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无比认真地说。

“什么啊?”我有些回不过神来。

“孩子的事情。”Nike认真地看着我,语气很温柔,神态很虔诚,“能够跟你在一起,我已经很开心了,最重要的就是你,孩子是次要的。所以诺诺,别给自己太大压力,放轻松,心情好一点,明白吗?”

话虽如此,可我还是想要自己生一个孩子,Nike不是女人,不懂得这种心情。

“如果真的不能生了,那也是命该如此,再怎么悲伤着急,都没有用,反而会伤了身体。诺诺,顺其自然就好,真的。”Nike见我垂眉敛目,低落得不行,于是皱了皱眉,加重了语气,“诺诺,你要看医生,要吃中药,我都不阻止你,但是诺诺,不要因为这个而背上心理包袱,我希望看见你开开心心的,而不是成天愁眉苦脸,一副怨妇的样子!”

我其实真的很不想听这样的话,虽然是给我安慰,可却是在给我泄气,我宁愿Nike说,你想要看病,好,咱们请最好的医生;你想要吃药,好,咱们买最好的药材。

但是我又不能说什么,只能点了点头,当是敷衍吧!Nike见我这么一副半死不活、油盐不进的样子,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只能由着我。

关了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

真的没想到今天会再次遇见卫砺,一天遇见他两次,我觉得已经是极限了,再遇见一次,我真要炸了。

想到念念,那孩子跟我也不知道算是有缘还是无缘,兴许是有一些的,但是缘分太浅,以后只能当没有见过他,没有抱过他了。

迷迷糊糊地睡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桃子就打来电话了,慌慌张张地对我说出事了。

我吓了一跳,朦胧的睡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连忙问她出了什么事。

“卫砺昨晚回来,喝了一夜酒,后半夜我起来吃夜宵,就见卫砺在客厅瘫着,地上四个空酒瓶,是高度白酒,那货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满头大汗,特别痛苦的样子,意识不清,嘴里一直在呻/吟,吐了一地血。打了120,送进医院,才知道是胃出血,要住院治疗。”

桃子的语速很快,听起来有些慌乱,想来应该是被吐血的场面给吓着了。其实听她转述,我也慌了神,挺内疚的,卫砺这是被我昨晚的话语给刺激着了,一晚上喝了四瓶高度白酒,就算不烧死,也得去半条命啊!

Nike见我握着手机发呆,睡眼朦胧地问:“怎么了?”

“卫砺胃出血,住院了。”我怔怔地说,“昨晚他回去之后喝了四瓶高度白酒,就这样了。”

Nike闻言,皱了皱眉,眸光微沉:“你打算怎么办?”

我不知道,或者说,我什么打算都没有。

我是肯定不可能去医院照顾卫砺的,我算什么身份?以什么名义去照顾卫砺?

“如果桃子愿意的话,让她去照顾吧!”我深吸一口气,“再说,卫老板可是帝都的头号人物,有什么是卫老板做不到的?不过是生个病而已,还愁没人照顾?”

对于我的回答,Nike显得很高兴,他抱了抱我,低声说:“跟你没关系,不用觉得内疚。”

“我当然不内疚,我自杀也没见他内疚啊!”我冷笑,下意识反驳,其实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这会儿思维这么敏捷。

“要跟我一起去上班吗?”Nike一边穿衣服一边问。

“不了,要去给源缘打预防针呢!”我淡淡地回应,跟着起身穿衣服。

Nike笑了笑:“那好,你早去早回,别在外面多耽搁。”

我点点头,没吱声,洗漱罢,跟Nike下楼吃早餐。

糟心的事儿又来了,Elsa托着脑袋趴在餐桌上,一见到Nike就撇着嘴叫:“Nike,我头好痛,好像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