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宗像礼司已经安排好了一切,等待阿道夫·威茨曼的到来。

&ep;&ep;“威茨曼阁下。”宗像礼司亲自走出来迎接这位前辈,身后还带着淡岛世理,“欢迎您的到来。”

&ep;&ep;阿道夫·威茨曼友好地浅笑着说:“中尉说,宗像君把scepter4管理得很好。”

&ep;&ep;“感谢御前的夸奖。”宗像礼司不动声色地说,“吾等恭候您多时了。”

&ep;&ep;宗像礼司将阿道夫·威茨曼引入会议室,淡岛世理在会议室外停住脚步,顺理成章地将跟着阿道夫·威茨曼非时院成员也拦在了会议室外。

&ep;&ep;会议室中,灰原哀、江户川柯南、贝尔摩德跟秋山冰社四个人正在等待着。

&ep;&ep;出于礼仪的考虑,宗像礼司没有为贝尔摩德戴上手铐。秋山冰社正是为了看守贝尔摩德才留在这里。

&ep;&ep;等待的时间中,灰原哀和江户川柯南防备地盯着贝尔摩德,贝尔摩德坐在沙发里,似笑非笑地看着两人。

&ep;&ep;会议室的门被打开,四个人一起看了过去。

&ep;&ep;宗像礼司和阿道夫·威茨曼走了进来。秋山冰社朝着两人的方向鞠了一躬,走出了会议室,关上了门。

&ep;&ep;宗像礼司作为主人对阿道夫·威茨曼介绍道:“威茨曼阁下,这是宫野小姐、温亚德女士、工藤君。”

&ep;&ep;白银之王的服饰跟黄金之王如出一辙的古朴典雅又威严,灰原哀、江户川柯南、贝尔摩德看着他的目光都带着谨慎克制的好奇。

&ep;&ep;阿道夫·威茨曼看向灰原哀,“你就是宫野研究员吗?我是阿道夫·威茨曼。”

&ep;&ep;阿道夫·威茨曼对于灰原哀很熟悉。研究员之间,看过对方的研究报告也算是一种另类的神交已久了。

&ep;&ep;“阿道夫·威茨曼博士?!”灰原哀是他们中表现得最惊讶的一个,贝尔摩德也神色一变。

&ep;&ep;江户川柯南看着阿道夫·威茨曼,小声问灰原哀,“灰原,他很有名吗?”

&ep;&ep;灰原哀神情复杂地看了阿道夫·威茨曼一眼,目光扫过众人,扯了扯嘴角,向房间里唯一一个不明真相的江户川柯南介绍道:“在二战时期的德国,克洛蒂娅·威茨曼和阿道夫·威茨曼姐弟被并称为双头科学家。”

&ep;&ep;江户川柯南敏锐地抓住了重点,“二战时期?!”可是阿道夫·威茨曼看起来只有二十多岁!

&ep;&ep;他的目光扫过贝尔摩德,恍然。江户川柯南惊诧地看向阿道夫·威茨曼,青春永驻,从这么早就……

&ep;&ep;“你知道?”阿道夫·威茨曼的眼神飘忽了一瞬,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姐姐的名字了。他们的名字以这种方式流传下来,姐姐会开心的吧。

&ep;&ep;灰原哀有点紧张地抿了抿唇角,尽力保持沉稳地说:“我读过您的论文。”

&ep;&ep;“你竟然真的不会老……”贝尔摩德目光锐利地盯着阿道夫·威茨曼,脸上流露出一种说不出的喜与悲并存的愤恨神情。

&ep;&ep;“所以是真的吗?”阿道夫·威茨曼淡淡地叹了一口气,悲哀地说,“这个实验的开端是因为开启实验的那个人知道我的存在。”

&ep;&ep;“哈哈哈!”贝尔摩德嘲讽地笑了。她闭了闭眼睛,轻声问,“你看到我的头发颜色了吗?”

&ep;&ep;江户川柯南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到贝尔摩德的银色长发上,跟阿道夫·威茨曼如出一辙。

&ep;&ep;就算不是科研人员的宗像礼司和江户川柯南也明白,研究会寻求拥有与成功品相似的特征的实验体。

&ep;&ep;这种实验竟然真的在她身上成功了,之后只会变本加厉。

&ep;&ep;灰原哀低着头,轻颤着深呼吸了一口气。怪不得,怪不得,黑衣组织的目标会是这么的天方夜谭,偏偏boss深信不疑。

&ep;&ep;原来如此……

&ep;&ep;宗像礼司推了推眼镜,这就是他暂时没有答应太宰治的帮助的原因之一。阿道夫·威茨曼的存在足够让他们从莎朗温亚德口中挖出一切了。

&ep;&ep;贝尔摩德毕竟是奥斯卡影后,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只是显得比之前多了一种花开到糜艳,艳到马上就要凋零的颜色。

&ep;&ep;阿道夫·威茨曼怜悯地看了对方一眼。但是在七十年前,他也不是没有进行过人体实验。

&ep;&ep;他今天过来,主要是研究莎朗温亚德身上的变化与德累斯顿石板是否有关。

&ep;&ep;顺便在查看贝尔摩德各种资料和数据的时候,跟灰原哀做一些关于研究方向的交流。

&ep;&ep;宗像礼司没有打扰研究者们之间的谈话,只是看着他们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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