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树树干粗壮枝叶茂盛,树干的直径有三米宽,树冠离地面大约有二十米高,树冠几乎覆盖了半个药谷,树干上藤蔓环绕,每条都有林夕手臂粗,林夕还拉着它们荡过秋千。

魁树就长在药谷的旁边,林夕拉着藤蔓往上爬,爬到树冠上,她脚踩在一条比较粗壮的分支上,这条分支大概有林夕的人这么粗,林夕拉着上面的藤蔓,慢慢往药园的方向靠近。

走了大约十丈远,林夕拉起一根藤条往下爬,在离地面还有十米远的时候,藤条不够长了。

林夕闭眼,松开手,“咚”掉落在羽绒草上,软软的,一点都没摔疼。

不过,羽绒草被压倒了一片,林夕赶紧扶好灵药,趁着没人发现,迅速开溜,沿着小径,蹑手蹑脚地往炼丹房靠近。

“没人,太好了!”林夕窜进炼丹房内,翻箱倒柜找起来,三步倒,噬骨粉,夺命散,迷幻散,狂笑散。

这么多好东西,我塞,我塞,我塞塞塞,林夕毫不客气,通通塞进林园。

“咳咳咳”

不好,被抓包了,林夕不舍得放下没塞完的药瓶。

“呵呵!我看这儿太乱了,帮忙收拾收拾,呵呵!”林夕满脸堆笑。

“哼!”

“那没事,我就先走了!”林夕挪动脚步,往门口靠近。

“站住!”

“还有什么事吗?”

林夕再次挤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把东西留下。”

“什么东西?”林夕故意装傻,面上一脸无辜。

“啊!师傅,这是我刚炼好的药!只剩这几瓶了!”

门口站着三个人,中间的是白发白须,个头不高的老头。

旁边两个是穿着道童服,梳着冲天髻的药童。

说着话的正是药童清风。

“喔,那个啊!我想你们院子一定是招贼了,我来的时候乱糟糟的,我正收拾呢!你们就来了,呵呵…”

林夕一本正经地编着瞎话。

“你来这里干什么?你怎么进来的?”老头接连问到,口气不善,显然对她不请自来,非常生气。

“我来的时候,门口那俩大哥正睡觉呢!我就没好意思吵醒他们。”

林夕不动声色地给门口两位上眼药,哼!让你们每次看到我就撵,当我是狗吗?

“对了,老头,你炼得那什么药啊?差点我的小命就没了!”

“你说的是炼神丹吧!”

“你知道?果然,你故意的对不对,你公报私仇,你报复我,你嫉妒我~~~~”以下省略三百字。

“年轻人,连这点苦都受不得,谈何修行。”

“我修行可不是为了受苦的,臭老头,你别想转移话题。你必须得补偿我。”

“你还想要补偿?”

“对啊!难道不应该吗?我可是门派的栋梁之才,说不定以后你老了,炼不了丹了,我还能帮忙找人伺候你,你炼得丹药却差点把我痛死了,你说,该怎么办吧!”

“你那憨厚耿直的爹,怎么会有个这么厚颜无耻的女儿!”

“憨厚耿直?哼哼…是不负责任吧,我可没这么个爹!”林夕冷笑,那个从小到大没见过面,对她来说只活在别人嘴里的爹,他什么样?跟她有关系吗?

“你爹娘是为了天下苍生!”

“哇!好伟大喔!可是,那跟我什么关系呢?你不要想转移话题,我想要你后院那株魁桑木。”那是三阶灵木,十年开花,十年结果,果实乌黑清甜,可好吃了,要是把它种到林园里,那就想怎么吃怎么吃了,林夕想想都流口水。

“没有,清风明月,把她撵出去!”

“诶诶~~~老头!你怎么每次都这样,我话还没说完呢!你们别推我,男女授受不清,你再推,你再推我可要生气了!”

“姑奶奶,你快走吧!不然师傅要发火了!”

“清风,清风,我再待一会就走,要不,你给我摘个魁桑果,我就走。”

“你拿了我的药粉,师傅都没跟你计较了,你就赶紧走吧!”

“我没拿,真的不是我拿的!”

清风明月一脸你当我们是傻子吗的表情。

“等等,我自己走。”林夕差点撞上门槛。

“你们看好了,别再让阿猫阿狗进来。”

“你说什么?你说我是阿猫阿狗!”

“哐当”大门被关上了。

“看什么看?偷懒被骂了吧!连我进去都没发现。”

两人黑着脸,瞪着林夕。

“不要再偷懒了哦!不然我就告诉任放真人。”任放是执法堂长老。

林夕狐假虎威一番,这才施施然走了。

现在去哪呢?林夕摸摸胸口,有了这些,不如去办点正经事吧!

林夕来到外门,找千决,普通弟子都住外门,只要被收入门下的弟子可以和师傅一起住内门。

林夕拿出之前千决给她留下的印记,做成纸鹤,“你在哪里,我在外门槐树下等你”。

然后念了个口决,纸鹤“扑哧扑哧”飞走了。

有了千决的印记,纸鹤就会随着印记找到他,要是半路被别人拿走了,纸鹤就会自燃,别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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