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女表是肯定要虐的,只是现在还不到时候。

我会送纪蓉一份大礼,我保证,当初她是怎么害我失去一切的,我现在会让她一点不少地还回来!

接下来的几天,桃子一直充当我的司机,我走到哪儿,她就送到哪儿,按着她那个尿性,要是再遇见纪蓉,我估计她就算不直接跟她对撞,揍一顿是起码的。

不过很奇怪,算着日子,纪蓉应该已经出来了,但是我们却没有遇见过她。桃子很急躁,一直念叨着纪蓉,相比来说,我就淡定多了。

我现在只需要做一件事——等。

等到五月二十号,然后先放个小小的大招,算是给纪蓉一份订婚贺礼。

这些日子,Nike隔三差五会回来吃一顿晚饭,有时候会住上一夜,无一例外,他只睡觉,不睡我,即便是同床共枕,他都能很好地把持住自己。如果不是每次都能看见他高高突起的小帐/篷,我肯定以为他跟季成一样,那方面有不可告人的缺陷。

晚上,Nike回来了,吃过晚饭,他牵着我的手,在小区里散步。

小区里有个小小的人工湖,绕着湖边种了一圈垂柳,湖里种了很多荷花,现在才五月初,荷花还没开,但是碧绿的荷叶已经铺满了大半个人工湖,在清凉的晚风中漫步在湖畔,还是挺惬意的。

然而,这个世界上所有惬意的事情,好像只要我去做的时候,惬意总会变成失意。

卫砺和纪蓉每人一只手搭在婴儿车的把手上,正推着婴儿车散步。我们迎面相遇的时候,纪蓉正仰着脸看着卫砺,离得老远,我都能感觉到她那两道痴迷的目光。

Nike斜斜地一勾唇角,摇了摇我的手,示意我往前看。

我离得老远就看见他们了,斜瞥Nike一眼,苦笑道:“你想让我看什么?”

“我想,那个婴儿车,应该在咱们手里才对。”Nike微微一笑,“诺诺,你等着,你的孩子,我会帮你夺回来的!”

我苦笑,心里暗暗叹一句,哪有那么容易!看眼前这个形势,卫砺是不会顺遂了我的心意,把源缘还给我的,等到我做完以后的一系列行动,他估计杀我的心都有了,又怎么可能把孩子还给我!

“好啦!别闷闷不乐的了!”Nike揉了揉我的脑袋,他很高,手轻轻一抬,落在我脑袋上,特别轻松,特别随意。

我那个气啊!拉长了脸推他一把,闷闷不乐地吐槽:“你知不知道,老婆大人的头发堪比金丝啊!你敢揉掉我的头发,你信不信我弄死你一百遍啊一百遍!”

Nike哈哈大笑,捉住我的手,凑在唇边咬了咬:“就你?战五渣就别在我面前得瑟了好吗?我是真不想虐你!”

……

我顿时气结,板着脸甩开Nike的手,闷着头大踏步往前冲,气哼哼地将步子踩得很重,任他在我身后怎么叫,我都不理他。

Nike大步追上来,绕到我身前,将双腿分开,大致跟肩膀那么宽,像是蹲马步似的,勉强把身子放得很低,歪着脑袋,从下往上看我,笑嘻嘻地说:“小矮子,别生气啦!我这样很辛苦啊!”

……

“你大爷的!”我愤愤地骂了一句,抬脚就踹,Nike躲了一下,我踹了个空,细高跟鞋承受不住突如其来的失重,我刚来得及叫一声“妈呀”,“救命”两个字还没叫出来,人就栽倒了。

Nike长臂一伸,将我捞进怀里,再一甩,很轻易地把我甩到肩膀上,头脚朝下,肚子在他肩头架着,他快步跑了起来,一边跑一边哈哈大笑。

“都说了战五渣就别找虐了!我这么善良的人,你非逼我欺负弱小,我心里会很过意不去的!”

Nike一边跑一边得瑟,那笑声都快突破天际,传出亚洲了。

我被他颠得呼吸都断断续续的,连贯不起来了,艰难地骂:“放我下来!你个傻缺!老娘走/光了啦!”

我今天穿的是比较短的连衣裙,他把我扛起来,我上身往下垂,裙子很自然地往上缩,一个弄不好,屁屁就见天光了。

Nike闻言,一巴掌拍在我臀部,笑得无比得意:“放心,我给你挡住了!”

……

Nike一直扛着我,从卫砺和纪蓉身边跑过,脚步流畅,姿势自然,仿佛纪蓉跟卫砺那么大两个活人就是一团空气。

我头朝下,正好可以看见卫砺和纪蓉的背影。卫砺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倒是纪蓉,微微回了一下头,幅度不大。我估计她那个回头,根本就看不见我,应该就是心里慌了,下意识的动作。

我微微一笑,现在慌,是不是太晚了?

Nike突然喘了两口大气,无比夸张地嚎叫:“媳妇儿,你这些天吃化肥了?还是吃猪饲料了?怎么胖了这么多?死沉死沉的!我脖子都快压断了!”

我捶他一拳,没好气地骂:“你才吃化肥!你才吃猪饲料!你家一户口本都吃猪饲料!”

“对啊!对啊!我家一户口本,不就是咱俩么?”Nike得意洋洋,终于肯把我放下来了,夸张地弯着腰撑着双腿喘粗气,一副使了大力气的样子。

从始至终,卫砺都没有回头。我被Nike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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