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走了,大人们的话题自然要开始了!

听见宋瑶走远,宋大娘开口说:“儿啊,你和那侍郎家的姑娘说妥了吗?”

宋铭远从怀里拿出庚帖:“娘,之前让您捎了庚帖,后来请了师母帮忙提亲,亲事已经定下来了,婚期今年八月!是侍郎家的闺女也是定安候,侯爷家的孙女,这个是陆姑娘的庚帖,您收好!”他之前只说了侍郎家的姑娘,反正她娘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官,没说是侯爷家的孙女,怕一时冲击太大。

而宋瑶此时正趴在门上偷听,听到这个话,屏住了呼吸。

宋大娘还有些不真实的感觉:“你说侯爷家,我的天啦,侯爷啊,那侯爷家的孙女真的就是我儿媳妇了,那他家的女儿肯定是个好的,配得上我儿!我和侯爷做亲家了”

宋铭远听到宋母这么说,撇了闻茗一眼,见她没什么反应,稍安心,还是安慰到:“阿茗,我知道让你受委屈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会待你好的!只是个名份罢了!”

宋大娘才后知后觉,她刚才的话有些不妥,也说到:“是啊,茗丫头,你宽心些!反正也是和铭远在一起,他不会让你吃亏的!”

宋铭远点了点头,这话倒是很和他的心意。

闻茗乖巧地点了点头:“我知道的!”

宋瑶听到这里,心里砰砰的跳,不敢再呆下去,蹑手蹑脚的走了,回到房间里还不能平复,震惊,还有激动。她发现了天大的秘密如何能不兴奋。

而屋内的宋铭远接着说到:“这件事就不要在村里说了,大家不懂,解释起来也麻烦!”

宋大娘有些为难:“可乡亲一直说想吃喜酒,这酒可怎么办?”

“这个好办,我高中也是要庆贺的,就说一起摆了,算是双喜临门,阿茗是童养媳,本来仪式也简单!我们就不讲虚礼,请大家喝个酒就行了!”

“那会有外人吗?到时候怕乡亲们说漏了嘴!”宋大娘有些忧心。

“乡绅、富商们和知县一起,在县里摆了酒!这次就是一些邻里乡亲,都是咱村里人,没有外人!摆完酒过两天,我们一家人就上京城了!怕是也没什么机会回来了!”

“那就好,那就好!”宋大娘心里也放松下来。

然后看了闻茗叮嘱道:“茗丫头,到时候你可别乱说!对铭远不好!”宋大娘觉得唯一还稍微不放心的就是闻茗了!

闻茗不得不说宋铭远计划的很好!只要搞定了她,没有外人,一村人说什么,谁知道呢!到时候走了,天高皇帝远的,谁还认识谁?最后宋大娘的叮嘱,才是让她留下来的真正目的吧!

不得不说宋铭远好心计,不好听的话,都还要借助他人之口!

当然闻茗也很配合的回答:“娘,你放心,我不会说的!”

宋大娘和宋铭远当然是相信王小茗的,因为王小茗,从来都很听话!

宋铭远还有些话对闻茗说便到:“娘,不早了,您累了一天就早些休息吧!”

宋大娘还有些不舍,感觉还没和儿子相处够,但一想到日子也累了,就散了!

而宋铭远则对闻茗说:“阿茗,我送你回屋!”

闻茗感觉又不好了:你着急地让你老娘回去,却要送我,别这么拉仇恨啊!

于是推迟到:“铭远,你也累了,早点休息吧!”

说完果然看到宋大娘脸色不好,不过宋大娘想到儿子和茗丫头很久没见了,也算多年夫妻,茗丫头也是个懂事的,也就释怀了!

宋铭远也不再说话,直接跟在闻茗身后,用行动表示他的坚持。

两人一前一后走在院子里,月黑风高,正是花前月下,谈情说爱好时机!

宋铭远走到闻茗身边站定,掏出玉簪,轻柔地插在她头上,看了看,很满意。拿出来的时候,闻茗淡淡的瞅了一眼,看成色,比送给宋瑶的似乎要好,这架势,果然是做了亏心事的男人。

只见宋铭远声音温和的说到:“阿茗,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别憋着,想骂我打我都可以,这么多年,你也知道,我好不容易考上了,你付出了那么多,为了你,为了娘,为了我们的家,我也不想付诸东流,但我知道委屈你了,但你要相信,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怎么可能是别人比得上的,你也盼着我好,不是吗?”

闻茗其实真的受够了,他妈的,你为了我抛弃了我,这样睁着眼睛说瞎话,真的合适吗?虽然现在确实天黑!

听着一个人对你说着深情的假话,她真的后悔晚饭吃多了!

可都这么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了,她要是再无动于衷,就是她的不是了。

虽然都是些狗屁不通的话,但戏不还得这么演下去!

于是她满含热泪,盈而不流,深情对望:“铭远,我知道的,都知道的,只是一时心里不好受,过段时间就好了,你给我一点时间好吗?我怎么会盼着你不好呢!这些年,我的部就是你啊!”

原来对比听着肉麻的假话,对着厌恶的人说着肉麻的假话更让人胃里奔腾啊!

她强行压抑着,真的快要受不了了!

宋铭远还在继续:“阿茗,我知道只有你做什么都是为了我!你不知道我多么庆幸,多么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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