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可,能不能提前跟为师说一声啊,这样为师心里也好有个准备。不然这么猝不及防的,谁顶得住啊!”

“恩师,是学生作的诗不好吗?”

徐言明知故问道。

钱德洪翻了翻白眼道:“油嘴滑舌!你也就诗作的还像些样子了。”

他稍顿了顿,又酌了一口黄酒感慨道:“明日你便要回宁波了,这一个月来为师见你勤学苦读,学业渐精颇是欣慰。但你回宁波后切不可放松自己,直到县试前都要按照为师的要求每日练习文章啊。”

见恩师这么说,徐言颇是有些感动。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这一个月和钱老先生朝夕相处下来,徐言还是学到很多东西的。

“恩师放心,学生一定以举业为重。您老也要多注意身体,酒这东西还是少喝一些吧。”

钱德洪捋须笑道:“乖徒儿啊,你也知道为师无酒不欢。宁波府的金波酒盛名在外,为师却一直没有品尝过。等你考罢县试得了空,再来杭州的时候一定要多给为师带上几坛解解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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