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逃离路线,以确保自己一击不成还能身而退。

就是现在!他伸手,大头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指间飞出,目标是男人的后颈,几乎是百分之一百的射中率。

一只手突兀地出现在大头针行进的轨道上,以粗糙的手法将针挡住了,他可没有抓住大头针的本事,不过是将气集中在手上,硬生生扛住罢了,但是显然低估了伊尔迷的力道,被气包裹的手掌还给戳了个血洞。

念能力者,伊尔迷冷静且迅速地分析,摒弃了一切杂念,精准如机器。

身手不好,但是有特殊能力,伊尔迷看得很清楚,刚才任务人身后没有其他人,那个念能力者是突然出现的。

系统不愧和他一起呆了这么多年,伊尔迷还没说,便配合地调出了地图,刚才他默不作声地在人群中绕了一边,所有人都尽收眼底,果然,原本被标记为黄点的保镖已经成了红点,而任务人身后也有一个红点大喇喇地立在那。

好了,他想,我见过那个念能力者。

他将那枚红点调出,一张路人甲到不能再路人甲的脸。

这时系统的外挂能力就体现出来了,将威胁最大的念能力者的行踪记得清清楚楚,还怕他跑不掉?

系统问:“怎么说?”

伊尔迷回答:“先暂时撤退,还不知道他的特殊能力是什么。”

他希望是隐身,如果那样的话,有了系统的辅助,这个任务就不会失败。

但是最重要的是明哲保身,在确定能扛住这个念能力者前,伊尔迷绝对不会轻举妄动,他打定主意,一有风吹草动就跑。

在保自身的前提下完成任务,这才是揍敌客的自我修养。

但是这世界不是围绕伊尔迷转的,计划得再周也会有意外发生,特别是这会场里还有西索这个不□□,伊尔迷就是千算万算也没有想到他给自己添乱的方式。

最先让他意识到不对劲的是弥漫在空气中的血腥味。

奇怪,他想,他没对其他人动手,偌大的场地中唯一的血腥味来源应该就是那个念能力者,但他只是手上有一道口子,那么点伤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味儿?

不对劲。

然后他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以某个人为中心,场地里爆发出了冲天的杀气。

西索的瞳孔彻底变成了金色,等到伊尔迷意识到他的异样时,他周围已经倒了一片人,有保镖,有来的宾客。

这是场狩猎,西索是唯一的猎手。

伊尔迷木然,他问系统:“那傻逼在干什么?”

系统也很无语:“他在杀人。”

伊尔迷又问:“刚才不还把杀气压抑得好好的吗?怎么忽然就爆发出来了?一点征兆都没有!”

系统说:“我怎么知道。”

伊尔迷面无表情:“我的潜伏计划怎么办?”

他说:“你去跟西索说啊!”

伊尔迷破天荒产生了杀意,上一个让他产生杀意的人是库洛洛,西索很容易便登上了第二的宝座。

伊尔迷:那个打乱我计划的小婊砸去死去死去死吧!

他这辈子估计都无法理解为什么会有西索这种人的存在,明明感觉到了那个念能力者的与众不同,还正面和他肛,和伊尔迷的杀手信条完不一样。

他眼睁睁看西索把周围的宾客清扫了一遍,然后对上了念能力者。

伊尔迷:“我觉得他可能不需要我去收拾他了,搞不好会直接被念能力者弄死。”相当幸灾乐祸。

系统问:“你是希望西索被弄死呢?还是希望念能力者被弄死呢?”

伊尔迷说:“我当然希望他们一起死啦!”

伊尔迷觉得西索就是个祸害,让他死了一定比留着他让人清净,特别是最开始那什么“命运的红线”让他烦透了。

好吧,其实重点是因为他担心西索来找他打架,这变态杀伤力太大,偏偏在这方面执着又聪明,伊尔迷觉得他死了就不用来找自己了,简直就是一劳永逸。

聪明的伊尔迷一眼就看透了西索的杀伤力,简直堪比核武器。

他看西索吸引了所有的火力,便开始暗搓搓地清扫现场,所有出席者一个都不能留下,更不要说是任务人的保镖。

他算得清楚,看西索那疯劲,念能力者不死也要脱层皮,特别是他的身上看上去并不怎么样,这个任务想要完成已经成了板板上钉的事。

唯一的弊端就是暗杀变成了明杀,西索弄得声势如此浩大,如果一时不察让陷入癫狂的宾客跑了,那是要出大事的,特别是他估摸着一时半刻这任务完不成,断绝所有向外界传达讯息的路径便成了理所当然的事。

和西索那豪放并且充满观赏性的杀人方式不同,伊尔迷比他低调多了,一个大头针就是一条命,而且都是微创,一滴血都不会留出来,并且招招命中死穴,绝对不给人呼喊的机会,如果有人还有闲心注意会场情况,就会发现人物一个接着一个地倒下,无声无息,活像恐怖片。

不,如果说恐怖片的话,这世界上大概没有哪部片子的情节比现在宴会厅中上演的一幕幕更加诡异了,一面是血淋淋的地狱,酣畅淋漓的战斗还在继续,一面是默片,除了悄无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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