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罢了,我让人去把她接过来就是了,免得你去跑这一趟。”林老夫人可不喜欢这种事(情qíng)脱离掌控的感觉。

与其让林云染过去,发现破绽,不如将人接到这里来。

让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就算林云染发现了破绽,她也能圆回来。

而林云染等的就是她这句话,“祖母早说,不就没这么多事了吗?”

她才没那么多时间去奔波。

不如等人到了这里一块儿收拾。

林老夫人一怔,完没想到林云染会答应。

“那这件事就拜托祖母了。林家的声誉我可是看得很重的,千万不能落人口实。你也不想林家的生意被影响吧?”林云染说着,走到马车旁,将车夫撵下来,自己跳了上去,“我去西郊看看,希望我回来的时候,李姨娘已经到了。”

言下之意就是,她起码要到西郊待两三(日rì)。

毕竟走了这么长的时间,西郊的生意处理起来,且得耗费些时间。

林老夫人尽管借着林耀宗拿回了林家不少生意,但西郊她却没有能动分毫。

她不是不想动,而是动不了。

西郊不光有林云染设置的机关,还有和林云染同甘共苦的人。

他们对林云染的忠心,可不是林云染用一个林耀宗就能破坏的。

林云染一到西郊,就打开机关,对着账本整理起来。

不过半(日rì)时间,她就将账本梳理好了。

机关里的银两,分毫不差。

这里的人,果真不会让她失望。

她离开的一个多月,这里就赚了一百万两银子。

而林家其他的生意加起来,都不到这里的零头。

也难怪林老夫人一听到西郊两个字脸色会那么难看了。

林云染搓了搓冻僵的手,推开了面前的房门。

一股(热rè)气迎面而来,驱散了四周的寒意。

林云染将门关上,恨不得立刻就能到温泉池里去。

但就在她往屏风走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一声细微的响动。

别人听到这样的动静,或许不会在意。

但林云染不会。

她假借着舒展(身shēn)子的机会,抬头看了一眼房梁的位置。

看到了一片衣角。

果然有人。

林云染从袖子里拿出一枚飞镖,快准狠地出手。

只听一声闷哼,房梁上的人中了招。

带血的飞镖被扔了回来,不过没有能刺中林云染。

也不知道对方是手软了还是原本就没那么厉害。

林云染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上面的人下来。

“你的血都滴到我的温泉池里了。”温泉池里晕染开了一滴又一滴血。

“还不是拜你所赐。”上头的人终于发话了,而林云染觉得,这声音听着很是熟悉。

好像是……寒子峥?!

没想到,堂堂的寒家二公子,居然会干这样的勾当。”比起这个,林云染更奇怪的是,他武功那么高,怎么会连自己的飞镖都没有能躲过?

“我可不是到这里来偷看的。”寒子峥飞(身shēn)从房梁上下来,落在了林云染(身shēn)边,伤口在他的手臂上,并不深,很明显是他挡了一下,被划伤的。

这就说得过去了。房梁上没多大的移动空间,就算他武功再高,也施展不出来。加上他没有料到林云染会忽然出手,没有做好准备,也就不免要吃这点小亏了。

“那你到这里来,是来做什么的?”林云染问道。

“我是来找你的。”寒子峥嘻嘻一笑,颇为不正经。

林云染恨不得能用飞镖在他(身shēn)上再戳一个洞出来,“如果你真是来找我的,似乎没有必要躲在这上头吧?”

寒子峥把受伤的手伸到了她面前,“你还是先帮我包扎一下伤口吧?好痛。”

林云染恶心得翻了个白眼,“我可不吃你这一(套tào)。有本事你到伽蓝面前去用,我敢保证她把你吃干抹净,连渣都不剩。”

寒子峥吓得浑(身shēn)一颤,“你也不能眼睁睁看着我流血吧?”

“怎么不能?我不但可以眼睁睁看着你流血,还能笑得很开心。”林云染在他的伤口上捏了一下,丝毫没有节省力气。

“你你你……”寒子峥瞪着她,“你要是还不放手,小心我不怜香惜玉了!”

林云染哪里敢和他较劲,只能乖乖放手了。

寒子峥见她放了手,还不忘傲(娇jiāo)地哼一声,“知道我的厉害就好。”

“亏得伽蓝回了漠北,要是被他知道你背地里做的这些事,不知道会有多少条人命。”林云染拿出(身shēn)上的药膏来,抹在了寒子峥的伤口上,又从他的衣服上扯下布条来,简单包扎了一下。

“你……你干嘛扯人家的衣服!”寒子峥看到门外有人经过,故意大声喊了一句。

“要是你想死在伽蓝手上,我管不着。我可不想死在她手上。”林云染想到之前被伽蓝误会,差点就殒命在她制造的幻境里,仍旧心有余悸。

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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