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皱眉,“你是说,Michael的伤不是卫砺做的?Elsa也不是他扣下的?”

“不!”Nike摇头,一张脸特别沉特别严肃。

我疑惑地问:“那你是指什么?”

Nike一脸凝重,却没接着往下说。我皱了皱眉,疑惑地看着他。这货的嘴巴很紧,只要是他不想说的,任我怎么问都不可能问出来。

“好吧!不说就不说,反正你尽快拿个主意吧!”我翻了个白眼,“Elsa是肯定不能一直被扣在这里的,Sherlock家族找不到人,肯定会来找咱们。至于Michael,养好伤之后,该怎么办,还得早做打算。”

Nike闻言,眉头皱得死紧,仍旧没说话。我看他这么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也没法子,只能不冷不热地撂下一句:“你看着办吧!反正这事儿我也没什么好主意,总之,不管发生什么事,总归是咱俩一起扛着就对了。”

Nike突然抱住了我,抱得很紧,下巴架在我头顶心,低低地说:“对!总归是咱俩一起扛着!”

这货画风不对啊!

我暗暗纳闷,但是很明显,Nike并不打算多说什么,我问了也没用,于是拍了拍他的后背,无声地给予他支持。

晚上洗澡的时候,我想起白天医生的叮嘱,不由得郁闷了起来。

医生建议我吃中药调理,在吃药期间,不要进行羞羞脸的事情,吃一个月中药之后,再去复查,看看有没有什么进展,相应地调整药方。

不做那种事,吃药调理,这都是小事,关键是,医生自己都没有把握,我问医生有几分希望能治好,医生居然回了我六个字:“尽人事,听天命。”

我把自己泡在浴缸里,闭着眼睛唉声叹气,突然听见Nike的说话声:“洗个澡都这么一副忧国忧民的样子,诺诺,你怎么不去当国家领导人啊?”

我睁眼一看,只见Nike正光/溜溜地站在我面前,含笑看着我,隔着朦胧的水汽,我似乎看见他眼里有那么些异样的光。

其实我跟Nike同床共枕已经有十个月了,虽然一直没有跨过最后一步,但是彼此的身体已经见过很多次了,他现在双眼直勾勾地看着我的裸/体,自己光/着身子站在我面前,彼此都没有什么羞涩啊不好意思的。

我瞥他一眼,只见他身体中间的某个部位怒张着,一柱擎天,于是撩起水往他身上泼,取笑道:“哟!今天怎么敢这样进来了?不怕我吃了你啊?”

之前刚跟Nike领结婚证的时候,有好几次我想把自己交给他,并且主动引/诱,但是Nike都拒绝了,他说希望我能在了结一切、整颗心都放在他身上之后再跟我走到最后一步,说要我尊重他,后来又说要等到给我一场完美的婚礼,再行使丈夫的权利,我也就不再主动去尝试了。

而Nike为了避免在此之前把持不住,一般是不会来看我洗澡什么的,就算是晚上睡觉,也都是规规矩矩地穿着睡衣,这一次他会在我洗澡的时候脱/光了衣服走进来,还真是挺难得的。

“要吃我啊?来吧!”Nike双臂一张,眼睛一闭,摆出一副“来蹂/躏我吧”的姿势。

我大笑着往他身上泼水,他居然抬腿跨进了浴缸。

浴缸挺大,但Nike实在是太高了,他一进来,我顿时被挤得不得不蜷起腿,双臂撑着浴缸边沿,坐起来,一边给他腾地方,一边吐槽:“哎呀!你怎么进来了?太挤了!你出去!等我洗完你再洗!”

Nike咧嘴一笑:“不要!我要跟老婆洗鸳鸯浴!”

“那你去洗淋浴!”我冲他努了努嘴,“出去!挤死了!”

“那……”Nike挑眉一笑,唇角勾起一抹邪肆,突然抓住我的腰,把我往上一提,我顿时坐在了他腰腹间,他笑得不怀好意,“这样就不挤了吧?”

一个硬邦邦火辣辣的东西贴着我的臀部,硌得我一阵心猿意马。Nike揽着我的后背,将我上半身压下,抬头吻了上来,与此同时,一只大手罩上了我右边的胸。

我顿时气息不稳,整个人都软了。

作为一名三十岁、禁/欲一年半的正常女性,我对这方面是有需求的,而且需求还不小,只是之前一直克制着,现在Nike主动发动攻势,我很轻易就沦陷了。

Nike在我背上的手四处游移点火,一路往下,来到我的臀部,我勉强抽回一丝理智,抓住他的手,哑声道:“不行!”

解决需求是小事,调理身体生孩子才是大事,医生说,我现在不能进行房/事,什么固本养元啊,乱七八糟的,反正我完搞不懂,只能按照医生的吩咐来。

Nike大概是没料到我会拒绝,呆了呆,一脸错愕地问:“怎么了?你不方便?”

我没好意思说为了求子跑到医院去看中医,听他这样问,正好借坡下驴,点了点头:“嗯,不方便。”

“我记得你大姨妈还要半个月才来。”Nike的脸色微微有些沉,“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去看医生?”

“不用,没有不舒服。”我连忙摇头,咧嘴一笑,“反正就是不方便。”

Ni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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