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周防尊理直气壮地说:“所以我这不是在问你吗?”

&ep;&ep;宗像礼司推了一下眼镜,看了一眼中原中也,隐讳地说:“唔,很不巧,昨天出国的飞机上发生了一点状况。”

&ep;&ep;原来如此,周防尊想,是昨天被德累斯顿石板选中的时候是在出国的飞机上,估计那架飞机没出境就直接被黄金之王的非时院拦截了——那位老人怎么可能放任一个王跑到国外去。

&ep;&ep;“真遗憾啊!”周防尊幸灾乐祸地说。他知道宗像礼司不会在意学历这种东西,但是嘲笑还是要嘲笑的。

&ep;&ep;“学过的知识是不会消失的。”宗像礼司气定神闲地嘲讽回去,“不过这条准则可能不适用于您。”

&ep;&ep;周防尊反击道:“我可不是你这种书呆子。”

&ep;&ep;中原中也听得目瞪口呆,他惊诧地仰头看着周防尊,“哥……”他哥居然会这么活力四射地跟人吵架?!

&ep;&ep;周防尊低头和中原中也对视,他和宗像礼司之间的话有一些不方便中原中也听到,于是叮嘱道:“自己去找朋友玩吧。”

&ep;&ep;中原中也很想继续听,但是看到周防尊认真的神色,他不太高兴地鼓起脸,点了点头,“好吧。”

&ep;&ep;离开之前,中原中也认认真真地看了宗像礼司一眼,像是要把他的脸记在脑子里。

&ep;&ep;宗像礼司:……

&ep;&ep;他推了推眼镜,用同样的目光看回去。

&ep;&ep;中原中也的身影离开听力范围之后,周防尊和宗像礼司同时开口道。

&ep;&ep;“宗像,你盯着一个孩子干什么?”

&ep;&ep;“每次见到您身边都带着小朋友呢,真的不是有什么特殊的嗜好吗,周防?”

&ep;&ep;周防尊的眉毛抽了抽,用一言难尽的眼神看着宗像礼司。虽然宗像礼司偶尔会天然……黑,但是今天好像更加活泼了?连这种玩笑都会开了。

&ep;&ep;周防尊问:“宗像,你的心情很好?”

&ep;&ep;宗像礼司“哼”了一声。

&ep;&ep;他的确心情很好,毕竟他从没想过能够再次见到活着的周防尊。

&ep;&ep;周防尊觉得宗像礼司这个“哼”颇有一点挑衅的意味,于是问:“你要打架吗?”

&ep;&ep;“还是不了。”宗像礼司有点遗憾地说,“今天真的没空。”

&ep;&ep;其实,每次他们打架的时候觉得痛快的不只是周防尊一个人。

&ep;&ep;周防尊同样很遗憾,但是他们现在在市中心,还没有scepter4的人清场,打起架来……到时候又要去御柱塔听老爷子啰嗦了。

&ep;&ep;周防尊呼出一口气,准备要走了。

&ep;&ep;宗像礼司眸光一动,“不过聊天的时间还是有的。”

&ep;&ep;“哈?”周防尊看着他,不去收服你那群手下,留下来跟我聊天?“这不像你的作风啊,宗像。”

&ep;&ep;真是熟悉的话啊……

&ep;&ep;宗像礼司的嘴角划开一抹笑容,“就算是我,偶尔也是想放松一下的,周防。”

&ep;&ep;周防尊跟他对视两秒,脚下一转,“行吧。”

&ep;&ep;他也挺想知道为什么会重生的,还有宗像礼司……他看起来不像是年纪很大的样子……

&ep;&ep;两个人并肩而行,顺着街道往前走,看似漫无目的,之间也毫无交流。虽然两人气质完全不同,但是走在一起的时候并不显得不和谐,可能是因为他们都有一种异于常人的气场的缘故。

&ep;&ep;周防尊和宗像礼司看到街边的一间酒吧,一前一后地走了进去。

&ep;&ep;酒保看向两人,“……欢迎光临,客人。”

&ep;&ep;虽然下午并不是不开门,但是这个时间跑来喝酒的人基本没有。

&ep;&ep;酒保拿起酒单,走到两人的卡座旁,“请问两位要喝点什么?”

&ep;&ep;周防尊没接酒单,直接道:“两杯威士忌。”

&ep;&ep;宗像礼司点了点头。

&ep;&ep;酒保在两人面前分别放下一杯酒,圆滚滚的冰球在威士忌中沉浮,折射出七彩的光。

&ep;&ep;周防尊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语带嘲讽地说:“宗像,你该不会抗的时间还没有我长吧?!”

&ep;&ep;宗像礼司用与周防尊不同的优雅动作,抿了一口酒杯中的威士忌,同样嘲讽地说:“把烂摊子扔给别人的人没资格这么说。”

&ep;&ep;两人同时沉默一秒。

&ep;&ep;宗像礼司伸手掏兜,却没摸到自己想拿的东西。

&ep;&ep;啊,对,他想起来了,这个年纪的他还没开始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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