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萍萍小姐,您什么时候到的?”

赵幼芙不安的开口,她也是被突如其来的白萍萍惊吓了几分。但理智告诉她,现在不是害怕的时候。

王依依刚刚的言论足以让白萍萍起杀人之心,而白氏集团的实力,也足够让王依依人间蒸发。

“我早来了!”

白萍萍低吼,双紧紧攥拳。

她此时就像一只刺猬,已然气愤到无论是谁靠近她,她都会狠狠的扎刺过去。

“白萍萍小姐,您先别生气,婷婷就是嘴贱,但心里没有恶意……”

赵幼芙想为王依依求情,但她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原谅王依依这般恶意诋毁陈北风。

“你闭嘴!”

白萍萍不等赵幼芙讲完,已是朝着她吼了起来,质问道:“赵幼芙,陈北风在你家是什么地位?你有没有把他当成你的老公?别说今天我跟陈北风只是个误会,哪怕我真跟陈北风有一腿,你又有什么资格不爽?难道你不懂得珍惜的人,还不允许别人珍惜吗?”

一连串的愤怒质问让赵幼芙愣住了。

女人最懂女人,原本赵幼芙认定了今天的事情肯定是误会,可现在,她从白萍萍的神态之读取到不一样的讯息。

这时,陈北风站到了赵幼芙身前,阻挡白萍萍怒视于她的眼神。

“白萍萍,我家的事情轮不到你管。”陈北风面无表情道。

白萍萍听此,气愤得牙根都痒痒,心头有股恨铁不成钢情绪在泛动。

“我还懒得管呢,活该你被她欺负一辈子!”她撇过头说。

“我乐意。”陈北风淡淡一声。

“你,你……”

白萍萍心里一阵发酸,说不出话,只得将愤怒的目光重新凝视到王依依身上。

此时赵幼芙已无暇去理会白萍萍会如何对待王依依,她在听到陈北风那淡淡的“我乐意”个字时,心间不由的涌动着一股暖流。白萍萍对她的质问,她无言以对,也自知自己跟陈北风婚后的这一年多时间里,根本没有把陈北风视为自己的丈夫。

但今天,陈北风却站在她面前,为她挡下白萍萍凶狠的眼眸。这算是以德报怨,还是他真的乐意被欺负一辈子?

赵幼芙心间疑问着,伸出,拉了拉陈北风的臂。

“谢谢!”

她不知道除了“谢谢”以外,还能说什么,即便是暖流涌动,她仍无法自然的接近陈北风,只能是相见如宾的态度。

陈北风对着她淡淡微笑,没有说话。

白萍萍在王依依身上狠狠发泄,先是踹了几脚,又不解气得再甩几记耳光,打得王依依鼻青脸肿。

周旁的白领已经看傻眼了,虽然他们早就听闻过白萍萍发飙时的可怕,但今日才是第一次见到,一个个皆是被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从现在开始,你有多远滚多远,再让我看到你,你会死得很难看。”

白萍萍发泄完,拍了拍,转身离开。

心思被愤怒占据,她然忘了白笑川还在等着她报告陈北风的消息。

看着白萍萍离开,被打得不敢吭声的王依依突然“哇”的哭起声。她被打的时候不敢求饶,不敢叫痛,现在算是哭得声嘶力竭,跟天要塌了一样。

白领们见此,不免有些同情,虽然王依依嘴贱胡乱造谣,但被硬生生的打成猪头,也确实可怜。

“幼芙,幼芙……”

王依依哭着喊赵幼芙的名字。

“我在,你说。”

赵幼芙看王依依狼狈的模样,也不再计较她造谣的事情,半蹲身子,搀扶起她。

“幼芙,我们搬家吧,我们不要在这里办公了,她不会放过我的……”

王依依哭求着。白萍萍让她“有多远滚多远”可不是开玩笑的话,而是一道“圣旨”。所以她知道,自己要嘛从幼芙公司辞职,要嘛让整个幼芙公司搬家。

赵幼芙眉宇微微一紧,“搬家?我们现在哪有多余的钱搬家?”

南江市心地段,随随便便一个想样的写字楼,年租金都不下百万。何况,眼下在白氏大楼的租期还有个月,怎么可能搬家。

“幼芙,我们搬去刘氏集团吧,刘顺海对你那么好,你只要开口,他肯定会把最好的楼层腾出来给我们,而且我们跟刘氏是合作关系,他一定会帮我们的。”

王依依声泪俱下。在她看来,只要进了刘氏集团的大楼,白萍萍就不能再威胁到她。然而,她这番话在陈北风听来,简直是个笑话。刘氏已经让出了股份,刘氏和幼芙公司已经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你真的死有余辜!”陈北风冷笑着说道。

王依依狠狠的盯了陈北风一眼,“你闭嘴,都是你害的,都是你害的!”

“你自己嘴贱,还赖我?”

陈北风摇了摇头,上前一步继续道:“顺便再告诉你一句,除非刘顺海嫌自己命长,否则,他绝对不敢让你踏进刘氏集团半步。”

“我呸!刘顺海可是刘氏集团的总经理,我们幼芙公司跟刘氏是战略同盟,我们去刘氏办公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难道她白萍萍还敢拦着?她凭什么拦着!”王依依咆哮。

她以为陈北风的意思是刘顺海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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