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鬼也许还有办法,但对付疯子,我和灵儿实在没什么办法。

瘌痢头的内脏、肠子流了一地,哇地吐出一大口血,躺在地上挣扎两下就不动弹了,死的很惨。

抬棺人少了一个,棺材的一角微微倾斜,好在棺材内只有一只大公鸡,不算重,所以其他三个人还能支撑。

“良成伯,你头上什么都没有呢,翠花嫂在那边,要不你去问问她?”我跑过去跟古良成说道,同时招手让春花的爹顶上瘌痢头的位置,这才弥补抬棺人的空缺。

“翠花在哪,我要弄死她,我要弄死她。”

“她在哪?在哪?”

古良成四处张望,气的浑身都开始发抖,说话的口气也变得十分暴躁和凶狠。

看来,古良成是恨透了翠花,就算翠花变成鬼,他也绝对敢冲上去一顿乱砍。

我指了一个方向,古良成就往那个方向跑了,嘴里喊着“臭婊子”、“骚货”之类的话。

送葬队继续前进,只留下被开膛破肚的瘌痢头的尸体,我心里没有半点同情瘌痢头,他为了活下去,不但杀了志怀的娘,还把志怀的娘给干了,这种罪恶滔天的人到了外面也绝对不会干出什么好事。

“喂,你们要去哪呀,那里不是坟山的方向。”

“坟山往这边走,顺生的奶奶应该葬在坟山上。”

村子里的鬼又跟上来了,大嘴巴白云婶叫唤的最欢,身后还有一些其他死去的村民,都是面带微笑,那微笑看在我们的眼里,别提有多渗人。

“葬坟山上,葬坟山上。”

“走错边了。”

送葬队在恐吓下走的更快了,那些鬼大概觉得很可疑,就追上来吆喝。

二牛、乖娃年纪稍微小点,没我经历的这么多,吓得两腿直哆嗦,承受着极大的压力往前走。

能伯的鬼魂跑到我身边说道:“坟山在那边,坟山在那边。”

不知道是他脑子不灵光还是舌头打结,说话还带重复的。

我没搭理能伯,他又跑到乖娃的身边叫喧:“你们走错路了,走错路了。”

乖娃的娘就是能伯开枪打死的,他恨的牙痒痒,我看到乖娃的脸上满是怒色,两只眼睛瞪的和铜铃一般大小,恨不得一口把能伯给吞了,能伯这时候还一脸微笑地在乖娃跟前说话,非得逼乖娃说话。

我看到乖娃的脸色很是挣扎,很想发作但又在强忍,但我看到他快忍不住了,赶紧跟他使眼色。

不知道乖娃是什么情况,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能伯这张微笑的脸,根本没留意到我的暗示。

“乖娃啊,走错了,嘿嘿。”

“你们乱走,是送葬吗?”

乖娃张开嘴巴,终于憋不住了,大口骂道:“你娘的王八蛋,老子废了你。”

这一开口,乖娃立刻显露出活人气息,能伯阴险地笑了笑,化作一道黑影,瞬间钻入乖娃的体内,乖娃立刻跟中了魔障一样躺在地上发抖,口吐白沫,两眼上翻,我跑过去按住乖娃的人中,但没任何作用。

灵儿冲我摇摇头,意思是乖娃没救了。

我赶紧补上乖娃的位置,和大伙一起抬着棺材往前冲。

“怎么有活人,怎么有活人?”

白云婶和莲子追随着我们,两脚都不沾地,漂浮在空中。

她们大概看到能伯找到了替死鬼,所以不甘心,也想在我们之中找替死鬼。

我问灵儿有没有办法赶走他们,灵儿写好一张符递给我。

符纸写着“脏污之物,如粪便。”

邪祟还怕粪便?

我大声喊道:“停。”

送葬队停下来,目光都看向我,白云婶和莲子围着我们转悠,嘴里喊着“怎么有活人,怎么有活人”。

她们认为我们是阴间的送葬队,所以不该有活人,我们之中出现了活人,她们就更加笃定我们的身份到底是死人还是活人。

这帮野鬼到底是灵智不,所以一直重复说话,也无法正常思考,换做普通人的智慧,早就拆穿我们了。

我对大家说道:“拉屎,快点。”

大家都愣着没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拉屎的确太为难人了。

我催促道:“快点,不然都得死在这儿。”

威胁远比劝说管用,随着一个屁响,春花的爹把屎拉在裤裆里了,这老家伙可真够狠的,周围的空气里满是屎臭味。

紧接着,二牛也把屎拉在裤裆里了,他把手摸到裤裆里,掏出来一团黄黄的粘稠物质,我差点就吐了。

在二牛拿出一坨屎出来之后,本来还在他周围转悠的白云婶就远离二牛,开始围着古石头转悠。

古石头见二牛拉的屎有用,猛地一震,随着一声屁响,古石头的裤裆往下一沉,他摸出一坨屎,往白云婶的脸上一抹,白云婶满脸都是黑色的屎,并散发出嗤嗤声,脸上冒出黑烟,屎居然能伤害鬼。

不过我估计屎只能对付一些没什么本事的小鬼。

白云婶被屎给吓唬走了,莲子还在旁边晃悠,这会儿晃到春花的跟前,笑脸盈盈地看着春花,捧着春花的脸说道:“春花长得真是越来越俊,手里提着这么丑的灯笼呀,跟姐姐回村,姐姐给你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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