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想到刚相见的时候,嬷嬷的一话,眉头瞬间松开。

或许她真的是什么二流家族的女子、而,却意外成流成了官奴。

五果想了想,她觉得她应该去找自己的爹妈报个平安。

这样想着,五果的眼皮越来越重,终于在落央央睡着之时她解放了出来。

她迷迷糊糊的收拾了一番回到自己的房间,一下子就到了床上呼呼大睡。

长伯翻窗而进,看到小姑娘跟以前一样的睡姿不雅的时候,不觉摇了摇头。

但还是轻声将伤药一放,整个人就走到床边,手抬起来不自觉描绘着少女的脸庞,在触碰到那些伤痕的时候他顿了顿,抬手拿过伤药开始在手心揉开,然后一下子贴在她的脸上。

手下的动作,是他自己都曾想到的轻柔。

五果梦里嘤咛,在他的掌心蹭了蹭又安心睡觉。

长伯看了他手里被蹭掉的几个假疤不由得智暗了暗眸子,等到人再度睡熟,才开始轻手轻脚的贴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