不了我。连尸首都没有,我倒是想看看,你们要如何治我的罪。”林云染大摇大摆地往外走去。

“这犯人,应该戴着手铐脚镣从这里带出去才行吧?”李氏哪里甘心看着她这么大摇大摆地离开?

她要让所有人都看到林云染狼狈的一面!

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个杀了自己弟弟,气晕自己祖母的恶毒女人!

“我愿意走这一趟,就足够给面子了,三婶还想让我像犯人一样被带出去?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说,人是三婶你杀的,让三婶和我享受一样的待遇?反正也没有证据。”林云染并不是真的要忍气吞声。

她不过是想要一场好戏,所以才会愿意跟这衙役走。

“就算现在没有证据,迟早也会有证据的。你这次走了,就别再想回来了。”李氏也知道,这时候((逼bī)bī)迫林云染不是明智的事。

也只能将那点不甘心吞下去,逞一下口舌之快。

“能不能回来,可不是你说了算。”林云染淡淡然说完,转(身shēn)正要走,就看到了羽灵。

想必她是听到了消息赶过来的。

林云染快步走过去,“不用担心,我不会有事。只要林耀宗还活着。”

“那小姐为何不说清楚?”羽灵哪里舍得她去衙门受苦?

“现在就说清楚,哪里还能得到机会将他们撵出去?”林云染想要借着这个机会,彻底和他们断绝关系!

“那,小姐可千万要小心。奴婢会在这里好好照顾耀宗少爷的。”羽灵眼中含泪,依依不舍地目送林云染走了。

“娘,我听说,我这脸,只要剥了别人的皮用在伤口上,就能治好。”林蕊儿故意在林云染还没能走远的时候大声说话,“我看,表姐(身shēn)边这丫鬟就细皮嫩(肉ròu)的,很合适。”

“你要是想要,娘把她的皮剥给你就是。”李氏知道她是说给林云染听的,想让那小((贱jiàn)jiàn)人知道,一旦她离开了这里,林府,就是他们的天下了。

他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让她们意外的是,林云染连头都没回。

她好似根本就没有听到她们两个人在后面嘀咕什么一样。

“娘,她怎么都不理?是觉得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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