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儿!”

大夫平淡的话语就像一记惊雷,震的众人半天没回过神。

鄙夷的目光都落到了金姨娘身上,在座的都是名门贵族,极重子嗣,府上姨娘小妾为了身孕,很多都是无所不用其极,假孕『药』他们都听说过,对它深恶痛疾,金姨娘嚣张跋扈,服用此『药』假孕,还陷害别人,真真是无耻至极!

金姨娘震惊的忘记了哭泣,脸颊上挂着大颗泪珠,恶狠狠的瞪着大夫:“你这个庸医,究竟会不会看诊?我的孩子是真真实实的胎儿,在我身体里三个多月了,怎么可能是假的?你不要信口雌黄诬陷我。”

“老夫行医半生,从不坑骗病人,这是消除假孕的『药』,夫人敢不敢服用?”大夫冷哼一声,满目气愤,拿出一枚『药』丸递到金姨娘面前。

黑『色』『药』丸散着淡淡的『药』香,一闻便知是难得的金贵『药』,金姨娘目光不自然的闪烁几下,她也想知道腹中孩子究竟是真孕,还是假孕,但她要陷害沈璃雪,众目睽睽下,并不是检验实情的最佳时机。

她转头看向一边,不屑轻哼:“万一这是堕胎『药』,我吃下去,好好的孩子也会被你害死!”

“老夫保证,这『药』对胎儿无害!”大夫紧紧皱着眉头,冷声解释。

金姨娘余光瞟瞟那枚『药』丸:“万一有害,我的孩子死了,你十条命都不够赔……”

沈璃雪嘴角轻勾起一抹悠美的弧度,纤指轻弹,无形的强势内力打到『药』丸上,『药』丸瞬间脱离了大夫的手,径直飞进金姨娘喋喋不休的嘴巴里。

金姨娘只觉喉咙一噎,一颗不明物顺着喉咙流进了肚子里,扶着喉咙,不自然的轻咳几声:“刚才是怎么回事?”

“夫人吃下了检验真假孕的『药』!”大夫面无表情,冷冷回答。

“什么?你居然偷偷给我吃『药』!”金姨娘震惊着,双目圆睁,像泼『妇』般,咬牙切齿的狠狠扑向大夫:“庸医,你害我的孩子,我跟你拼了!”

沈璃雪伸手抓住金姨娘的胳膊,轻松将她按回了座位,平淡的声音连嘲带讽:“金姨娘流了这么多血,还有力气教训大夫,身体底子真是好的令人羡慕!”

“沈璃雪,是不是你搞的鬼?”金姨娘美眸愤怒的快要喷出火来,咬牙切齿的瞪着沈璃雪,恨不能将她生吞活剥:“你买通了这名大夫,故意设计,想害死我的孩子,我跟你拼了!”

金姨娘像八爪鱼般,伸同锋利的爪子,狠狠掐向沈璃雪的脖子。

沈璃雪挑挑眉,一脚踢歪了椅子,金姨娘重心不稳,啪的一声摔倒在地,头上的发簪飞出几米远,精致的发簪凌『乱』的散开,披头散发,像个疯婆子。[

“沈璃雪!”金姨娘吼叫着,也顾不得形象了,手脚并用的爬起来,双目赤红,狠狠对着沈璃雪冲了过去,贱人,屡次坏她好事,她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贱人。

“你们看,她的肚子没有了!”宾客中,不知谁喊了一声,众人的目光瞬间集中到金姨娘小腹上,那里平平坦坦,再也不见刚才的凸起。

“她真的是假孕!”一宾客惊呼。

“可不是,如果是真孕,吃了堕胎『药』肯定会虚弱流血,你看她现在的模样,握着拳头想要打人,生龙活虎的很,哪有半点流产迹象!”一宾客满目嘲讽。

“我的孩子明明是真的,怎么会没有了?”金姨娘反复轻抚平坦的腹部,满目惊慌,这孩子是相府子嗣,是未来的一府之主,是她下半辈子的依靠,更是她成为相府女主人的筹码,怎么说没就没了,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宾客们的指责声一阵高过一阵,金姨娘痛失爱子,满心悲痛,对天长叫一声,手指着满座宾客,眸中闪着疯狂的神『色』:“你,你,你,还有你,是你们合谋害死了我的孩子,我和你们拼了!”

金姨娘狂吼着,面容愤怒的扭曲,拿起一张椅子,对着宾客们狠狠砸了过去。

宾客们一惊,快速躲闪,椅子砸到长桌上,上面的茶杯,茶壶,果盘,点心都被砸了个稀巴烂,扑通扑通,掉落在地。

“这女人疯了!”宾客们惊魂未定,怔怔的看着金姨娘。

“我看是装疯!”一宾客看着披头散发,面容扭曲,疯婆子般的金姨娘,毫不留情的嘲讽:“假孕被拆穿,她面子挂不住,再加上诬陷青焰郡主是大罪,她不装疯,就要进大牢!”

“我杀了你们,杀了你们!”金姨娘疯狂的吼叫,拿着椅子在前厅一通『乱』砸,整洁的前厅,很快成了一片狼藉。

“金姨娘假孕诬陷青焰郡主,搅『乱』武国公宴会,罪大恶极,重打八十大板,关进顺天府大牢,今世不得出狱!”京城小案件都由顺天府处理,恰逢他也来武国公府做客,遇到这种事情,当仁不让的快速给出处理结果。

他的处置并不重,宾客们都没有异议,两名侍卫走了过来,抓着金姨娘的胳膊向外拖去。

金姨娘只是一名姨娘,久居内宅,哪挣得过天天训练的侍卫们,撕心裂肺的哭喊着,拼命挣扎,她身后的血迹已经干涸,变了颜『色』,一眼看去,就像一大块脏兮兮的不明物,粘了半身,整个人十分狼狈:“我是相府最受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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