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

周齐村,水车旁。

南乡子拿出了包裹里自家特制的金创药,亲自为慕雪敷上,并拒绝了他的推脱,笑道:“今日若不是你,可能我们这个寥寥数十个同胞的小群体,就要再度减员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虽然今天发生了古斯教来袭的不愉快,汉知会众人仍是其乐融融,因为好古与青松二人,穿来了他们长久以来的研究成果。

这边厢,青松向众人说着了他的研究历程:“前段时间‘唐装’风行一时,可无论我从哪个角度看,民族感情也好、审美也好,都感觉所谓的唐装实在是太陌生了,我一直觉得我的服装是那种大袖交领的??????”

那边厢,好古拉着玄鸣道:“你居然也有束发,小道士。可惜你身着的这种武林中各具特色的门派制服,并没有真正汉服的传承。”

他仰着头,闭上双眼,似在感怀:“束发啊。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损伤,留发是我们的传统,也是我们的特质,更是我们绵延不绝的象征。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做不了什么。能做的,只是留起长发,告慰祖先在天之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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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

我非常佩服那些选择束发着汉服的男士,他们在生活中处处饱受着人们异样的眼光,还经常被称作是“道士”。但正如李宗伟所言,“我能做的就是留起长发,告慰祖先在天之灵”,正是这样的信念,让每个人的一小步,组成了汉服运动的一大步。――兰芷芳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