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国风俗不同,衣着也各不相同,穆正南看的清楚,运走大炮的人就是南疆装扮。

秦君昊不屑的冷哼:“穆公子,衣服是死的,人是活的,各国人都可以穿,如果你穿上南疆的衣服,就是南疆人了吗?”言外之意,贼人穿南疆衣服不能做为指责他的证据。

“这……”穆正南再次语塞,心里却恨的咬牙切齿,秦君昊早将一切都算计好了,半分证据都没给他留下,存心推了他出去做替罪羊,可恶,可恶!

“穆公子好像不服气。”秦君昊挑眉看着穆正南:“那你就说说看那些人长什么模样,本宫把所有属下部叫过来,让你一一分辩如何?”

“秦太子做事严谨,偷走大炮的人都身着黑衣,面戴黑巾,又是夜晚,光线极暗,根本看不清容貌。”不愧是南疆太子,每一步都计划的天衣无缝,急功近利的他就像个傻瓜一样,被秦君昊玩弄于鼓掌之中,找不出半分对自己有利的证据。

“没看清容貌,仅凭那身南疆衣服就判定小贼是本宫的人,穆公子是实话实说,还是唯恐天下不乱,想要挑拨南疆和青焰的关系?”秦君昊神情居傲,嘴角扬着冰冷的笑:“若是青焰和南疆打了起来,有不少国家受益,你是被哪国的使者收买了?”

“好好好!”穆正南气极,一连说了三个好字,怒极反笑:“时至今日,我才发现秦太子计谋真是深沉,三言两语间,不但推脱了大炮之事,还反将一军,诬陷我与人勾结暗害你,呵呵,真是好手段,我穆正南自愧不如……”

“穆公子,本宫只是就事论事而已,怎么说本宫也是南疆太子,代表着整个南疆,岂能任人冤枉着,一言不发,若你说大炮是本宫所偷,请拿出证据……”秦君昊慢条斯理的说着,不慌不忙。

“证据都被你毁掉或掩盖了,我还怎么拿……”穆正南咆哮如雷,震的人耳膜嗡嗡响。

马大人烦燥的揉揉额头,秦君昊,穆正南各持一词,争持不休,又没有新的证人或证据出现,事情扑朔迷离,他也不知道该相信谁了。

事情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僵局。

抬眸望望天空,太阳已经西斜,很快就要天黑了,不再适合继续审案,没有新的证据出现,真假难辨,也无法再审下去。

马大人一拍惊堂木,正准备宣布案子搁浅,收集证据,明日再审,一名侍卫急步跑了进来:“大人,大人……”

马大人皱眉:“什么事?”

许是一路急跑的缘故,侍卫额头布满了汗珠,眼眸中却盈着浓浓的喜悦:“禀大人……大炮……安然无恙的回来了……”

“什么?大炮回来了?”众人俱是一惊,这是怎么回事?丢失的大炮怎么会自己回来的?

“此话当真?”马大人难以置信的询问。

“千真万确。”侍卫重重的点头,目光凝重:“就在皇宫门口……兵部亲自检验过,正是失踪的大炮……”

马大人凝深目光:“谁送回来的?”

“这……卑职不知。”侍卫茫然的摇摇头:“据闻,守宫门的侍卫们看到眼前飘过一道黑影,正准备叫人去追,转身便看到大炮出现在拐角处。”

侍卫轻飘飘的话像一道惊雷,炸的穆正南半天动弹不得,身体踉跄着后退几步,眸中满是震惊:

这怎么可能?秦君昊身为南疆太子,偷走青焰大炮,是为强壮南疆国力,怎么可能再送回来?

“马大人,大炮已经回来,现在可以证明本宫的清白了吧?”秦君昊也怔了怔,随即恢复正常,微沉着眼睑,慢条斯理的询问。

“大人,秦君昊被押来大堂,心中有鬼,害怕在他那里搜出大炮,皇上会重罚他,不得已才交出了大炮……”穆正南抢在马大人前面开了口。

如果秦君昊是清白的,他之前的激烈陈词就是诬陷,意图挑拨青焰、南疆两国关系,秦君昊不会放过他,马大人也不会轻饶他,可他说的都是实话,千真万确的大实话啊。

秦君昊不屑的嗤笑:“穆公子,本宫一直都在大堂,如何命人交出大炮?”

“你是南疆太子,有数不清的属下,可以事先吩咐他们,看到大堂情形不妙,就交出大炮,撇清关系……”大炮回归,所有人的视线都转到大炮上去了,谁还会关心是哪个人偷了它。

秦君昊这招暗度陈仓,不但洗清了他的嫌疑,还将他穆正南推到了风口浪尖上,真是一箭双雕的好计策。

“穆公子说的绘声绘色,就像亲自策划了这件事情,看来,你没少做过这种事情。”秦君昊眼睑轻抬,满目嘲讽:“穆正南,这世上,不是每一个像你这么龌龊。”言外之意,穆正南是龌龊之人,就把所有人都想的和他一样龌龊。

“秦君昊,你不要强词夺理,我亲耳听到你们密谋偷取大炮,岂会有错?你还有个合作人,他看到情形不对,怕牵扯出更多的秘密,方才交出大炮,平息事情。”

是他太大意了,忽略了秦君昊不是一人在行动,他有厉害的合作人,有武功高强的手下,而他穆正南是独自一人,哪能斗得过势力雄厚的南疆太子。

秦君昊突然转头看向马大人,慢条斯理的道:“马大人,青焰律法规定,诬陷太子是何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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