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眸中闪烁着点点冰寒。

“你……”阮初晴手指着沈璃雪,气的咬牙切齿,胸中气血翻腾的十分厉害,一阵阵腥甜涌上喉咙,嘴唇不停翕动着,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夫人怎么重伤了,要赶快回府医治才是,要不要我替你叫大夫?”沈璃雪纵身从窗子里跃出,嘴角微勾,似笑非笑,素白的小手中拿着长长的青『色』鞭子,一步一步,慢慢走向阮初晴,每走一步都掷地有声,仿佛故意加重,就像死神的脚步在慢慢靠近。

阮初晴目光一寒,纤手一挥,一个不明物迅速『射』向沈璃雪,趁着沈璃雪躲闪的空隙,她凝聚了少许内力,纵身跃起,飞向高墙:“沈璃雪,趁人之危不算本事,等我恢复了武功,就轮到你倒霉了!”

“那我就在这里,恭候夫**驾!”沈璃雪嘴角轻扬,笑容璀璨,眼看着阮初晴就要跃出高墙,她手中长鞭子猛然甩出,狠狠抽到了阮初晴身上。

“啊!”一声惨叫响彻云霄,阮初晴纤细的身体扑通一声,掉落地面,发出凄厉的哀嚎。

“她害了姑姑,为什么放她走?”林岩走了过来,锋利的眸中闪烁着点点疲惫与悲伤,他一直都以为,林青竹嫁沈明辉是一时糊涂,却不料,竟是被人算计,可恶。

沈璃雪目光一凝:“我们没有证据,只是凭空猜测,暂时不能杀她!”

阮初晴是温国公的夫人,虽然他在讨厌她,但两人毕竟是十多年的夫妻,有一定感情,如果她无缘无故死在武国公府,苏烈绝不会善罢甘休,武国公府刚刚恢复,沈璃雪不想它顷刻间又倒了下去。

林岩重重叹了口气,大手紧握成拳,目光坚毅:“我一定会为姑姑报仇。”[

“阮初晴料定十六年前的事情无人知晓,方才这么明目张胆向我挑衅!”沈璃雪嘴角轻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她一定会找到证据,让阮初晴死的心服口服。

“阮初晴聪明绝顶,事隔十六年,证据怕是早就毁了,想收集,并不容易!”林岩皱皱眉,目光深不见底。

沈璃雪勾唇一笑:“放心,我有办法『逼』阮初晴自『乱』阵脚,主动送上证据!”

未时(下午13点到15点),宾客们午休醒来,纷纷坐上马车,告辞离去。

沈璃雪也出了武国公府,走上战王府马车,看着坐在车厢内悠闲看书的某人,见怪不怪,优雅坐在了他对面的毯子上:“义父呢?”

战王并没有喝醉,去竹厢休息,是为配合沈璃雪演戏。

“他有事,先回府了!”东方珩放下书本,伸手揽了沈璃雪在怀:“你有心事?”

“我在调查我娘嫁给沈明辉的**!”沈璃雪头靠着东方珩强健的胸膛,微闭了眼睛,声音闷闷的,情绪有些低落。

“阮初晴的确是个厉害角『色』!”东方珩光洁的下巴轻触沈璃雪柔软的头发,墨『色』的眼瞳微微凝深。

沈璃雪点点头:“文武双,是京城难得一见的优秀女子,可惜心太黑,阴谋诡异更是层出不穷,天天只想着算计人,偏偏她武功高强,轻功了得,一般人奈何不了……”

说到这里,沈璃雪猛然睁开了眼睛,看向头顶上方的东方珩:“你的轻功是不是比阮初晴高?”

“当然!”他是征战沙场的青焰战神,轻功肯定比久居内宅的阮初晴厉害。

“那你教教我!”沈璃雪有招式,有内力,对付阮初晴绰绰有余,但她不懂轻功,如果阮初晴拼尽力逃命,她鞭子再快也追不上。

“好!”东方珩点点头,隔着帘子吩咐车夫:“去城外清湖!”

“是!”车夫答应一声,马鞭一甩,改变了行驶方向。

沈璃雪蹙了蹙眉:“去清湖干什么?”

“清湖里是水,最适合修习轻功!”东方珩微笑解释,如玉的手指轻抚沈璃雪绸缎般顺发的青丝。

沈璃雪了解的点点头,头靠着东方珩的胸膛,他有些微弱的心跳声一下一下,清析的传进她耳中,她微微皱眉,南疆鬼医快到了吧?东方珩没多少时间了。

风吹起半透明的车帘,秦若烟白『色』的身影出现在道路前方,她身边还走着面容英俊,风度翩翩的穆正南,穆正南不知说了什么,秦若烟笑弯了纤腰。

沈璃雪挑挑眉,穆正南身形修长,相貌英俊,满身书卷气,即便是在人才济济的京城,也是一名才华不俗的美男子,如果他能走正道,参加科举,凭着他的才华,定能入朝为官。

可惜,他满心阴险,不务正途,只想着通过旁门左道进入朝堂,升官发财,有此下场,是他罪有应得。

秦若烟小鸟依人般挽住了穆正南的胳膊,穆正南挑挑眉,笑容温和有礼,眸中却闪过一抹几不可见的厌恶。

沈璃雪勾唇冷笑,秦若烟为了遮掩身上的怪味,用了很浓的花香,穆正南肯定闻不习惯,鼻子饱受折磨,还要强颜欢笑,博取秦若烟的欢心,真是难为他了!

“你在看什么?”东方珩察觉到沈璃雪的注意力在窗外,锐利的目光看了过去。

“没什么!”沈璃雪伸手拉下了车帘,将穆正南和秦若烟暧昧的一幕遮在外面,抬头看向东方珩:“清湖有多远?”

东方珩略一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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