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医生与第一次见她时判若两人,完就是个癫狂的疯婆子,如果她爱她老公,为何还要允许自己的老公玩别的女人,与这样的人对话,简直如同对牛弹琴,我干脆就闭嘴不言。

章医生没多久离去了,我在大笼子里冻得瑟瑟发抖,乾坤袋内的娟子想出来帮我,但我没允许。王吉利的儿子潜伏在周围,随时都可能对娟子发动攻击,而且王吉利拥有对付鬼的办法,闫丽就是被他给封住了,万一他回来抓住娟子,我在笼子里岂不是看着娟子被打的灰飞烟灭?

没到最后时刻,我不可能让娟子去冒险。

我喊方莹几声,但她没反应,只好等她醒过来,希望她有逃出去的方法。

我等了将近三个小时,方莹终于慢慢苏醒,朦胧的眼睛看向四周,最后将目光定在我的身上,开口说问道:“我们这是在哪儿,怎么会被关在笼子里。”

我说:“你不是听得见吗?”

方莹摇了摇头:“我听不太清楚,只听得到你在喊我的名字。”

我松了口气,看来在她假死的这几天,并没有人对她怎么样,否则她应该都能听得很清楚。我将事情的经过跟方莹说一遍,方莹听后很生气,张嘴骂道:“古顺生你这个混蛋,去帮什么女鬼,这下好了,我们被关在这铁笼里,怎么出去?”

我尴尬地咧嘴道:“我也不知道,还想问你呢。”

方莹的笼子很小,憋的她很难受,她找到锁孔,仔细观察起来,然后颓丧地说道:“这种锁我没见过,没办法打开。”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冷酷地说道:“完了,落在两个大变态的手里,我是不要紧,可怜方家的千金大小姐,马上就要被人给办咯。”

方莹皱起眉头:“你什么意思?”

我指了指其他笼子的女人说:“这些姑娘,都被王吉利碰过,所以等他回来,他肯定会对你下手。”

方莹被吓得面色惨白:“就算是这样,你也逃不了干系,都是你害的。”

我叹气道:“我知道是我害的,所以我不是来救你了吗。”

方莹说:“救我,你凭什么救我,凭你的嘴巴吗,自己都被抓住了。”

我摊了摊手说:“方家大小姐,现在不是争这个的时候,咱们还是先想办法离开吗,你仔细想想,有没有特殊的办法打开牢笼。”

方莹这才停止埋怨,冷静下来仔细思考起来。

没一会儿,方莹突然说道:“我有个办法,但这个办法不太好。”

我说:“什么办法,说来听听。”

方莹说道:“你听说过桃花阵吗?”

我摇头说:“没有,我只听说过桃木阵。”

方莹说:“桃木阵是克制鬼的阵法,桃花阵是招鬼的阵法。”

我不解地问:“招来一群鬼干嘛,岂不是把我们自己给害死了吗?”

方莹说:“我们现在只有这一个办法,不然就是在笼子里等死,你不是还有个女鬼情人吗,让她趁乱偷来钥匙不就行了吗?”

方莹的话有道理,这是不得已的办法。

我对方莹说:“这些鬼来了,伤害到你可怎么办?”

方莹把手伸入头发里摸索几下,摸出来一个类似锥子之类的物体,这是镇魂针,方家的传家之宝,三大家祖师的信物,方莹将之奉若至宝,藏在头发里随身携带也挺正常。

为了不殃及旁边两个铁笼子里的女人,我把剩下来的两张驱邪符捏成纸团,丢给她们,让她们防身用。

这两个女人都有点精神恍惚,只是抓着纸团,样子神经兮兮的,估计就算救她们离开,她们也会成为精神病人,王吉利对她们造成的伤害不是暂时的,而是贯穿整个人生的阴影。

方莹把画桃花阵的重任交给我,这可难住我了,就算画简易的阵法,那也得需要笔墨之类的工具吧。方莹把画桃花阵的诀窍告诉我,我在脑子里构思出桃花阵的大致模型。

画符、布阵并不一定非得用毛笔、朱砂之类的工具,我曾在一本书里看到过,只要到了一定的意境,有的人可以凌空画符或者凌空布阵,我还远远没达到那样的境界,借用我的血来布下所谓的桃花阵。

桃花阵的力量分为两种,一种是命犯桃花的桃花气运,一种是吸引孤魂野鬼的喜庆之相。

方莹的目的很明显,她想用桃花阵布置出一派喜庆的气氛,那些鬼一旦看到这种喜庆的节日,必然趋之若鹜,陷入桃花阵中。而桃花阵又极其复杂,方位可按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等地支而分作十二个方位,这些鬼一旦进了桃花阵,想要再离开,那就太难了。

我在阵法边缘开启十二道门,只缺在中心的最后一点,桃花阵就会启动。

恰好此时,远端传来一声铁门被打开的声音,哐当一声又被合上,肯定是院长王吉利回来了。

王吉利还没脱掉白衣大褂,走到关押方莹的笼子旁边,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

“哇,我好久都没遇到这样的极品了,眉心守宫饱满,还是个处女。”王吉利垂涎三尺地说道。

旁边的章医生说:“老公,你如果把她调教成性奴,让她产生邪恶的念头,被你的珠子吸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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