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砺白眼一翻,怒气冲冲地说:“那个木林林是吧?别让我看见她,否则我非揍她个脑震荡不可!”

我撇撇嘴,跟一个二十岁的女孩子一般计较,亏他活了那么一大把年纪!

卫砺皱眉,不悦地质问:“你那什么表情?”

我立刻换上一副无辜的表情:“什么?我哪有什么表情?我头疼啊!”我装模作样地捂住脑袋,哼了两声。

卫砺瞪我一眼,闷闷地往床上一倒,翻了个身,背对着我,不说话了。

卫砺在梁园陪了我一下午,四点多的时候,接到一个电话,挺急的,他接完电话,脸色就不太好了。

我连忙问道:“出什么事了吗?你快去处理吧!”

卫砺皱眉,沉声道:“你在家好好休息,晚上早点睡,不用等我了。”

我乖巧地应了一声:“嗯,我知道了,你路上小心,记得吃晚饭,不然胃会受不了。”

卫砺呆了呆,阴郁的脸色奇异般地舒展开了,他本来已经走出去几步了,突然折了回来,狠狠抱住我,深深地吻了一记,才放开我,轻轻摸摸我的后脑勺,温柔地说了一声“乖”才走。

我看了一会儿电视,挺无聊的,又睡不着,捱到晚饭时候,草草吃了几口,就上了楼,倒在床上看电视。

手机突然响了,显示一串数字,没有备注。我愣了一下,想起这是颜晨的电话,就接了。

“程诺,你现在忙吗?”

“还好,有事吗?”

“你帮我挑的礼物很好,我朋友很喜欢,为表示感谢,我想请你吃个晚饭。”

又吃饭?还是算了,我不敢了,要是再让卫砺知道,我可没借口了。

“我已经吃过晚饭了,头挺痛的,正在休息,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挂了。”

“这样啊?那你好好休息吧!等你头不痛了,我再请你吃饭吧!”

“不必了,小事而已,请什么客呀!再说你不都已经送了礼物给我了吗?”我淡笑着拒绝。

“你先休息吧,以后再说。”颜晨说完,不容拒绝地挂了电话。

我倒回被窝里继续装死。过了大概半小时,电话又响了,显示屏闪出两个大字:桃子。

电话刚一接通,桃子就大呼小叫起来:“橙子!橙子!颜晨来了!”

我纳闷地问:“嗯?来哪儿了?”

“在我家楼下按喇叭呢!”桃子的声音听起来很紧张,“你来给我撑个场子呗,跟这种大老板单独相处,我紧张啊!”

……

算了,我皮不痒,也不嫌命长。

桃子鬼吼鬼叫:“橙子!橙子!颜晨下车了,手里捧了一大束百合花,好像……好像还拎着几个盒子,花花绿绿的,看着挺像营养品的。”

我皱眉,更加纳闷了。

昨晚颜晨送我们到了公寓楼下,大概他以为我跟桃子住在一起,现在拎着大包小包,这是去桃子那儿探病了?

“怎么办?怎么办?那可是我未来的老板啊!不行!橙子,我紧张,你快点过来!”桃子局促不安,叫得跟见了鬼似的。

“他不知道你住几楼,也不知道你的电话,你关好窗户,别出声,让他等一会儿,没人回应,他就会以为你不在家,不就走了吗?”我假装打了个哈欠,“我头疼得厉害,又累又困,现在真不想出门了,我就不去了。”

“好吧!那你好好休息吧!”桃子听我说不舒服,也就不再多说了,叮嘱了几句,我就挂断了电话。

我跟颜晨不熟啊!他又是请吃饭,又是送礼物,又是来探病,这是要闹哪样啊?

难道这货真的对桃子一见钟情,借着探病的名义接近桃子?

我烦躁得不行,索性不想这些了,看了两集肥皂剧,困劲上来了,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醒来时已经凌晨四点多了,电视还没有关,卫砺也没回来。

我起床上了个卫生间,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七点半,因为昨天晚上睡得早,我这一觉睡得很足,早早的就起来了,梳洗罢,吃了早餐,坐在院子里一边晒太阳,一边按着John教的方法练习发声。

九点多的时候,颜晨的电话又打过来了。

“程诺,昨天我在你家楼下按了起码五分钟喇叭,你怎么一点回应都没有?打你电话一直占线。”颜晨的话虽然是质问的,但是语气很温和,一点儿也没有咄咄逼人的感觉。

“昨天晚上跟桃子打电话来着,没接到。”

“那我按喇叭按了那么多声,对面楼的大妈都出来骂人了,怎么你也没反应?”颜晨的语气听起来有些懊恼。

脑补着当时的情景,我忍不住想笑,回道:“我不住在公寓啊!那是桃子家,不是我家。”

“那你家住在哪儿?我想去探望你。”颜晨开门见山,干脆利落。

“我……”我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梁园是明显不能告诉他的,如果他真的来了,卫砺一准活剥了我。可我要是告诉颜晨我没有家,那他肯定不信,会追问下去,绕来绕去,还是会绕到梁园。

虽然我的身份是见不得光的情/妇,可人都是要脸的,没有谁会被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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