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灵峙与登僧脸涨的通红。

青筋暴起,用出了身之力,分不开掌。

抓得很实,让人分不开。

这是功劳,谁都想多占些,不想推让。

兄弟又如何。

务相与盐阳是不抵抗的,已经认了命,但也没人能将他们分开,魂飞魄散都不惜。

两人实力也是相当,各不相让,双掌纠缠一起,想要平分都不行,只能咬牙撑着。

脸憋的再红,也不当回事。

一双手,插了进去,将两掌分开,将两人震了开来,手掌一合,直接将两道魂魄给纳入了掌中。

丹灵峙与登僧连退了三步,还由自不服的对视着,将眼瞪得圆滚,互不相让。

却不看插手之人,抢了他们功劳也不看,因为是出手的是恽善,中岳君神恽善,他们五人之首,他们的大哥。

恽善身为五岳君神之首,靠的不止是实力,还有自身手腕,其余四人虽然互相不服,对恽善却是绝对的服膺。

他处事也最是公正,从来一碗水端平,如何能让人不服。

也许他是最清醒的,世道不同了,不再是当初,他们才是势单力薄的一方,想要维持下去,只有抱团取暖才行,容不得有嫌隙。

他们不是父辈,不是从草莽中走出,没经过血与火,没有与其地位相当的实力。

想要维持尊贵,只能同心协力,五人之中只有恽善心如明镜,用心团结着,只有五岳联手才能与当世群雄争锋,不弱于人。

才能有价值,有价值的人才会被利用,能被利用也是幸运的,不如此如何保持心中的雍容,与傲气。

“你们闹够了吗?大事当前,却还起私心,太让人失望了,如今不再是上古了,世道不同了,我们若不同心协力,迟早让人吃干抹净。

老四,老五,你们有本事挡住人,保住功劳吗?”

丹灵峙与登僧也低下了头,他们两人一向不合,平日里也多有争端,但也都是小事,有恽善在,倒也能维持着。

今日却是不该,昏了头了,也许只是争惯了,这才乱了心,场中之人不是他们能独立挡住的。

挡不住也保不住务相与盐阳,又何必争呢,只能落得两手空空。

却还是不服,斗惯了,分不出胜负来,傲气的人,总要争个长短来,分个输赢。

“大哥,我也是一时忍不住,是他平日里老是不知长幼,总想与我较劲,我这才争锋相对的。”

丹灵峙语气也变得软了,虚了,但还是有不服,在争辩着。

“哼,你又哪里比我强了,凭什么连你也要压我一头,凭什么我是老五,若你比我强也就算了,否则如何让我心服,就凭你比我早生了几日。”

登僧更是愤愤不平,恽善这个大哥他服气的很,平日对他们兄弟也是多有关照,金虹与羌善实力也强过于他,力不如人也就认了。

这丹灵峙却是凭的哪般,看着就像在耀武扬威,哪里比他强了,为何要叫上一声四哥。

何况当年黑帝之事,虽然早已如烟飘逝,找不出真凭实据,但也人言可畏,不知道多少人在心中腹诽着。

成了黑点,小小一点,也夺目的很,让他们平日行事,也变得畏手畏脚的,总觉的心有些虚,让人傲不起来。

如此想来,登僧更是不服。

“咱们不是亲兄弟,却要胜似亲兄弟,如此天地之大,才有我们五人的立身之地。

我等兄弟早已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谁也别想置身事外,老四,你为兄长,也该拿出为兄者的心胸来,凡是也多让着点你。

老五,你也别不服气,丹灵峙无论如何,也比你长了些,当年也对你多有照拂,想想当年是谁不顾危险,在魔堆中,将你生生抢了出来的。”

恽善神色不善道,也是头疼的很,这两人最让人放心不下,也不知何时才能放下针对,能明白些事理来,不小了。

“有功咱们一起争,有过咱们一起受着,既然是兄弟,就谁也不能独善其身,你们给我牢牢记住了。

如今大敌当前,想要功劳,想要名利,想要尊贵,就给我打起精神来,看看浪子羽,想要得到功劳,还早的很,你们也不想鸡飞蛋打,白忙活一遭吧。”

恽善将手指着浪子羽道,那个还在仰头看着苍天的浪子羽,将手指着天。

头仰的比他们还高,还不轻神色,但却能让人心悸,嘴里挂着笑,却比魔哭还要来的吓人。

丹灵峙与登僧也不敢再起是非了,看看就能如此吓人,真不是他们独立能挡的。

何况他们突袭了一手,方才得逞,斗府与上宫跟他们也从无交情,还让他们得了先,不落井下石就好,哪会助他们。

这五位君神不止是二世祖,也是聪明的很,否则也不会来到此地,也只是想活的舒适些,耍出些威风来,不让人小看。

他们不是上古五帝,没有独斗天下的勇气,何况当年上古五帝也是合力才能镇压天下,成为三界第一势力,他们差的远了。

“天视地听大搜魂手,原来你们也不要了脸面,也不想守规矩了,那我又何必徒守那破规矩。”

怒意已经淡了下来,浪子羽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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