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不然呢?白石晃司以目光反问。至多不过再加上唾液交换,他又不是没见过接吻的人,不如说见过太多了才对。

&ep;&ep;诸星大却没有开口解释,而是在他们升至摩天轮最高点的时候低头,用阴影覆盖了白石晃司整个人,白石晃司也终于明白了他到底说的是什么意思。

&ep;&ep;诸星大一只手托着白石晃司脑后,重重地吻了上去。先是试探性地含住白石晃司的下唇,轻咬舔舐,然后在白石晃司慌张地想要开口的时候,从容侵入进去。

&ep;&ep;白石晃司的反抗被诸星大一只手轻易压下,他只能被按在摩天轮厢壁,接受诸星大的亲吻,灵活的舌肉在他唇间翕动,攻城掠地,夺取他嘴里的津液和空气;想要把对方推拒出去的动作,却又被引导的像是在配合对方的侵袭。

&ep;&ep;白石晃司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温热的水包围了,喘不过气来,就连仅有的空气也在被掠夺。

&ep;&ep;但,并不讨厌。在这铺天盖地的亲吻下,他好像真的有种被爱着的错觉。

&ep;&ep;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诸星大才放开白石晃司,让他得以喘息。

&ep;&ep;白石晃司此刻整张脸都透着情欲的颜色,像是半开不开的花,水雾弥漫中的金色瞳孔如罂粟般诱人,但缓了片刻后,他反而先一步追着吻了回去。

&ep;&ep;生涩的,不安的,带着爱意的吻。诸星大全盘接受,并不甘示弱地回敬,直到摩天轮马上要到最低点才分开,替怀中人整理仪表。

&ep;&ep;白石晃司总是苍白的脸色已经彻底变成了粉色,双唇微肿水亮,要是被人看到,一眼就能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诸星大轻轻用手指拂过他的唇。

&ep;&ep;白石晃司过了半刻才从那种醺醺然的感觉中清醒,然后“惊喜”地发现他此刻完全腿软到没力气走动,只能带着羞耻拽住诸星大袖口,小声说了情况。

&ep;&ep;“等下我抱你下去就好,就说你恐高了,不会被注意到的。”诸星大低声安抚。

&ep;&ep;即便如此,出去的时候白石晃司还是把脸整个埋在了诸星大怀里。他二十五年的人生里从没这么丢脸过,白石晃司甚至怀疑诸星大是不是对他下了蛊,不然他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ep;&ep;但底线突破了就总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第更多次。

&ep;&ep;牵手,拥抱,亲吻逐渐变得平常起来,白石晃司甚至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不顾路人目光和诸星大接吻。

&ep;&ep;……

&ep;&ep;但夜路走多了总会撞到鬼的,何况琴酒是故意出现在周围的。

&ep;&ep;被撞见的那次,诸星大和白石晃司正在公园散步。彼时白石晃司正赖在长椅上义正言辞地说他的脚扎根在地下,已经抬不起来了。

&ep;&ep;诸星大隔着丛林掩映在白石晃司背后看见了琴酒。这不是他第一次出现,诸星大借着野格的关系,看到过琴酒的任务,这半年他总在日本出没,甚至都很少离开东京都,原因不言而喻。

&ep;&ep;白石晃司只在第一次看到琴酒的时候愣住过,之后不知道是没发现,还是装作看不见,目光如水流般滑过。

&ep;&ep;但此刻他是真的毫不知情。诸星大在琴酒冰冷的目光里低下头,和白石晃司接吻。

&ep;&ep;远处有澎湃的杀意袭来,诸星大只当做看不见。他甚至觉得有些可笑,琴酒真的对组织忠诚到这个地步啊,居然没一枪崩过来,不过也对,这个距离很难在不误伤到白石晃司的前提下打到他。

&ep;&ep;这是多么有趣的画面:白石晃司背对着他爱的人,在和另一个人接吻;而琴酒明明杀意快实质化,诸星大再抬起头时,对面已经不见了人影。

&ep;&ep;……

&ep;&ep;也就是从那天起,白石晃司和诸星大的任务逐渐滚起了雪球,如果说白石晃司的任务还停留在琐碎耗时这个方向上,诸星大接到的任务就饱含着琴酒的恶意。

&ep;&ep;他的任务里开始出现层出不穷的状况,任务对象隐藏了极道身份,又或者是简单的任务涉及枪战的情况屡见不鲜。

&ep;&ep;如果不是代号成员毫无缘由地针对普通成员太过难看,也不符合组织的利益,或许琴酒早就用□□对准了诸星大,一颗子弹结束他的性命。

&ep;&ep;诸星大只是轻描淡写地应对一次又一次的危机。危险的反面也是机遇,每一次的任务报告交上去,都能感觉得到组织对他的满意,甚至还有离谱的传言说琴酒慧眼识人,看出诸星大的能力在提拔他。

&ep;&ep;大概是被这个传言恶心到了,琴酒选择把人丢出东京都执行任务。

&ep;&ep;白石晃司不太高兴诸星大到处跑,每次回来的时候都要哄很久才肯纡尊降贵地理一下他,任务途中的消息更是从来没有停过。

&ep;&ep;有的时候是吐槽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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