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染将先生带回了林府。

林老夫人一看这个浑(身shēn)冒着酸气的人就眼前一黑。

和这样的人打交道就够难受的了,更不用说还要让他变通,这简直就是个大难题。

林云染这是故意在给她找事。

“祖母,耀宗的先生我找来了,笔墨纸砚也都准备好了,耀宗从今天起就能开始念书了。”她说着,也不顾林老夫人难看的神色,把先生带到了林耀宗的院子。

路上还不忘让先生好好管教林耀宗,千万不要姑息他。

“大小姐放心,令弟从今天起就交给我了。我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

林耀宗不在院子里,林云染让人将他抓来的时候,他还一副不服气的样子。

“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你说什么我就要做什么?林府迟早都是我的,你一嫁人,就什么都管不着了。”林耀宗气势汹汹地说道。

林云染却是淡然一笑,“林府迟早是你的?这话是谁和你说的?”

“自然是……”

“耀宗,闭嘴!”

林耀宗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林老夫人打断了。

这个蠢货,居然敢在林云染面前说这些!

“祖母,你总算来了!”林耀宗跑到林老夫人怀里,原本是想求安慰的,谁知道他才过去,就被林老夫人狠狠掐了一下。

尽管冬天穿得多,但林老夫人的手劲很大,所以林耀宗依旧痛得脸色发白。

“以后你要是再敢胡说,我就让人用针扎你,这样你就会长记(性xìng)了。”林老夫人在他耳边(阴yīn)沉地说道。

林耀宗吓得浑(身shēn)一抖,再也不敢说一个字。

“云染,你看看你,怎么把耀宗吓成了这个样子?”林老夫人方才的动作,林云染都看到了。

结果一转眼她就把林耀宗脸色发白浑(身shēn)发颤的锅甩到了她(身shēn)上。

“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可以如此软弱没有气概?”一旁的先生看到林耀宗这样子,嫌弃地开了口。

林云染差点没笑出声来。

“耀宗,如果你不愿意念书,不念就是了。反正我爹留下的家业,不可能给一个什么都不会的人。我绝对不会让林家败在你手上!”最后一句,林云染说得铿锵有力。

这话看似是对林耀宗说的,实际上却是对林老夫人说的。

“耀宗,我将你接回来,就是想让你接手你爹的生意,若是你什么都不会,要如何接手?”林老夫人说得语重心长,眼底却都是寒光。

她必须要让林耀宗将林家的生意拿到手,所以这时候无论林云染如何为难,她都要照做。

“先生,耀宗就交给你了,他一向顽皮,还请你好生管教。”林云染留下这句话,就走出了院子。

她能感觉到背后的那道冷光,但她丝毫不在乎。

才走出

没多远,林云染就听到了一阵喧闹声。

“发生了什么?”那声音来自于李姨娘住的房间。

“大……大小姐,李姨娘她……她想走出房间,被拦住了,所以正在大吵大闹。”被林云染拦住的丫鬟回答。

看来,那个人总算忍受不住这种囚(禁jìn)一样的(日rì)子,想要出来透气了?

她来这里的时候,以为自己能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不用担心别的事。

可住的房间环境极差就罢了,吃的东西还被林云染以养病的名义弄得格外清淡,连喝一点(肉ròu)汤都是奢侈,还被(禁jìn)锢在房间里,不能外出。

谁能忍受这样的(日rì)子?

“姨娘这是怎么了?”林云染看着那个披头散发,疯了一样的女人,淡淡然开口。

“你还知道叫我一声姨娘?那你为什么要把我关在这里?”李姨娘说着,向着林云染走过来。

林云染佯装惊慌地连连后退,“姨娘,你可小心一点,不要把病传给我了!”

“我没病!”李姨娘大声喊道,“我根本就没病,你不能把我关在这里!”

林云染的嘴角微微一扬,“你说什么?你没病?”

“我没病,我一直都没病。我受够了这样的(日rì)子,我是你爹的女人,是耀宗的娘,我就该在这里吃香的喝辣的,穿金戴银,你凭什么这么对我?”李姨娘越说越起劲,好似她这个(身shēn)份很有分量一般。

“你想要证明你没病,很简单。我找个大夫来给你看看就行了。”林云染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看得她浑(身shēn)发凉。

“好,你去请大夫,大夫来了,你就知道我没病了。”但她还是将那恐惧的感觉压了下去,一心只想要逃出如今她呆着的牢笼。

林云染命人去请大夫的时候,林老夫人赶了过来。

她看到李姨娘这样子,分外动怒,“你怎么出来了?你可知道你这病是会传染的?”

“我……”李姨娘还想如方才和林云染说话一般理直气壮地说自己没病,但话到嘴边却被她给咽了下去。

她哪里敢说?

“祖母,姨娘和我说,她根本就没生病。我想。或许是之前为她请的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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