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相承,又是我最爱的妹妹。疼你还来不及,怎么会埋怨你?只要你好好的,大哥为你做什么都愿意!”

“……多谢……”屋里传出一声哽咽,又一次安静下来。

云熙身心疲惫地顶着厚重的眼袋,刚想再说些什么劝解的话。可是张了半天嘴,最后都化成了一声无奈的长叹。

夜半云淡,如冰雕般的云黎终于肯动弹下麻木的身体。踩过地下的竹简,她缓缓走到窗畔。仰头望着天上悬挂着的月牙,娇嫩的身子伴着冷风阵阵颤抖。

“我难过的是,到最后,你仍不懂我!”

早已欲哭无泪的她,万念俱灰,微微牵动干涸的唇角,幽幽自语。

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

时见幽人独往来,缥缈孤鸿影。

惊起却回头,有恨无人省。

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