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Nike笑着摇头,拉着我的手安慰,“卫砺起先还是跟我对抗的,不得不说,他是个商业奇才,但是平心而论,我在商业方面,并没有太大的天赋,所以即便他实力不如我,但我们还是打了个平手。后来源缘查出白血病,卫砺就没有心思去管公司的事情了,我这才找到机会断掉他的欧洲新市场。而他并没有反击,所以,算起来,我还小赚了一笔。”

“那就好!”我轻吁一口气,Nike没受到什么损失,那我就放心了。

“看得出来,卫砺也是真的很疼爱这个孩子,否则他不会眼睁睁地看着我断他的财路,而不采取任何措施。”Nike摇着头,有些惺惺相惜的意味,“就这一点来说,他还算是个男人。”

我不想听到关于卫砺的任何事情,尽管这几天一直都是他陪着我,安慰我,鼓励我,可那并不能抵消他对我做过的那么多残忍的事情。

看我一脸反感,Nike也就识趣地打住不说了,沉默了片刻,突然问道:“诺诺,那个慧慧好像已经怀孕七个多月了,再有两个月就该生了,她现在这个样子,肯定不能照顾好孩子,要不咱们等她生了孩子,把孩子收养了吧!这样源缘就有一个小弟/弟或者小妹/妹了,咱们也就有两个孩子了,你看怎么样?”

“好啊!”我眼睛一亮,精神顿时振奋了起来,“不管怎么说,那都是源缘的亲弟/弟或者亲妹/妹,以后给源缘做个伴,挺好的。”

其实最让我惊喜的,是Nike居然主动提出要收养慧慧的孩子,这说明他是打从心底里接受源缘,并且真心地为源缘着想。

我知道Nike是接受源缘的,否则他不可能会为了帮我争取源缘的抚养权而尽心尽力,更不会为了救源缘,而发动所有他能发动的力量去寻找源缘的父母,但是那都是为了我。而他提出收养源缘的弟弟妹妹,那是真心为了源缘着想,那不一样。

我忍不住扳下Nike的脖子,亲了亲他的脸颊,柔声道:“Nike,你真好!”

“卫砺?你来干什么?”猛然听到桃子不悦的声音响起,“现在手术已经做完了,什么时候去办理转移监护权的手续?”

我抬眼往门口看去,就见卫砺站在门口,还保持着一只手扶着门把手,往里推门的姿势,正目光呆滞地看着我。

我的手还搂着Nike的脖子,嘴唇刚离开Nike的脸颊,Nike的双手还搂着我的腰,姿势很暧昧,很甜腻。

卫砺眼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碎了,苦涩一笑:“抱歉,我来得不是时候,打扰你们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我突然觉得心里有些滞闷,下意识垂下眼帘,低着头把脑袋扎进Nike怀里。Nike笑着抱住我,柔声道:“你开心就好,你开心,我就开心了。”

心里一暖,很感动,这个男人,他唯一想要的,就是我开心。

关门声响起,声音不大,我没抬头去看,但是我想,卫砺应该是走了吧。

在医院里待了一个月,我的身体养得差不多了,源缘也到了骨髓穿刺检查的时间了,我们提心吊胆地等着检查结果,只要达到正常指标,源缘这条小命就算是保住了,可以出院了。

等到结果的日子,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毫不夸张地说,我整个人都是高度绷紧了的,仿佛一根弦,轻轻拉一下就能断掉。

忐忑不安地等到了检查结果——谢天谢地!一切正常!

听到医生说各项指标正常,我顿时绷不住了,精神一松,当场泪崩,跟桃子抱成一团哭成狗,鼻涕一把泪一把,哭得乱没形象。

这边一出院,那边卫砺就拿着亲子鉴定,以源缘监护人的身份把李楠、学校、李楠的伯父一起告了。因为在打官司,卫砺需要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就只能等到官司打完,再转移源缘的抚养权。

我们带着孩子去医院探望慧慧,她正在接受治疗。李艳红陪着她,Nike支付了额医疗费,卫砺给了一笔钱供她们以后生活。

我告诉李艳红,卫砺已经以源缘监护人的身份起诉那些恶棍了,法律会还慧慧一个公道,让她放宽心照顾慧慧,并且表示,等到慧慧生下孩子,我们愿意抚养孩子。

李艳红千恩万谢,又要给我们磕头,我连忙拦住了。我们固然救了她女儿,她的外孙女也在很大程度上救了我,我们应该感谢她们的。

卫砺的动作很快,不到半个月,判/决就下来了,李楠强/奸未成/年少女,并拍裸/照威胁,性质恶劣,判了无期徒刑,他那个伯父被查出来贪污舞弊、滥用职权、挪用公款、作风问题……等等等等,被免除了职务,剥夺政治权利终身,也判了无期徒刑。李楠的母亲以包庇、窝藏罪判了三年,他父亲的公司被查出偷税问题,重罚了一笔,本人也被以包庇、窝藏、偷税,数罪并罚,判了七年。

案子了结的第二天,李艳红打来电话,说慧慧进了产房。

我们激动得不行,大半夜的赶去了医院,等着第二个小天使的出生。

不料,我们到医院的时候,却发现卫砺已经先我们一步到了,正在产房外的长椅上坐着,一脸焦急与担忧,仿佛生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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