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领重兵来暮辰苑拿人的都府尹打算先礼后兵,大手一挥将大部队驻守府外,而他则带了十人小队进府。

都府尹刘列不忘交代道:“等会见到殿下先把话说清楚,表明我们此行的目的,让他明白我们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然后再动手抓人,尔等切记,不可鲁莽行事,触怒了太子。”

“大人,你杞人忧天了,你是带着上谕来的,怕什么!”

说话的是都府衙门的衙令使,官职虽没有府尹高,但是在都府衙门却有绝对的话语权。

这会提起上谕,话中犹显得意,横眉冷笑有些轻狂,显然不把这里的主人放在眼里。

刘列看着他这副狐假虎威的样甚是觉得厌恶,脸上却不露半点情绪,不过,他还是出言警告:“念放,别怪我没提醒你,我们奉行是大殿下的上谕,不是皇上的圣谕。到太子府拿人,为了一个侍卫惹恼太子,闹上金殿,这个责任你担待的起吗!”

说起这事,刘列在心里很不客气把念放的祖宗骂了一个遍。

念放一早跑来告诉他已经查出杀害孝武侯的凶手是谁,并且已经掌握凶手的行踪,那会,念放点好官兵带到刘府整装待发,只差刘列一声缉拿凶手的命令。

当然,刘列对他擅作主张的行径大为不满,可是,看在他查出凶手的份上,大可忽略不计。

于是,刘列官服加身,带着队伍浩浩荡荡在念放的指引下缉拿凶手来了。

当他站在威凛的暮辰苑,然后,得知凶手的身份时,他傻眼了!

同时也明白过来,自己被念放坑了。

刘列的话,念放不以为然:“皇上将孝武伯的案子权交由大殿下处理,如今既然找到凶犯,管他什么身份,太子总不至于徇私枉法,包庇罪犯吧!”

说话间,二人已来到苑内,迎接他们是外院的管事,以及招来的府兵,看到这阵势,管事面色冷肃:“不知二位到访暮辰苑有何事?殿下正在休息,若惊扰了殿下,你们吃罪的起吗!”

其实,他早就注意到外面的动静,看到那些密麻的官兵把暮辰苑围住,心知出了大事,不敢耽误,提前叫人去弦风阁通知几位大人。

念放一把将挡在面前的管事推开,说道:“我们找的是一天,别给我打岔,让他出来。”

刘列有些心疼被粗鲁对待的管事,态度和缓对他说:“管家放心,我们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找一天问点事,劳烦你叫他出来,问完了我们就走。”

管事是个明白人,要不是得到指示,他们也不会带着重兵出现在太子修养的别苑。

“各位即是公干,老奴岂敢阻拦,我这就派人去请一天大人,你们稍等。”

“不用了,我已经来了。”

应声望去,他们看到出现在林径正向这边走来的一天和七槿。

念放看到一天,顾不得刘列,当即一声令下,喝道:“来呀,把一天给我拿下。”

随行衙役上前就要拿人,但暮辰苑的府兵更快,齐刷刷挡在一天面前,阻止他们的去路。

七槿长鞭在握,立马当先站出来,冷声道:“大胆,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岂容尔等放肆?”

念放不作理会,冷眼看一天,道:“一天,还不束手就擒,难道你还敢拒捕不成?”

隔着府兵,一天着实被刘列一行人的举动弄得糊涂了,道:“拒捕?我犯了何事你们要抓我?”

“哼!怎么,敢做就不敢承认了?”

“哦!你倒说说我究竟做了什么,劳烦诸位如此大动干戈?”

“少装傻,我们已经查出杀害孝武伯父子的凶手正是你,并且掌握确凿证据。一天,你识趣点,赶紧认罪跟我们走,不然休怪我们不客气。”

一天指着自己,不敢置信说道:“我杀了孝武伯……哈哈,念放我看你是吃多猪油蒙了心了,竟然说我杀了孝武伯!”

念放眼里的一天就是在狡辩。

这个说法出乎意料,一个不好很可能就被他们扣上一个莫须有罪名。

一天面色铁青,沉声道:“杀人要有杀人动机,你说说我为什么要杀他们?证据,你所谓的证据又在哪呢?拿出来给我看看。”

念放冷哼:“我们怎么知道你杀孝武伯的杀人动机是什么?不过,你别急,带你回去之后,我一定会让你说出你杀人的动机。”

“至于证据,跟我回到府衙,你自然能见到证明你杀人犯案的证据了。”

“既然拿不出证据就给我滚出这里。”七槿早已被他们放肆行为惹恼,说话间领着府兵准备撵人滚蛋。

“我们是奉行大殿下的命令前来抓人,七槿,你敢从中阻挠,小心治你个妨碍公务之罪。”

“你说是大殿下的命令。”七槿冷笑,根本不买账:“对不起,我们只奉行皇上命令,不想脑袋搬家的赶紧给我滚。”

“好个七槿,竟然拒奉大殿下的上谕。”念放显然被七槿轻视殿下的言辞彻底激怒,喝道,“满朝文武谁人不知,皇上已将孝武伯的案子权交给大殿下负责,如今凶手就在这里,你却百般阻挠,难道你想抗旨不遵!”

一天走到七槿身边,相对咄咄逼人的念放,道:“你说我杀人就拿出证据来,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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