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非晚立马就明白了是什么意思,站起来说道:“非晚去帮老夫人整理一下东西,就不打扰太后了,晚些时候再来给您请安,非晚告退了。”

她走了之后,太后对老夫人说道:“这孩子机灵,和从前不一样了。”

老夫人叹了口气道:“她是个命苦的,从前我也未曾怎么管过,被人害了,现在虽然不傻了,却只剩下半年的寿命可活了,所以我带她过来,其实也是有一件事情想要让那个人帮帮忙……”

出了大殿,竹青把俞非晚带到了偏殿,说道:“这里是二小姐和俞老夫人的住所,若是缺什么少什么尽管说。”

俞非晚点头:“劳烦竹青姑姑了,我自己来就好了,多谢。”

竹青点点头,转身回到了大殿之中。

俞非晚和刘嬷嬷一起把自己和老夫人的东西都收拾到位。

她看着这件厢房,重重的呼了一口气,对着香云说道:“以后这里便就是咱们的住所了!”

“走吧,去御花园里面走走吧!权当做散散心!”

钟粹宫和御花园只不过是一墙之隔,半刻钟就走到了。

到了花园之中,香云在路边的一处台子上给她垫了个帕子让她坐下。

“至少也要住个四五天。”香云苦口婆心的说道:“老夫人虽然把宫里面说得很好,但这里毕竟是天家威仪所在,处处都要守规矩,奴婢怕您拘束着。”

“无所谓,有的时候在宫里面反倒是比在外面好。”

正在这时,转角却走过来了两个人,俞非晚多都躲不及,只好站了起来准备行礼。

等那两个人走近了,俞非晚一看,傻了。

怎么是沈天翌?

很显然,沈天翌看到了俞非晚并没有丝毫的惊讶,反而像是早就料到了会在宫里面看见她似的说:“二小姐,这么巧?”

“你才二!”俞非晚翻了个白眼,说着看向了跟在他身边的一个白衣男子。

这男子和他肩并着肩走,距离很近,关系应该是很好。

他长得……只能用明月清风来形容,太干净了!不染世尘的那种干净,表情也是淡淡的。

和俞非晚的目光撞上了,他轻轻的点了下头:“见过二小姐。”

俞非晚“嘿嘿”笑了两下:“这位公子长得好干净啊!声音也好听!”

沈天翌的脸立马就黑了:“原来二小姐一直都是这样见人就夸?”

“什么叫做一直?你还曾见过我夸谁吗?”俞非晚反问。

沈天翌的脸色难看至极,又不想在这里和俞非晚过不去,直接揽过身边的人的肩膀说:“这是七皇子。”

“殿下的名字是什么呢?”

他轻轻的、动作温柔的挥开了沈天翌的手说道:“直接叫我七殿下便可,我没有名字。”

“啊——”

俞非晚很想问一下为什么没有名字,但是直觉告诉她这个应该是不能被提起的,便就顺着叫了一声:“七殿下好。”

“你在太后的宫里住着,可不要像现在这样惊扰了太后!”沈天翌又交代着。

“我又不傻,自然知道的。”俞非晚瞥了他一眼:“不过你为何要管教我。”

“凭我是你未来夫君啊!”沈天翌笑了一声:“难道你爹还没有告诉你吗?咱两家,把咱俩当成武器,正式的开战了。”

话音刚落,七殿下就朝着前面走了。

沈天翌也追了上去:“不和你说了,要求拜见太后了,再见,未婚妻。”

俞非晚抬起手作势朝着他的背影打了一下,脸上的表情满是嫌弃。

“小姐,您为何突然这般的讨厌沈公子?上次见面的时候,奴婢见您表现的还挺喜欢他的。”

“那个时候还是傻子啊。而且我与他,也并非是第一次见面了。”

“啊?那是……”

“别问了,这个人对我的感情不明不白的,我分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所以如果不是真的到了不得不和他朝夕相处的地步,我不想和他说话。”

香云点点头:“奴婢知道了,以后奴婢会帮您注意着些的。大不了咱们以后见到了,稍微躲着些便是了。”

俞非晚则是喃喃自语似的道:“唉!造孽啊……”

这一次进宫的时候,她并没有带药过来,也并非和林殿理说,俞非晚不确定到底有没有问题,只能抽时间偷偷跑出去拿药了。

回到了钟粹宫的时候,沈天翌和七殿下刚好从里面出来,三个人见到,也不过就是相互点点头打招呼,连说话也没有,就这样的错过了。

路过了七殿下身边的时候,俞非晚的脚步其实顿了一下。

她在七殿下的身上闻到了一种熟悉的味道,但是一时之间竟然还真的想不出来是在哪里闻到过,只能暂且置诸脑后——反正自己的疑问够多了,不差这一个。

在宫中住了几日后,京城各家女眷便领命前去绍光寺为太后祈福。

俞非晚换上一件翠绿青罗裙,整个人看起来妍丽明艳,香云在旁边都看傻了,“小姐,您穿绿裙可真是好看。”

对于下人的夸赞,俞非晚不置可否。

一早俞赐就备好了马车,小厮候在外头左等右等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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