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这才舒坦了些,不论怎么说,咱魅力值没下降,那就好了!

“乖,睡吧,等你的身体养好了,再来好好喂我。”卫砺笑着把我放倒,然后搂进怀里,给了我一个晚安吻。

我往后撤了撤身子,脱离卫砺的怀抱,不怀好意地调侃:“那你还是离我远点吧,别真炸了。”

我明显听见了卫砺咽唾沫的声音,“咕嘟”一下,很清晰。卫砺果然转了过去,气哼哼地吐槽了一句什么。

我哈哈大笑,卫砺恼了,别扭地丢给我一句“笑个毛毛”。我凑上前,搂住卫砺的腰,脸贴着他的后背,笑得花枝乱颤。

跟卫砺在一起,真的是很开心、很开心、很开心呢!

我上辈子一定是拯救了宇宙,不然怎么会让我遇上这么好的男人?

半夜的时候,我被雷声惊醒了,睁开眼,就见一道刺眼的白光从窗帘的缝隙里透过。

雷声轰隆隆的,白光一道接一道劈过,跟小说里描写的渡劫似的,暴雨倾盆,雨点砸在屋顶上、窗户上,噼里啪啦的,特别响。

我捂着嘴打了个哈欠,翻个身,打算继续睡,猛然想起了程芳菲,也不知道她回去了没有。

外面的雨下得这么大,她才刚出院,要是吹一夜冷风,淋一夜暴雨,三魂非丢两个半不可。

我的心顿时揪紧了,脑子里止不住地蹦不好的念头,可我却不想下去看。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如果她不在,那最好,可如果她还在,那该怎么办?

让她进来?那之前的所有铁石心肠都白费了,可要是不让她进来,难道真要眼睁睁地看着她在暴雨中一点一点消耗生命力?

“想去就去吧!我陪你。”耳边突然响起卫砺的声音,很清醒,看样子,他醒来已经有一会儿时间了。

“我不去。”我闷闷地说,手却不自觉地掀开了薄被。

又一道白光劈过,紧接着,轰隆隆的炸雷从头上滚过,特别吓人。

我记得程芳菲好像很胆小,特别怕打雷下雨,以前每次打雷,程信义都会抱着她安慰她,可是后来,程信义整夜整夜不回家,每逢打雷下雨,都是我陪着程芳菲,抱着她,安慰她。也正因此,我从小就不怕打雷闪电,因为我要保护我妈。

那些已经久远得淡薄如水的记忆,突然翻涌起来,浪潮一般汹涌而来,那些濒临忘却边缘的往事,一幕又一幕,跟过电影似的在脑子里盘旋,无比清晰。

我没开灯,摸索着下床,拔腿就跑。

卫砺连忙开了灯,大步追了过来,手里提着我的拖鞋。他把拖鞋放在地上,用包容一切的眼神看着我,柔声道:“乖,不穿鞋会受凉的。”

我潸然泪下。

发生了那么多事,卫砺无时无刻不陪在我身边,给我力量,给我依靠,陪着我走过一道又一道难关。这个男人,真的是值得我用生命去爱的。

卫砺陪着我下楼,撑着一顶大伞,出去,开门。

门口廊檐下的两个大红灯笼里面装的是白炽灯泡,很亮,即便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雨夜,依然将灯下的一景一物照得无比清晰。

程芳菲蹲在墙角,蜷缩成一团,高跟鞋被脱了下来,放在一边,她把包包抱在胸前,但还是被狂风暴雨摧/残得浑身颤抖,脸色紫青。

见我出来,程芳菲呆呆地抬头,仰着脸看着我,眼神先是木然,很快变成惊喜,最后又变成了不可置信,她抖着手用力揉了好几下眼睛,眼妆都花了,才惊喜交加地轻叫了一声:“诺诺!”

我只觉得心口特别闷,有一种很强烈的窒息感,默默地看着程芳菲,没说话。

程芳菲扶着墙壁想要站起来,刚站到一半,又跌坐了下去,应该是腿麻了。她顾不得自身的狼狈,焦急地说:“诺诺,你快回去!外面冷,蚊子还多,你怀着孕,别冻着。快进去!快进去!”

我死死地咬着嘴唇,拼尽力克制住,不让自己在程芳菲面前失态,深呼吸了好几次,才能勉强撑着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进来吧。”

话音未落,我就转身进门,卫砺看了一眼程芳菲,不耐烦地催促:“快点进来,诺诺不能淋雨。”话没说完,他就追了上来,在我走出廊檐的范围之前,把伞罩在我头上。

我进了客厅,突然觉得有些饿,于是对卫砺说:“我肚子饿,你帮我弄些吃的吧。”

“我来!我来就好!”程芳菲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连连应声,把那个湿透了的包包和手里拎着的鞋子往门口处的地上一扔,就快步跑了进来。

她是光着脚的,脚底沾了泥水,踩在红木地板上,泥水印子挺扎眼。

卫砺看我一直盯着地上的泥脚印,叹口气,对程芳菲说:“门口有拖鞋。”

程芳菲局促地退回几步,穿了一双拖鞋,这才小心翼翼地走进来,轻声细语地问我:“诺诺,你想吃什么?我这就去做。”

我皱了皱眉,指了指一楼的客房:“那边有卫生间。”

程芳菲怔了怔,垂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她的衣服早就湿透了,一路走一路滴水。她尴尬地笑笑,一脸抱歉:“真是对不起啊,把地板弄脏了,我这就去擦,这就去!”

我已经说不上心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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