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们狡诈的样子,我知道我又着了道。我知道他们的意思,因为他们身上的诅咒并未解除,诅咒随时都会发作,到时候需要我的血来消除诅咒带来的痛苦。

也就是说,他们现在离不开我,否则下次诅咒发作的时候,就是他们的死期。

虎爷用诚恳的口气说道:“顺生兄弟,我要是再威胁你,那就显得我太不是人了,这样吧,你要是愿意,就和我们在一起,要是不愿意,我们也不强迫你,在下次诅咒发作之前,我们会想办法解除身上的诅咒。”

小六说道:“虎爷,万一我们没找到接触诅咒的办法呢?”

虎爷叹了口气说:“那是我们命该如此。”

见他们悲叹、绝望的样子,说句老实话,我于心不忍。如果他们真的死了,我就感觉这人好像是我杀的一样。

方莹听完我与虎爷之间的对话,拉扯我一把说:“走啊,还愣着干嘛,他们的死活与我们何干?”

我被方莹拉着走了两步,感觉两只脚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脚板踩在泥土地上厚厚的一层枯叶上,发出咯吱的脆响,我的心重归平静,不由的叹了口气,回头对虎爷说:“还有个办法,我们先回营地吧,在路上我再告诉你。”

虎爷微微点头,我们从秦岭高峰的盗洞进入古墓内,又被古墓内的地下河冲到这里,这里的温度不低,可见地势不高,应该在山脚位置,也就是说,我们还得重新回到山顶,联系营地的人。

小六、张行和钱达子等人背着一袋子金条爬山,累的够呛,我、方莹和虎爷倒是很轻松。

虎爷追上我的步伐问道:“顺生兄弟,你说还有别的办法,现在可以说了吧?”

虎爷现在跟我说话的语气与之前完不一样,可能是因为他的性命现在完掌握在我手里。

我说:“我现在要别处有急事,不能带上你们,你们也别来烦我,但我会留给你们一些血,一旦诅咒发作,你们先用这些血暂时压制诅咒,这段时期去找找破解诅咒的办法,等我完成了自己的事情,我就回来帮你们。”

虎爷说:“此话当真?”

我说:“当然当真。”

虎爷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眼里含笑地说道:“顺生兄弟,我看得出来,你是个以德报怨、重情重义之人,我愿意与你拜把子,此后以兄弟相称。”

我摆了摆手,拒绝了,这让虎爷的脸色有点难看,毕竟他在大同市的道上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提出这样的邀请一般是没人拒绝的,而我却给拒绝了,这简直就在打虎爷的脸。

旁边的小六看在眼里,想为虎爷出气,但被虎爷一个眼神给憋了回去。

我解释道:“并不是我瞧不上虎爷,而是我只是一个修道之人,情义、人情等东西对我来说都不重要,而且我命运多舛,看淡生死,不想留下那么多牵挂,所以还是算了吧。”

虎爷干笑两声,说道:“不愧是修道高人,顺生兄弟这副意境,虽然我无法领会,但也感到无比敬畏。”

呵呵,别说你不懂,就连我也不懂,只不过是说这些话来忽悠你的。之所以不想和你拜把子,还真是瞧不上你,因为你这人的眼里只有利益,跟你做拜把子兄弟,指不定哪天被你给卖了。

到天黑,我们终于找到秦岭高山顶上的营地,浑身湿漉的我们被冻的嘴唇发紫,赶紧换了身厚实的棉袄,坐在篝火旁边烤火,喝几口刚烧开的热汤。

虎爷手底下两个看守营地的人说并没有发现任何情况,可以随时收拾行李下山。

但虎爷决定休息一晚上再走,我们几人下墓后就一直没休息,没想到眨眼就过了十二个小时。

我们在营地休息一晚,第二天早上六点就拔掉所有帐篷,朝山下的营地出发,到了山底下,我们乘坐藏在那里的越野车朝大同市出发。

去往大同市的路上会遇到很多关卡,虎爷总是不走寻常路,从山坳小路绕开各个城市,最终成功抵达大同市,这也是为什么虎爷会选用昂贵的越野车当座驾的主要原因之一。

听虎爷说,关键时刻,越野车在不爆胎的情况下可以持续快速爬山,他曾经被号子给堵了,驾驶越野车往山上跑,号子的车没法上山,这就确保了虎爷的周,此后,虎爷独爱越野车,哪款新型的越野车上市后,他第一时间就会购买一台回来。

要知道,那时候的一辆小汽车都昂贵的要死,更别说一辆越野车。

到了虎爷豪华的家里,虎爷让下人都出去,派出一些人监测房屋周围的情况,他把背包里的金条都倒出来,在我们几人的面前清数金条的数量。

桃木打制、刷了滑腻红漆的大桌子被小六等人抬到二楼的客厅,四周的门窗都被关的死死的。

客厅里只点燃一根蜡烛,光线瞬间变暗,只看的到每个人的脸。

其实我最关心的是方莹的伤势,而不是从死人墓穴里掏出来的金条。

虎爷那张肥胖的脸在烛光下异常明显,两只小眼睛里满是狡诈、阴狠的神色,这是商人和恶人共有的眼神,在虎爷的身上都显现出来。

金条在暗淡的烛光下依旧能散发出灼灼的光辉,刘源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钱达子和张行也盯得两眼发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