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鼓如雷,嘈嘈杂杂。

似有万马千军往楼上冲来。

不一会儿,但见一粗壮魁梧大汉出现在楼梯之口。

方面大耳,粗布短衫,本是不怒自威之色,却也被那一脸玩世不恭所毁。

却见那人明明一副放浪形骸之色,偏偏就昂首挺胸往浪子羽案旁走去。让人觉得好生怪异,仿似不如此显不出其崖岸高峻。

直接在浪子羽对面斜躺了下去,却似比坐于案前的凰皇还高,浪子羽也只能露出一头来。

只见那人也不言语,直接将手往案上伸去,也是不甚客气。

浪子羽见此轻伸出手,不见一丝尘气。

一时只见两手上下翻飞,大手小手交织。二人面不变色,盈盈互视。

大手小手各不相让,似快实慢。却毫无一丝烟火之气,倒像是多年不见好友互相恭让。

浪子羽忽然嘴角上扬,原本上下飞扬的如玉小手,却不知何时已撤了回来。

那大汉却是不妨这手,一时没收住劲来。只见那大手还没碰到案上,案子却无端化为灰尘,说是灰尘却是肉眼难辨,仿似突然消失无踪。

堂中诸人齐齐右手一挥,一时间真炁纵横。

这两日八方居却也多灾难,若非众人反应不慢,却又要落得一片狼藉。

那大汉一时满面威严,若非那副慵懒之资,但也能让人战战兢兢。当下却只剩下了一丝滑稽道:

“世人长说白面奸猾,如今我却是信了。看你小子尚有几分我的风采,好意赏脸,你却不知好歹。”

浪子羽平时虽也放纵任性惯了,听闻此言却也一时无言,半响才无奈笑道:“果然世间传闻,难有空穴来风。阁下不问自取,却是一派强者之风,甘拜下风。”也不知前日何人也做此不问自取之事,实是有几分风采。

“哈哈,若是常人见我早已吓得尿了,我却是没看错人,不知凭的是几分本事。”那大汉畅笑道。

浪子羽也是一声长笑道:“曾上紫霄撒过尿,曾下幽冥骂过街,你说有几分手段。”

“我却是看重你了,对我胃口。嗨!可惜如此妙人,也只能随我走上一遭了。”那大汉叹了口气,无奈道。

浪子羽笑道:“咱两非亲非故,我却不好叨扰。”

“这恐怕却是由不得你了。”那大汉也是笑了起来,那变色之快女子却也望尘莫及。

“哼!”玄冥一声冷哼。

祝融氏右手一摆道:“元帅不在天上享福,光临鄙处却是所谓何事。”

“嗨,却是无妄之灾。平日里闲云野鹤,何等逍遥自在。哪知前些时日却是着了套了,被人拿住,这不就上这来了。”那元帅一脸悔恨道。

祝融氏好奇道:“却是何人如此大胆。”

那元帅却已一脸郁闷道:“也不是别人,就帝一那混小子,我平常都不待搭理他。前些时日不知怎么的让他找了我,对我好一通嘲弄。

那帝一说:‘天帅平日潇洒豪迈,让孤却是好生佩服。’

我正听得舒服呢,谁知他又接道‘可惜、可惜’

一副欲言又止之色,我这心里急啊。就问他道‘可惜什么’

那混蛋就是不说,我急道:‘你到是给我说清楚,否则我跟你没完’

那混蛋这才又缓缓道:‘谁人不知道元帅风采,威名煊赫于三界,何人敢犯。可如今到处却都在传元帅看着威风,其实不过是银样镴枪头。却不中用。’

我一时却是大火道:‘哪个鼠辈,尽在背后乱嚼舌头,让我知道绝饶不了他。’

那混蛋却叹息道‘这却也怪不了旁人,前些时日元帅手下之人让下界一小子给欺辱了,元帅却避不出头,这不就传了些谣言嘛。’

我道:‘还有此事,我却是不知。究竟何人如此胆大,连我得人都敢动。我去将其擒来,看谁还敢嘲笑于我’

这不话已出口,我却是不能食言,帝一那混小子却是一肚子坏水。”

众人一时无言,唯有凰皇确实一阵咯咯低笑。

那元帅怒意道:“哪来的野丫头,却敢嘲笑于我,你身上怎么有那杂毛鸟的气息。”

他生性洒脱,却是见这姑娘可爱,哄她一番。但也吓了凰皇一跳,一时伫立当场。

玄冥当即怒哼一声,一掌向其拍去。一道玄冰掌印,向那元帅当头压下。却也没用力,稍作警告而已。

那元帅却是身前一道青光布下,却是迎接了这一击。白与青的交接,荡起一阵阵涟漪。

几息之后,方才消停。

那元帅硬压下沸腾的血气,神色如常道:“小子不错,寒中带柔,绵绵不绝。却也算当世寒功中的一绝,不过到底功力尚是欠了些,岂能伤我。”

祝融氏藏住心中好笑道:“这丫头是凤族之女,也是我刚认下的女儿,却是莫要吓着了她。”

那元帅笑道:“不过是玩笑之举,不想却吓着了姑娘,莫要见怪还好。”见凰皇半天没缓过劲来,心下一阵罪过。

“差点忘了正事,听说你将那冯夷好一通痛揍,却是大快人心。我早看那小子不顺眼了,明明满肚子花花肠子,却偏偏一副潇洒公子做派,让人恶心。”那元帅却是对着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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