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珩转过头,东方寒倒在地上昏『迷』不醒,黑衣人被圣王府侍卫们团团围住,长剑扔在一边,两手空空,接触到他的目光,纷纷低下了头,不敢看他的眼睛:“带回圣王府!”

“是!”

沈璃雪,东方珩坐马车回到圣王府时,子默已经将东方寒和黑衣人们部抓了回来,押在枫松院里打军棍。

军棍比板子重的多,打在身上比板子疼了近一倍,饶是训练有素的黑衣人,十几军棍下来,也忍不住高声痛呼,隔着几条小路都能听到。

东方易(东方寒的父亲)匆匆忙忙走进枫松院,一眼就看到他最得意的属下,都被摘下了黑『色』面巾,绑在凳子上,重重的打,面『色』痛苦着,疼的呲牙咧嘴,不停惨叫。

看到东方易,众人像看到了主心骨,哀求道:“大人,救救卑职!”

东方易心烦意『乱』着,急思索营救方法,突然,他看到了被押在正前方的东方寒,他眼睛半眯着,神智似醒非醒,嘴角挂着一缕血痕,一看就知道受了重伤,两名侍卫还紧紧按着他,狠狠的痛打。

“住手,快住手。”心爱的儿子被打成重伤,还在受刑,东方易又惊又怒,厉声呵斥。

侍卫没理会东方易,甚至于动作顿都没顿,高举着军棍,继续痛打东方寒。

东方易胸中的怒火腾的燃烧起来,恶狠狠的瞪着侍卫们:“你们反了,连我的话都不听?”

“东方大人,这是本王的枫松院,做什么,罚什么人,轮不到旁人过问!”东方珩缓步走进枫松院,眼眸锐利着,直呼东方易的官称东方大人,冷漠,疏离可见一斑。

东方易面容一僵,他身为长辈,面对冷酷无情的东方珩,从不敢端长辈的架子,但东方珩在痛打他的儿子,他不能坐视不理:“就算你是安郡王,也没有权利胡『乱』打人!”

东方珩冷冷看着东方易:“他们残害无辜,诬陷本王,本王打他们几十军棍,略施小惩,东方大人觉得过份?”

东方易一怔,输人不输阵:“可有人证?”[

“卑职都可做证!”东方珩身后呼啦走出十几名侍卫,面容冷峻,肃杀,看的人一阵心惊胆寒。

东方易不自然的眨眨眼睛,皱眉道:“他们都是圣王府的侍卫!”是东方珩的属下,肯定会向着他说话。

“青焰哪条律法规定,圣王府侍卫不能做证人?”东方珩挑眉看着东方易,深邃的眸底闪烁着森冷的寒芒,看的人不寒而栗。

东方易转过头,轻咳一声,故做镇定的朗声道:“审理案子,要有原告和被告,不能只听信一方之言,以偏盖!”东方寒诬陷东方珩,一直都是东方珩在说,他可没有看到过程。

“东方大人可叫醒令公子,一问究竟!”东方珩淡淡说着。

一名侍卫提着一桶冷水走上前,兜头对着东方寒倒了下去,泼了他一身一脸。

东方珩!好,很好,手段够直接,够冷酷!

在东方易愤怒的快要喷火的目光中,东方寒激灵灵的打了个冷战,猛然睁开了眼睛,脸上挂满了水珠,狼狈不堪,『迷』离的目光扫过东方珩,沈璃雪,落在了东方易身上,顿时一喜:“爹,救我!”

“是谁重伤了你?”东方易微眯着眼眸,不着痕迹的将他往自己预想的方向上诱导。

东方寒慢慢转过头,看向东方珩,东方珩也正看着他,目光锐利,冰冷,仿佛瞬间就能将人冰封,他身体猛然一颤,顿觉一股冷气自后背渗入,瞬间到达四肢百骇,冷的让人窒息。

他震惊着,快速收回目光,不敢再看东方珩。

“安郡王为何重伤你?”东方易继续诱导。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在抓有纯净之心的人,他突然出现,没抓那人,却痛打了我一顿!”东方寒清楚感觉到东方珩看他的冰冷目光,身猛然一震,说出口的话,没有半分底气还细若蚊蝇。

东方易对东方寒的答案很满意,冷眼看向东方珩:“安郡王,犬子为你杀人取心,担着重重的恶名,你不但不感激,还重伤犬子,未免太不近人情!”

东方珩对他的质问置若罔闻,目光落在东方寒身上:“东方寒,带人杀夜千泷,抢他的心,是你自己的主意?”

“二哥患有心疾,需要心来救命啊!”东方寒急切的争辩着。

“不要说没用的废话,你只需回答是或不是!”东方珩利眸微眯,眸底闪烁着危险的冷芒。

东方寒猛然一颤,咬咬牙:“是!”

“杀夜千泷时,口口声声说,是给本王取心?”东方珩继续询问。

“是!”东方寒咬牙切齿,普普通通的一个字,就像是从牙缝里生生挤出来的。

东方珩转头看向东方易:“本王未曾下过命令,他却打着本王的旗号滥杀无辜,诬陷本王,在军营里,这项罪名足够他斩首示众,本王只是打他一百军棍,东方大人也觉得过份?”

东方易胸中怒气冲天,他费尽力气淳淳善诱,还是被东方珩占了理,寒儿真是不上道,诬陷青焰郡王,足以让寒儿斩首,东方珩打他一百军棍确实不过份:“寒儿已经受了重伤,一百军棍,会要了他的命!”

“刑罚是皇上定下的,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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