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啊?”徐晃震惊了:“赚点钱他不香吗?”

秦奋意味深长地说:“现在被动的是他们,这盘游戏开团的主动权在我们手上。”

徐晃秒懂,他混迹鞋坛多年,说不上鞋头,也算是浸淫已久。对于圈里人的套路,他那是个门儿清,这回搞不好是被同行给操作了。

“行,等会儿我过来一趟。”

“干嘛?”

“分赃!”

“咱们凭本事挣的钱。”

“是,还顺带狙击了二道贩子。”

挂了电话,秦奋兴致高昂,毕竟创业初期,挣得第一桶金,实在是件令人振奋的事情。现在荷包鼓起来一点了,人也神清气爽,他走出卧室,发现孙鹿昭在看电视。一脸专注着迷的样子,很像彩色电视普及,地方台多点开花那会儿,民看综艺的时代旧影。

“哥,早!”

孙鹿昭关掉电视,兴冲冲跑到他跟前,然后又有点小局促说:“我饿了。”

秦奋一看表,哇,怎么就十一点多了,这两通电话打了一上午?只能解释为赖床起晚了,他现在还有点晕乎。昨晚那梦太逼真了,感觉一宿没休息,整个人还是很疲惫。

“泡面吃吗?”

他自己一般不吃零食,也很少点外卖,家里只备了一箱泡面,偶尔垫垫肚子是够了。

孙鹿昭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可她不会挑哥哥的东西,就乖乖点头说吃好了。

烧开水,拿出两桶泡面,加到1/3的水面,然后静等三分钟。辛辣面汤的香味从封口缝隙中泄露出来,孙鹿昭馋的伸出手,却备秦奋打了回去。

“要等三分钟,这是对一桶泡面的基本尊重。”

孙鹿昭吐了吐舌头,缩回了小手。

大概对于孙鹿昭来说,第一次吃泡面最深刻、煎熬的记忆,是等待这三分钟的过程。她盯着冒白烟的面桶,又咽了咽口水,期待地搓了搓小手。

吃了面,两人半饱未饱,瘫沙发上意犹未尽。泡面就是这么神奇,总有种让你迫不及待再来一桶的冲动,这时候你要强迫自己克制,充分意识到它是一种热量很高的食物。

徐晃杀过来了,再外边门敲的梆梆响。

秦奋给他开了门,这家伙第一件事就是汇报战果,说他路上已经统计完了,他们挣了有十八万六千多,具体零头就不说了,不值一提!荷包鼓了说话就是硬气。

秦奋白了他一眼道:“瞧你出息,这才多少钱,对你来说九牛一毛。”

“靠自己勤劳的双手挣的钱,和父母给的能一样吗?”徐晃呵呵傻笑说:“我来的路上给我爹报喜了,他虽然没说什么,但我觉得他对我做生意没那么排斥了。对了,你让下架的那些衣服怎么处理?”

秦奋早想好了,直接说出了计划:“分几个批次放货,间隔三四天吧,一个月内放完,也为我们自己争取一点时间。”

徐晃脑子也灵,马上领会了他的意思,说:“你是想在这一个月内再去找批货?”

秦奋点点头说:“对,而且我们这尾货可以卖出高价的同时,还能压住贩子们的价格。因为只要货慢慢放,就能营造我们手里一直有货的假象,等第二批货到位,他们囤的都得砸手里。另外,这期间你用别的账号出少量货,用比较夸张的价格,递增的方式去标价,营造出一个假象,让他们误以为手里的货很值钱,就会一直拿手里,瞻望更好的行情出现。”

“毕竟,人都是贪心的。”

徐晃给了一个中肯的评价:“贼娃子。”

秦奋摸了摸下巴否定道:“是商业奇才。”

徐晃走进屋里,差点没跪地上,指着孙鹿昭哆哆嗦嗦,现场表演行为艺术,他眼中夹着泪光骂了一句:“畜生啊!”

秦奋知道他这是挣了钱激动的戏精附体了,也不扫他性,配合他继续演出。

“骂你自己吧?我看你走路腰都挺不起来了,昨夜又折腾的挺晚吧?我说你是人形泰迪还是人肉打桩机啊?怎么自己乐此不疲,就恶趣味地把别人臆想的那么变态呢?”

徐晃脸一下垮了说:“别提了,太挫败了,我每天晚上累死累活,差点没在田里累死。她倒好,大清早的跟个没事人似的,出门约闺蜜去了。”

“不说了,分钱吧。”

话题一转,终于到正事上了。

秦奋也正经起来,古色衣庄的两大股东,终于等到分红的时候了吗?

徐晃有些犹豫,试探性地看他脸色,问:“老秦,咱们对半分,行吗?”

秦奋摇头。

“六四?”

秦奋还是摇头。

“七三?”

秦奋继续不说话。

徐晃怒了:“老秦你过分了啊!好歹衣服是我拖来的,开店的主意也是我想的,网店也是我经营的,你这也太贪心了啊!

秦奋拍了拍他肩膀,示意他坐下。徐晃其实没生气,就是有点急了,因为他印象中死党可不是这样贪得无厌的人。

“八二开就行。”

“什么?!”

“你八我二。”

“不行!”

徐晃坚决摇头道:“你分得也太少了,你每天守店那么辛苦,对你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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