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的位置很疼,但现在顾不上这些,现在的情况是我和姚红梅只能死一个,她说我十八岁那天会知道答案,虽然我现在不知道答案是什么,但绝对清楚那天是计划的源头,我不能让这个计划这么顺利地进行下去。

姚红梅被我按在地上,毛茸茸的脸上是我的血,她已经奄奄一息,没了活路。

我说:“你修炼了百年,最终为了别人的计划而断送自己,值得么?”

姚红梅奄奄一息地说:“你们都该死,该死。”

“该死的是你。”方莹走过来,二话不说就取出镇魂针,狠狠地插入姚红梅的眉心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